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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koujiao工具图(大量的插图手绘:男女通用各式各样的口腔牙齿模型) 五:S和M的性奴——侍卫沦为女王的禁脔,女王给侍卫喂乳、鞭打、火烙的描写。 六:当男妓的故事——男妓不小心服务了继母的尴尬事。 七:俄狄浦斯的困惑——第一人称,“我”杀了父亲夺了王位,同母后zuoai的感悟。 最奇怪的是,这些创作都没有署名,最后的主题还没写完,只留了一句——“明天我要同她睡,求她施我一点点爱。” 朱宴手心微微发汗,合上书,看向窗外,眉间笼了一团雾,想起上个礼拜的事—— 那天是韩诺冬的生日,韩柏辛摆桌宴请,来席大多是韩柏辛的亲眷朋友,朱宴知道韩诺冬爱吃甜,刻意订了个双层黑森林蛋糕。 关灯点蜡,十八岁了,大家围着蛋糕对韩诺冬唱生日快乐歌,他没等人唱完,就呼地一口气吹灭了光。 包间忽然黑了,大家惊呼,就在这时,朱宴感觉身边的韩诺冬好像向她凑来,鼻息撞到她脖子里——他好像在闻她! 灯迅速亮了,她侧头看他,他摆着玩世不恭的表情瞅着她笑,二人距离很近。 朱宴向后退了退:“你怎么不许个愿望?” “许了又不灵。” “你许了什么?” “让我变成装大粪的肠子,或者让我就地愉快地死亡。” 韩诺冬声音很低,周围除了朱宴,没人听见。 朱宴紧紧盯着他看,总觉他翘着嘴角似乎不怀好意。 “那本书是你的作品对不对?” “呀,阿姨看完了?好看吗?”韩诺冬冲她眨了下眼,坏坏地笑,朱宴忽然觉得,他原来就是想恶心她的! 对面的韩柏辛指着韩诺冬问:“看着甜的就不要命啊,连许愿都忘了吗?” 韩诺冬立刻换成轻松的表情,挠头:“许了啊,愿您和阿姨健康快乐,美满幸福。” 韩柏辛对朱宴笑:“你看,这小子吃甜吃得嘴也是甜的!” 朱宴也附和微笑,可心里却惴惴不安——是她太把这孩子当回事了还是韩诺冬就是个变态熊孩子? 生日宴结束,韩柏辛送朱宴回家,韩诺冬坐在后座一语不发,以至于朱宴差点忘了他的存在。 路遇加油站,韩柏辛下车加油,车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我听见你叫床了。” 韩诺冬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近不远,恰好就在她耳朵边吹热气,朱宴头皮一麻,暗中僵在座位上,心头轰轰激跳。 那人越靠越近,倾过身子,好像贴在她的脸颊似的,声音却老沉冷静:“嗯,很好听……我撸了一晚上睡不着,想他是不是从后面cao你……” 朱宴打了个颤,眼前发黑,想她和韩柏辛近来的约会,也只有那么一两回留宿在他家,两个都是很晚回来,蹑手蹑脚的。 可确有一次,他喝了点酒,把她按在卧室的床上,从后头进的,进得太猛了,猝不及防,她喉咙一紧,没控制住地叫了一声。她慌忙捂嘴,一手撑着床沿,弓腰翘臀,被人撞得啪啪膝软,韩柏辛捏着她大力硬凿,伸手去掏她的乳,冷不丁咬她脊背,她又哼叫一声。 “好紧……小宴宴……你夹得我受不了。”韩柏辛把她托起,呜呜哼哼咬着她耳朵,午夜暗房,他的儿子和他们就只一墙之隔,两个人都禁不住这刺激,一同颤栗高潮。 此时,朱宴想说话,可车后座的少年忽然伸舌,在她耳珠上舔一下,很快,就一下,她根本没反应过来,韩柏辛走过来上车,系好安全带,冲她笑:“等着急了没?” 朱宴摇头,待他重新启动车子,她再回头看,韩诺冬早已坐远了,戴着帽子低头玩手机,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耳朵隐隐发烧,那一小块皮肤却还凉着少年的舌津。 那夜,她失眠了。 后来朱宴便托辞不再去韩柏辛家过夜,韩柏辛也觉察出了端倪,以为她是怕没名分反而枉担了同居的名声,便终于提出见家长商定结婚的想法来。 虽说“初嫁从亲,再嫁从身”,朱宴却也同意婚姻终是两家的事,便张罗了饭局,邀请双方家人出来见面。 朱宴收回目光,把白皮书放回包里,电话就响了,是韩柏辛:“我到你单位了,你什么时候出来?” 朱宴迅速起身收拾桌子上的文件,脖子夹着电话回答:“五分钟!” “咱们还得去八中接你弟和诺冬,就怕这个时间堵车……” 朱宴猛然抬眼,看玻璃柜上自己的脸影,她掏出口红去补—— 轻抿柔软唇瓣,颜色娇红。 **************************************** 这个故事我是多么多么想写成纯纯纯rourourou~~~~ 然鹅我更喜欢暗中勾引的刺激感哈哈哈! 想想就刺激! 欢谴(4) < 七X(凉鹤)|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欢谴(4) < 七X(凉鹤)|PO18臉紅心跳 欢谴(4) 八中的校门口停满了车,穿校服的学生鱼贯而出,朱磊在人群里张望,等人散得差不多了还是不见人,只好掏出手机给那人打电话。 响了两声,那人才懒洋洋地接起来:“喂?” “你在哪里?” “你是谁?” 朱磊噎住,无奈说:“我是朱宴她弟朱磊。” 对方好像反应了片刻,才说:“哦。” 朱磊听出话筒里面很安静,不禁好奇又问一遍:“你在哪?” “你往北走二百米,朝南转……”那人心不在焉状,缓缓命令朱磊,朱磊哪懂什么东南西北,原地转了一圈:“啊?往哪走?” “朝前走,一直走到楼前,再往你的右手边转,” 朱磊顺着指示走,真走到楼前往右看,差点吐血——这不又回到学校的教学楼里了吗?! 朱磊反应过来了——韩诺冬就在楼里面某窗口看他,不免有种被耍的气愤:“哎,你看见我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没你电话。” 朱磊想说,前几天你爸和我姐才把咱俩电话交换了啊! “……好吧,你在哪?” “上六楼,右侧走廊第一个门。” 朱磊不耐烦了:“喂,我说韩诺冬,你就不能说图书室吗?” “哦,原来你知道,我以为你不会来这种地方。” 朱磊没听出对方的讽意,继续说:“哎哎,他们来学校门口接我们,你还在图书室干嘛,赶快下来啊!” “放心,他们不会那么快,这个时间堵车。” 电话挂断了,朱磊暗骂一句cao,也只能迈开步子往楼上窜。 人果然在图书室里,独自坐在窗台上看书,见朱磊进来了,冷淡点头:“坐吧。” 朱磊想发火,又觉得这大冷天在外头等不如在屋里等,便抹了把鼻涕,扯过凳子坐下来,有人咳嗽提醒他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