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丽赋(26)(半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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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剧组低调杀青,比预计早了一个多月,没钱是一个重要原因,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郭导为了让大画幅保持前后一致,坚持65毫米的胶片拍摄,于是便牺牲了几场戏,用意识流的形式展现人物的感情,这样一来,影片从最初的纯故事片逐渐倾向唯美质感的文艺片。 娱乐小报很快捕捉这个信息,大胆预测郭导的野心是要携此片参加年底的法国电影节云云,不过,这事没炒作几天就下去了,尤其主角傅末丽此时也早比不过年前时的热度,好多通告都被迫取消,前景也算一片惨淡,就连李子乔都不太爱搭理她,提前一个人坐飞机回上海去了。 好在剧组还很有人情味,虽没开什么庆功宴,郭导还是在最后请大家吃了顿饭,这人也实在不擅长交际,所以饭局匆匆就结束了。 大家陆续散了,傅末丽反倒提着箱子搬到了顾明成家里,闲来无事,倒是认真做起了家庭主妇,早上给顾明成做早餐,在他上班后打扫屋子,然后趴在在窗边洒满阳光的书桌上看书打盹,下午买菜做饭,乖巧等顾明成回家。 几天下来,她竟然习惯起了这种生活,而顾明成却有些不安,时不时问她:“你真的不需要回去吗?” “回去干吗?” “不是说叶向东的律师要同你接洽一些事物吗?” “他的钱都没收充公了,可能名下只有一套别墅吧,我也不稀罕,给我我就卖了,不给就不给,我也没想要什么。” 顾明成追了一句:“他前妻有小孩吗?” “没有,他前妻不能生育,我猜就是这个让他觉得这人毫无价值,所以才会后来动了杀心。” “你什么时候知道你继父这些事的?” “我听我妈说的,我妈太了解他了,也都什么都告诉我了。” 顾明成沉默不语,垂着目光看桌对面傅末丽握着一把刀,刷刷切西瓜,腕子有力,手起刀落,露出鲜红水渍的瓜瓤,傅末丽递给他一块:“这个西瓜很甜的。” 他笑笑接过来,想起今天王坚的电话——高升的人果然日理万机,酒桌不倒,连接电话都带春风得意的醉笑。 “你说巧不巧,那个清苑会所的经理还是省局老沈的外甥,我就说没点背景资源怎么敢干这档子买卖,今天老沈说找我吃饭,结果竟把车开到他那了……会所里面重新装修了,这王八肯定砸了不少钱,那个经理看我来了还挺热情,还领我参观最新安保设备,你还记得叶向东楼下那个包间吧,就是一楼一个老太太定的房间,自从会所封了一段时间后,老太太也消失了,钱都不要了,直接腾出来留给老沈了……你说这闹腾到最后还是换汤不换药吧?” 顾明成笑笑附和:“我等你这个腐败分子的诞生。” 王坚笑着骂了他一句就挂了,刚收起电话,顾明成就觉头皮一麻——老太太……在叶向东的楼下!案发当天,老太太好像也正好在楼下! 是啊,他怎么那么蠢! 虽然同一侧的房客需要有钥匙才能进到不同的楼层,可是一层不需要电梯啊!而一层虽不会到其他层,可人人都会到一层啊! 如果,如果,案发当日叶向东曾经下过楼……!!! 傅末丽笑着蹭过来抱他:“你怎么还啃这西瓜呢,都快把西瓜皮吞肚子里了吧!” 顾明成摇摇脑袋,幻象破了,果然,手里的瓜皮都啃成青色,笑了,扔到一边,擦擦手,又揽傅末丽入怀,想抱个孩子一样,可她不想当孩子,偏偏勾着他脖子缠闹,吃完西瓜冰凉的嘴唇贴着他的脸颊、耳朵和嘴唇,再柔柔低声说:“我多希望能永远呆在你身边,像这样和你一起过小日子。” 顾明成看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坦荡而无所保留,他笑笑去抚她头发,手没放下,一直搁在她脑袋上,垂目看那两片圆圆薄亮的嘴唇,他什么也不说,也不会说,只是托着她向自己拉近,覆上嘴唇,吞食她,细细品味她。 “过日子可没那么容易,久了你就嫌闷了。”顾明成轻啄轻语,温柔里带怜爱,他觉得自己这短短几天也变得厉害了。 傅末丽歪着脑袋看他笑:“顾叔这是拒绝我了吗?” 顾明成狠狠捏她臀rou,好像惩罚她,但语气却很淡然:“我只是让你别盲目别冲动。” 傅末丽双手搭在他肩上,笑着抵住他额头,又去吻他:“你这话要不是有意试探我,我还差点以为是长辈在教训我。” “我就是长辈。”鼻尖磨鼻尖。 这时,傅末丽来了个电话,大概是李子乔,应该是关于影片宣传的事情,她在电话里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回头又冲顾明成笑:“下个礼拜我要去趟香港……可能会忙一阵,但你等着我,我应该会很快回来的。” 顾明成差点就要问什么时候了,但还是忍住了,傅末丽伸臂重新抱住他,带着点小小的得意劲儿问:“怎么?顾叔是怕失去我了吗?” 顾明成浮着浅笑,但眼睛却像被什么烫了一下,傅末丽又追上来问:“你不会觉得我找你就是为了约个炮?” 顾明成忽然想抽烟了,刚要去摸裤兜,被她按住了手,她的嘴唇黏住他的,百转千回,她含着他嘴唇说:“顾叔,你怎么那么笨,你和我结婚,我不就跑不掉了嘛。” 顾明成没说话,继续吻着她,她说,你怕了吗?嗯?顾明成,你怕了吗? 他还是不回答,把她整个人甩到沙发上,再命令她趴过去,盛夏酷暑,她只穿一件极薄透明的网纱裙,一把胸一把腰都看得见,他偏偏撩开只为寻她的两瓣白臀。 撅起来,嗯,对,就这样。 他按住傅末丽的肩膀起身,解裤,从后贴上来,他动作没有一丝滞顿,傅末丽拉伸脊背,弓成S型,而顾明成则收臀向前一挺腰,劈开,顶入,傅末丽哼了一声。 这话你问反了吧傅末丽同志,我得问你,你怕不怕? 傅末丽声音随着顾明成的进攻而一颤一颤的,断断续续说:“我怕什么?顾叔,我从来都没怕过。” 顾明成拉着她长发,攀上她的肩膀,在裸肤处咬一口:“嗯……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他说这话时,顶到了rou腔极致,引起傅末丽一阵战栗,她觉得浑身毛孔都在扩张,说不好是一种恐惧还是一种兴奋,她叫出了声,yin荡而缠绵,而内中rou壁却越缩越紧,紧得顾明成有种要射的冲动,rou眼张了张,顿住,再缓缓刮磨,来来回回在浅口蹭着,勾勾挠挠,他好像在试她的路,本是熟悉,可每次变化姿势,总要摸索一番,他揉着她盛开的粉菊心,一紧紧的,像是个皱巴巴的小嘴,他蘸一点爱液滋润,他的手指就伸进去一点点。”唔!” 她直起身子,有点惊讶,回头看时,顾明成已经咬住了她耳朵:“所以你不怕。” “我……年底回来跟你……扯证。”她气若游丝,一边是快慰的rou体刺激一边是心中幸福的暖意,似乎一切都带着梦幻的错觉。 顾明成眉心一蹙,心里却是一松,身子不由地摆荡出去,凿到底,一叠叠的花蕾包裹,交缠,她呜咽一声打了个摆,他也在猛力的抽插下一头栽进去。 事后二人都赤裸着躺在地板上抽烟,顾明成忽然问,你走之前不想见见你爸爸吗? 傅末丽刚要说不,顾明成继续说:“如果你不想去见也没事,我应该要去见见你爸爸,他是你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亲人,而我又是他曾经的同事,至少我要让他知道我跟他女儿在交往……” 不知怎么,傅末丽想笑,笑这人古板的劲儿还挺正经,可她只是滚到他身边细细瞧他的眉毛眼睛和嘴唇,顾明成觉察出来,回头隔着烟雾问:“看什么?” “我看我老公啊。” 这称呼,顾明成还不怎么太习惯,不过他也吃惊自己竟然没起鸡皮。 “老公,你等着我,我马上就会回来的,我们结完婚就去日本,我带你去做个最灵敏最酷的义肢。” 傅末丽熄灭了烟,趴在他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闭上眼睛,她觉得幸福也许就是这所有不幸中的万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