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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屁股扭啊蹭啊,像是在找什么。 "咦?不对啊。春宫图上明明画的就是这里。" 澄观被她蹭得有点大脑充血,不知道她要找个啥,只希望她别再动了。 然后当一张濡湿的小口,紧紧吸住他的roubang端头的时候,两个人都怔了一怔。小姑娘是开心地觉得自己找对了地,而澄观是感受到了陌生的快感,那张小口在吮吸着他,诱惑着他。 终于找对了方向的小姑娘,一个使劲,就猛地坐了下来。 "啊啊啊啊!!!"杀猪一般的惨叫在他耳边响起。不过竟然没惊动府里的任何人。 "好痛啊!"小姑娘一脸控诉地看着他。 别看我啊。澄观心里想,他也很难受。明明肿胀得不行的roubang,此刻被湿热的rou壁死死地箍着,他觉得下面的疼痛,比快感来得更强烈一点。 小姑娘试图挪挪屁股,结果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于是两人僵持着一动不敢动。 两个人都疼得脸色苍白,额头冒汗。澄观张了张嘴,想说话。 小姑娘此时也找不到主意了,便问道:"你想说话吗?" 澄观连忙点点头。 "那你不许大喊大叫,反正你的声音也传不出去,但我听了心烦。" 澄观又连忙点点头。 于是她手一挥,澄观可以说话了。 艰难又虚弱地开了口"那个...你能不能放松一点...我下面疼死了。" 小姑娘试了试放松自己的身体。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下面的小口渐渐松软了下来。两个人的结合处,慢慢得出现了一丝酥麻。 澄观觉得自己的下面胀得让他又疼又难过,特别想早点结束这样的煎熬。于是他弱弱地问道:"请问,我可以稍微动一下吗?" 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动,但是他觉得保持这个姿势没办法让他解决此刻的窘境。 小姑娘似乎也觉得要好受些了于是点了点头。 于是,四肢被绑起来的小澄观凭着自己的本能,挺起了腰肢。于是,无师自通地上下抽动了起来。 就抽动了十几下,小澄观就觉得下面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于是一个挺身,灼白的jingye喷洒在温暖的甬道里。小澄观终于觉得不痛了。 roubang软了下来,小姑娘也终于不是很痛了。 她一脸晦气地抬起了身,灼白的jingye混着血水从腿根流了下来。 "嘶...死蝶妖骗我。这哪儿是快活的事。明明痛死了。"她一脸悲愤。 最无辜受难的澄观此时正睁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她,欲言又止。 "看什么看。"小姑娘瞪回去。 话被咽了回去,他其实想问她的名字。 "哼,一定是蝶妖想要害我。我这就找她算账去。"话毕,小姑娘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只剩下光溜溜的被绑在床上的澄观,被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 澄观的过去 二 < 佛莲池(H)(咩酱)|PO18脸红心跳 7621058 澄观的过去 二 第二天清早,发现他没像往常一日早起苦修的是照顾他的小厮。敲了敲房门,也没人应。于是小厮情急之下,叫人来撞开了澄观的房门。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府上的老爷和夫人。一大群人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一身光溜溜,四肢被捆绑着,胯下还残留着干涸的jingye和鲜红的——发着高烧的澄观。 但只休注意到了那yin靡的痕迹,陈老爷勃然大怒。 谁人不知法禅寺的圣僧修的是童子身。如今澄观童子身被毁,进入法禅寺的希望就寥寥无几。陈老爷不管澄观是怎样被毁去童子身,他只知道,这件事如果被外界知道,自己全家都得完蛋。 他苦心经营的地位,被这孽子搅得都成了空中的泡沫。一腔愤怒全都转移到了澄观身上。也不管他现在虚弱的身体,让下人把他关到佛堂去跪着。便拂袖而去。 往日奉承讨好的人,此时竟然无人站出来为澄观求一个情。 其实大家心里积累了多年的诸多不满和嫉妒,明明是个一出身就克死了亲娘的庶子,只因仙长一句话,便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虽然澄观修的是方外苦禅道,但这个家里谁敢怠慢他,连老爷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如今却出了这遭事,却要连累大家跟着他一起提心吊胆。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澄观昏昏沉沉地从佛堂醒过来以后,觉得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原以为疼爱自己的父母,如今用一双冷漠仇视的眼神看着他。平日里客气有加的下人,也踩高捧低地给他下绊子。 其实澄观原本除了特殊的地位,在这个家就没什么存在感。他每日的日常不过就是扎扎步,到后面的山头去强身健体,念念佛经... 这个家和他交集最深的,也不过就是一个被派来照顾他却派不上用场,只能看着他日复一日苦修的小厮。也是他,带了药悄悄进了佛堂,让高烧不退的澄观捡回一条命。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澄观怕是进不了法禅寺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陈家迅速的落没了下去。 多方排挤下,陈老爷只好拖家带口离开了皇城。 澄观被人打,被人骂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但他那双不然尘瑕的眸子里,并没有因为徒然发生的落差而变化。他静静的,怀着一颗天生佛心,俯瞰这个人世的喜悲。 那个小厮后来为了护住澄观,被活活打死。澄观寡不敌众,没能救下他。 那双干净的手,一寸一寸地挖开泥地。有血渗出来,澄观毫无察觉。 他把小厮葬在了他亲手挖出来的坟头。上了香,深深拜了一拜。回到了如今空无一人,残破荒败的陈府。不吃不喝,静坐在门口,等了足足十一日。 慧觉大师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了瘦到两颊凹陷的澄观,头发衣服都已经染上了油污,还粘着一些干掉的蛋液。他却恍若未闻未见,他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看到他过来,一双除了干净,还多了一份透彻的眼神朝他看了过来。 澄观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慧觉大师作了一个揖。没有悲,也没有喜。 "请大师引我入门。" 慧觉叹了一口气。他是法禅寺如今修为最高的佛修,在东西南北四大陆域里,也是排得上号的人。只需一眼,他就知道他被毁掉的童子身,还有那颗佛光更甚从前的,千万年未能出现一次的珍贵佛心。佛仗一挥,除去了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