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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柔软的手握住他勃发的性器,萧柏尧觉出她要做什么,心中不由得暗暗期待,这种感觉仿佛骑马射箭,紧张又刺激。 女人的嘴很小,不能全部含进去,萧柏尧虽是看不见的但是他能感觉到她很卖力地讨好他。 “嗯…慢点吸,不至于太难受”他已经适应黑暗的环境了,他一点点指挥着女人如何取悦他。 她的舌头划过他的guitou,而后又舔了舔,生涩又性感,如果萧柏尧能看得见的话,此刻的场景定能让他情不自禁。 阮梦梅一只手握住她在外面的rou身,含进去的roubang被她很用力地吸,牙齿轻轻地刮着他的guitou,发出啧啧的声音。 萧柏尧双手插进她的秀发里,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因着这个动作,粗长的roubang整根没入,他哪里没有很重的味道,阮梦梅像着迷一样,一直咬着,吸着。 “呃……” 萧柏尧终是忍不住,扯掉蒙住眼睛的丝巾他双眼猩红,忍得快要发疯了。 这是阮梦梅第一次舔他那物什,从前她总是不大愿意的,她如孤梅,孤高清冷。 萧柏尧手往下抻,摸到一手的水,他翻身,把阮梦梅压在身下,方才她含住萧柏尧那里,嘴角出是晶莹的液体。 “你这是要我的命” 萧柏尧沙哑着嗓音,呼吸急促,她真的是要了他的命。 萧柏尧扶着肿胀不堪的性器,寻到她窄小的xue口,慢慢地挤进去。 “嗯啊……”呻吟声溢了出来,阮梦梅咬着唇,饱满的额上浸润着汗水,像朝露迷人的蔷薇。 PO18你明明动了心(短篇合集)阮梦梅篇(诉衷情) 阮梦梅篇(诉衷情) 萧柏尧被情欲缠住了理智,只觉得身下的她让人欲罢不能,他连连撞了好多下,阮梦梅咬着牙哭泣。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骤雨初歇,阮梦梅懒散地躺在萧柏尧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声。 方才一场大汗淋漓情事,她好似死过一般,阮梦梅仍是不说话,头缩在一起,埋在萧柏尧怀中。 萧柏尧知她是要离别不舍,亦或是其他原因,他抚着阮梦梅消瘦的肩膀,在她耳边说:“过几日我会让张副官安排你去灵山那边住,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萧柏尧,你当真是要把我藏起来?” 男人薄薄的唇在她耳边落下,他何曾这样温柔地待过阮梦梅,她不由得往里一缩。 “阿阮,我待你是真心的,除了不能给你萧太太的身份,你跟着我萧柏尧,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可你未曾说过喜欢我的呀,我从不知道你心悦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无法知晓你的想法的呀。” 说到伤心处,阮梦梅的泪水像金豆豆般往下掉,不得不说,女人确实是水做的。 她不求和萧柏尧能像正常的夫妻一般能走到一起,她知萧柏尧有他的苦衷,阮梦梅性子烈,爱上了便放不了手。 萧柏尧没和她表过情,在阮梦梅心中,这萧柏尧就像她心口的一颗痣,是顶重要的东西,烙印在她胸中。 他和冯家小姐喜结连理,阮梦梅要难上个好几天,她不想做这等子哭哭啼啼之人,绕是这般坚强的人。 在这交心的夜晚,她也是难过得要死,明日起便不能见到他了。 萧柏尧自然是喜她的,奈何处处受限,她是美人,而他萧柏尧不能只做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 他萧柏尧心中有国,有大义,倘若没遇见她,他也有可能便是如此度过一生。 娶一个外界看起来知书达礼,名门之女,像冯碧君一样的女人,过着波澜无惊的生活,外人看起来的门当户对,只有当事人知个中滋味。 萧柏尧吮去她的泪,咬她的唇,鼻尖碰她的,叹了口气,“阿阮,你莫要哭,我心悦你,你不是常问我是否心悦你吗?” “当年在大世界时,你婀娜多姿的身影猛地攫住我的目光,初初见你,便见色起意,说来惭愧。”他又吻住她的唇,说话声音比平日里那个凌厉的萧柏尧要温柔上几分。 “说来是我不好,我不是个良人,总让你伤心难过,答应我,等我回来好不好?” 阮梦梅锤他胸口,这人,也许是因为身兼重任,亦或是家庭对他的军事化教育,一直以来萧柏尧都是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 阮梦梅总摸不清他的喜好,他忽的说喜欢她,阮梦梅哭的更难过了。 她鼻尖因哭泣变得红红的,泪水全都擦在萧柏尧身上,萧柏尧也不恼,一个劲地哄她。 阮梦梅抽噎着,“萧柏尧,一定要回来。” PO18你明明动了心(短篇合集)阮梦梅篇(白孔雀) 阮梦梅篇(白孔雀) 萧柏尧走了,阮梦梅心里落空空的,张副官将她接去了灵山那边的别墅。 她犹如金丝雀一般被豢养起来,每日阮梦梅都要关注一下最新的消息,看一下她的萧柏尧,阮梦梅知她不可能得知什么消息,但她仍是想了解。 哪怕蛛丝马迹,也要看萧柏尧是否真的安全。 这日天气晴朗,春风温柔,阮梦梅照常摆弄她的蔷薇花,白氏找了过来,阮梦梅知她此次来的目的。 白氏是通过别人打听来的消息的,她瞧见一个身材清瘦,五官顶标志的女人摆弄着她的花朵,仿佛与世无争。 这就是萧柏尧喜欢的人。 确实有几分姿色,若不是如此,萧柏尧也不会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你就是阮梦梅?”白氏来势汹汹,语气不善,她无法对着这个人温声细语。 “夫人,您请坐,我给您泡一杯茶吧?”阮梦梅笑得得体,眉眼微微上扬。 白氏打量着她,真真是个美人。 她倒入热水,放进茶叶,那茶叶随着热水漂浮起来,过了一会,她将茶盏推到白氏眼前。 “你知我找你是为了什么?”白氏冷眼旁观,虽是觉着她是个顶漂亮人,但也喜欢起来,若不是她,萧柏尧也不会跟她对着干的。 阮梦梅将刚折下来的花插入花瓶之中,她回道,“知道的,夫人想让我离开少帅是吗?” “看来你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白氏呷了口茶, 阮梦梅摆弄她的花,她全身上下看不到金贵的珠宝,首饰,简简单单的装束,她看起来似乎对于身外之物不大在乎的。 “夫人,阿阮恕难从命,我答应过柏尧,要等他回家的。” 她低下头,神色如水,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肚子,而后露出一丝柔情的笑意,“再者我已怀有身孕,离开他,我无法答应你。” 阮梦梅怀孕大概是在他走后的一个月,她才发现自己怀孕的,大概是那天诉衷情的时候,做那种事太认真了。 她很珍惜这个孩子,一想到她的肚子里养育着一个和萧柏尧有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