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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9

    十有**是孟氏,你去看着那个姓孟的妇人,但不要伤她,毕竟她肚子里怀着王室的血脉,切记。”

她此举是要拿孟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孟氏,若是孟氏胆敢伤害姜妘己,那么孟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会得到相应的报复。

庄泓菲没想到姜妘己被掳走地这么突然,立即道“是,臣妾这就去让人看牢她。”

“快去!”姜白凤一刻也等不得。

庄泓菲立即命人将孟琳的宫殿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理由就是她生产在即,不便外出,更不允许别人滋扰。

爨龙颜得到消息时,已经是午后,不过,他没有任何行动,就那么看好戏的笑了笑。

“太后唤微臣来所为何事?”庄泓赦紧赶慢赶的赶到春秋殿。

他以为是尝羌有什么事,不妨在来的途中听说姜妘己被人掳走之事,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

“妘己不见了,你速速带人把孟府围了,听我命令行事,但不要太过明目张胆。”姜白凤急得红了眼。

这是庄泓赦第一次见姜白凤这么慌乱,可见姜妘己在她心中的分量。

“谨遵太后懿旨。”庄泓赦把姜白凤的话当做懿旨。

他日,如果尝羌问罪,庄泓赦也好交代,毕竟是太后懿旨,不得不遵。

一时间,大滇皇宫内外,全部都在明里暗里的寻找姜妘己的下落。

谁也没注意,孟氏正在借此事分散众人的注意,谋划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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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偷天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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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外,四处都是寻找姜妘己下落的人,日夜不分。

庄鸿赦亲自带人找遍了京城的角落,谢君麟也没闲着,他不仅出财出力,还吩咐自家的店铺留心。

总之,与姜妘己有过交集,受过她恩惠的人,全都在倾尽全力的寻找她。

尝羌今夜正在太和殿等搜找姜妘己的消息,他没想到的是,等来的却是孟获。

他跪在殿门外,大呼冤枉,他的身旁还跪着一个中年男子,全身瑟瑟发抖。

尝羌正在批阅奏折,折子上多是写着建议怎样处置孟淦与太子之事的谬论,他看了几本,大为光火,偏偏孟获这老头在殿外叫屈。

本不想离他,转念一想,顾忌那件事,他也不敢拂了他的老脸,便命邵隐带进来。

孟获听闻王上肯见他,老泪纵横,喜不自禁,邵隐却将孟获身旁的男子拦了下来道“无关人等在殿外等候。“

孟获道“大掌宫有所不知,他是老朽这桩冤屈所在的原因。”

“容我禀告王上。”

邵隐去而复返,准许孟获带着那中年人进去。

孟获一见到尝羌立即重重地跪下叩头道“王上,我孟氏竟出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骗子,他不仅辱没门风,坑害朝廷,也连累了孟太尉,求王上将他依法查办!”

尝羌一脸不明所以,这孟获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一点也没听懂。

尝羌以为师孟获年纪过大,思维混乱,只好耐着性子道“孟老,你究竟在说什么?前因后果你都未说明,要本王怎么查办?”

“王上,老朽糊涂,事情是这样的,此人叫孟淦,是老朽族中的支系,与朝廷的孟太尉同名,且名字只差了一划,就因为这个原因,此人常常冒充孟太尉与一些人勾结,胡作非为,险酿大祸,所以孟太尉才会被人误会,扣上那么一大顶卖国求荣的帽子啊!请王上明鉴!”

孟获说这话时,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气势,更有受尽冤枉的意思。

尝羌这才明白孟获的意思,他思考片刻道“孟老,你的意思是,孟太尉是冤枉的,而那些已经查证的罪名,全都是面前这人所为。他冒充孟太尉,做下了诸多错事,犯下了弥天大祸?”

“是,正是如此。”孟获连连点头道。

“此事,你可有证据。”尝羌并无立即相信,毕竟胆敢冒认大滇朝廷命官是祸连九族的大罪。

一介平民,只怕还没有这个胆子,况且,风险太大,成本太高,怎么算,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有,这是我在他宅子里搜出来的账本,以及模仿孟太尉笔记的来往书信,还有他自己已经承认,是他连同一伙江湖骗子,做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大案,栽赃到孟太尉的头上!”

孟获有些激动地指着他身旁的人,愤愤不平,口沫横飞。

“呈上来。”

尝羌一页一页的翻看那本账本,上面清楚的记载何时何地与何人交易,他们坑骗的范围之广,不乏公然买卖官位。打的旗号一直都是孟凎的太尉之职。

所涉及之深,他即刻命邵隐取来罗望舒前些日子交上来的账本,果然有许多重合之处,确定无疑之后,他很是感慨,竟然有人公然冒名顶替朝廷大臣大做买卖。

尝羌愤然怒骂道“你简直就是找死,你的同伙在何处?”

殿内的中年人一直颤抖不已,此时听尝羌问话,吓得不敢抬头,孟获骂道“还不快快交代,求王上给你一个痛快!”

中年人穿着很是华贵,他听孟获这般说,才小心地开口道“我怕事情败露,将他们都杀了,一共十一人,埋在东郊的林子里。”

“什么?”尝羌大惊。

这是杀人灭口,可是如此一来,缺乏人证,只能凭这人空口白牙,尝羌恼怒道“邵隐你即刻带这人去证实。”

邵隐面上道“是。”心里却在嘀咕,以王上的智商,不至于看不出这是一出偷天换日的戏码,到底为什么尝羌不揭穿呢?

反而,命他前去白跑一趟。

邵隐带人走了,尝羌屏退了宫监和宫女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王上,你明明知道孟太尉是冤枉的,却将他收入大牢,任人欺负,挖了他的眼睛,如果我再不救他出来,那他的命就快没了。”孟获像换了一个人,一幅趾高气昂的模样,哪还有刚才的半点装腔作势地无尽卑微。

“你这是在逼本王放了你儿子。”尝羌冷冷道。

“今夜就是最好的时机,若等姓庄的,姓谢的知晓就来不及了,请王上恩准。”孟获只是略微躬身道。

“这太荒谬了,你随便找个人顶替,就让本王放人,你这是让天下人嘲笑本王昏庸。”尝羌愤怒道。

“王上,别忘了是谁将你推上这个位置的!难不成你真的要杀了孟凎?你与他可是”

“闭嘴!这么多年了,你总是拿这件事威胁本王,逼迫本王,你让本王重用孟氏,本王用了。本王给了他们至高无上的位置,兵权,可是他们不成器。本王保了他们一次又一次。

现在庄氏和谢氏围剿孟氏,你又要本王保他,你次次都在逼迫本王,难道不怕本王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