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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哪见过。 祁杏贞找出一个号码,把照片发过去,再附上地理位置,这才打道回府。 不露声色,祁杏贞就当苏淳瑛出去玩,同她日常寒暄,也不多问。 这几天祁英翰出差去上海,祁中泰出差飞美国,大家似乎都很忙,这样一来,祁杏贞倒清闲了,身子也很快恢复好了,心心念念想再要一胎,只是这次要与祁敏生——婚姻有了孩子才能更稳固,将来看在孩子份上,她也不至于被赶出祁家。 可祁敏更是忙,晚上来陪她也是带工作回家做,简直是拼命三郎的工作狂作风,她有时候不懂他是真的那么忙,还是仅仅为了躲避跟她同房。 端午节,全家本该都到祁中南别墅聚会的,但祁中钰一家不能来了,祁英翰祁中泰又都不在,难免冷清,先有家丑公开和吃官司的风波,祁中南心情不算好,就只把祁杏贞、苏淳瑛、祁敏和祁烨邀请到家里简单吃了一餐。 席上,祁中南问祁敏案子的进展。 祁敏回答:“下个月就开庭了。” 祁中南叹道:“撤诉吧。” 所有人都抬头看他,祁中南却只在祁杏贞的手上握了一把,目光坚定,祁杏贞抬眼望他,有那么一个片刻,她好像想说什么,但又垂下了眼睛。 祁中南继续说:“这人呢,打也打了,拘留也拘留了,方减这三个月在局子里也吃了不少苦,他毕竟是你们的弟弟,别做得太狠,外面看起来秉公执法也没什么错,但要是咱们真这么做了,又显得太不近人情,到时候信科上下看了,也会觉得兄弟残杀,骨rou分离,令人心寒。” 祁敏不知道是祁杏贞临时倒戈还是怎么样,表情颇为复杂地看她,祁杏贞却不看祁敏,淡淡回应:“大伯说得对,我也觉得闹得太大不好,尽管前期舆论做足了,但媒体一进来这事儿就容易变质,我个人来说,也不大想再提这个事情了。“ 祁中南满意地收回手,点了根烟,在烟雾里看祁烨:“不过这个事情你处理得很好,我得表扬你。” 祁烨忙举杯敬酒:“大伯过奖了,我也是受祁敏哥委托办事。” 祁敏一直紧皱眉头,虽面上不好看,但也只能点头:“嗯,爸,我都听你的。” 祁中南笑了,说了些别的把这话题岔开,又问苏淳瑛:”我听杏贞说,你要去法国旅游?“ 苏淳瑛笑:“是啊,一个朋友邀请我过去玩,我也没什么事,就过去散散心。” 祁中南点头:“也好,老年人还得多给自己找点乐趣,否则在家呆久了容易胡思乱想,做一些不合年龄的事。” 苏淳瑛目光一滞,看了一眼祁杏贞,笑笑应了。 “什么时候走?” “后天早上的飞机。” “让老刘送你。” “呃,这个不用……” “没事,一趟车的事情。”祁中南打断,他捻了香烟站起来说:”都散了吧,你们也都累了。” 祁敏知道,不是他们累了,而是他累了。 近来,他有种感觉,祁中南好像越来越有些力不从心,步态神情也不似从前,现在是多了成倍的倦怠。 “爸,你没事吧?” 等人都散得差不多,祁敏和祁杏贞留下了,跟在他左右。 祁中南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说:“暂时死不了……”顿了顿又叹:“但是我老了,毛病渐长,总是疑神疑鬼,能相信的人越来越少,以后我要靠你们的地方很多。” 祁中南伸出一只手来,是带黑曜石佛珠手串的那只手,祁杏贞走过去握住了,祁敏也握住了,祁中南的另一只手合掌一握,三个人的手又都交叠在一起。 “委屈你了……杏贞,别怪我。” 祁杏贞摇头:“大伯,我不委屈也不会怪你。你是为了大局考虑,我也该有这种心胸。” 祁中南的瞳光漆亮,就像他手腕上的佛珠,带着点恩赐和怜悯,忽然又笑了:“怎么还叫我大伯?这个称呼以后都该改了。” 祁杏贞仰着脸,脸色红润,嗫嚅一声:“爸爸……” 就像小时候一样,她握着他的手,紧紧不松开——“大伯,我为什么不能叫你爸爸?” 祁中南蹲下来,遮住大太阳光,摸摸她的小脸说:“因为我没有生过你,做不了你的爸爸……但是,如果你愿意在心里把我看成你的爸爸,我也很高兴。” “大伯,我想让你当我爸爸……” 他笑了,把她抱到怀里去,宠溺地吻她,她也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吻,小声嗫嚅——“爸爸……” 她越那么娇音喃喃地唤他,他心里越泛起柔情来,直到她长大了,可以在他身下承欢迎腰,她又勾住他,妩媚吟哦:“爸爸轻点……爸爸,……啊,好舒服!“ 祁中南笑意加深,眼下皱纹是时光刻刀在脸上一道道的划痕—— 青山原不老,为雪依白头。【注】 半晌,祁中南松开他们的手,对祁杏贞说:“后天我也去送送你妈。” 说是去旅游,苏淳瑛心里总是忐忑,收拾了一晚上箱子,到了第二天还是忍不住打开看看忘了什么,祁杏贞便再帮她检查一遍——换洗衣服、毛巾毛毯、舒服的鞋子,用惯的乳液粉底霜,还有应急的药片…… 祁杏贞又拿了一张卡塞进她手里:”你要是身上的钱不够就刷这个,没密码的,国际通用……“ 苏淳瑛笑叹:“人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看来一点不假。” “我是绵里藏针。”祁杏贞笑着去搂她mama,苏淳瑛也抚她手臂,笑意满面:“我知道,你一直都是……虽不伤人,但扎一下也是够疼的。” 二人凝目对视,又都笑了,祁杏贞说:“可我还是舍不得你……没有你,就没有我,也没有我的一切。” 苏淳瑛摇头笑说:“你已经长大了,很厉害了,不需要我了……” “可是,妈,没有你的教诲,我恐怕……” 苏淳瑛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上,凑得近了,压低声音,眼神锐利,颤音警示:“记着,杏贞,千万别爱……” 祁杏贞眨眨眼,没明白——千万别爱谁? 门响了,是祁中南带着老刘来了。 苏淳瑛站起来忙招待酸梅汁:“真是让你们还麻烦一趟!大热个天!” 祁中南坐到沙发上,接过盛好的红汤却不沾一口:“麻烦什么,老刘是自己人。” 老刘也笑应:“您太客气了啊!我不就是做接送人的活儿!” 大家谈笑一阵,苏淳瑛也收拾得差不多了,老刘起身帮着往下拿箱子。 苏淳瑛对祁杏贞说:“我忘买晕机药了,你去楼下药房帮我买点。” 祁杏贞没有起疑,穿上鞋子往楼下奔。 屋里就剩下祁中南和苏淳瑛二人,祁中南坐在沙发里不动,抬起眼睛观察苏淳瑛,她整个人都是寻常妇女的迟钝常态,动作也慢,表情也不太丰富,眼神呆滞——自打二弟去世,她也苍老了不少。 苏淳瑛背着他整理东西,弓腰叹道:“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你说吧,反正我今天是栽在你手里了。” 祁中南点起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