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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时寒枝的胳膊,柔软的触感让她失神了一瞬间。花茜的体温偏热,靠在身体较寒的时寒枝身上舒服得很,她忍不住多蹭了两下。夏天的校服本就薄透,时寒枝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细腻的皮肤。 花茜却不肯放过她,在她耳边叽叽喳喳,掰着指头算她们之间的过节,时寒枝听着她零零碎碎的絮语,脑袋昏昏沉沉。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把吵闹的花茜推了出去,“滚。” 花茜早就料她不会有什么好态度,白了她一眼,用手遮着雨,一路小跑到自家门前。 时寒枝驻在原地,她盯着浑身湿透的花茜,雨水顺着她纤细的腿滑落,白色的校服沾满了雨水,贴在身上,隐约可以看见她里面穿着的黑色内衣。花茜的腰极细,时寒枝忽然后悔刚才没有顺势搂住她的腰,看看究竟是不是如看上去那样不堪一握。她的脸上沾了雨水,像极了自己在庭院里养的那株红艳的玫瑰,在雨中飘摇,美丽脆弱。既清纯又诱惑,天真和妖艳奇异的结合在了一起。 时寒枝忽然感到身体里有什么在渐渐苏醒,腿间沉眠的欲望抬起头来,她静静的看向花茜的背影,叫嚣的欲望冲破樊笼,内心逐渐升起一种让她难以启齿的恶劣想法。 想cao她。 不带套还内射的都是不负责任的渣 雾气缭绕,凝结在玻璃门上,有稀薄的水雾偷偷溢出缝隙,丝丝缕缕,云一样难以捉摸。水波摇曳,热腾腾的浴室里,不断的回荡着女人娇软的呻吟。 “时jiejie~” 花茜骑在时寒枝的身上,双手撑着时寒枝的锁骨,挺着腰肢,不住的律动,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覆着一层薄薄的水泽。她湿漉漉的长发粘在背上,显得愈发的黑,水汽蒸腾,给她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绯红,浓厚的雾里,黑白红三色草草交织,让面前的女人像海市蜃楼一样不真实。 下身传来的快感非常的陌生,时寒枝僵着眼,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能产生这么大的变化,蛰伏的野兽一朝苏醒,就蠢蠢欲动,挟着悍然的怒气,挣开铁链,冲破牢笼,张牙舞爪的朝着它的主人龇牙,刺激得她越发的暴躁。 茫然间,时寒枝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白雾如织,茫茫一片,哪里有什么花茜。 但下身的异样让她警觉。花茜是假的,感觉是真的。 时寒枝挥开浓郁的雾气,潦草的扫了一眼,她从来没有给这个不属于她的东西过多的关注。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和她就商量过,决定等到她成年就去做手术,把这个东西切除。今年她十八岁,等过了考试,就可以去医院动手术了。 她不认为长了根男性生殖器官有什么令人的羞耻的。不过是阴差阳错,上帝开了个玩笑,做一个手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没必要为它产生多余的感情。 时寒枝凝视着自己身体上多余的那根东西,它直直的挺立着,怒气勃发,筋络游走,丑陋不堪。 顶端还小口小口吐着黏腻的液体。 时寒枝慢慢的伸出手,指尖碰了一下最顶端的黏液,手指沾上透明的液体,她不由得将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包裹住了粉嫩的顶端。 快感像电一样游走在她的脉络里,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皱着眉,略惊奇的盯着手中的rou棍。 它像是有生命一样,青紫色的筋络在她手中一跳一跳,时寒枝忍不住按了下去,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感觉,这样的快感还在她的掌握之中,不值得她为此惊叫出声,但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分外新奇。 时寒枝慢慢地撸动起来,马眼里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她用拇指沾了一些,放在鼻尖嗅了嗅,或许是因为浸在水里清洗过的缘故,没有什么特别难闻的气味,如汗液一般。 热水不断的流淌更换,她在浴室待了快一个小时,折磨了半天,空落落的感觉萦绕着时寒枝。她好像怎么也到不了最终的那个顶点,尽管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感受,但逐渐疲软的性器告诉她,她的欲望正在逐渐消退。 她没有高潮。rou体反而更加平静了。 尽管时寒枝不追求rou体上的沉沦,但最终的挫败感让她陡然烦躁起来。 第二天她走在路上,看见花茜才知道,差错究竟出在哪里。 花茜才是她的欲望。 而眼下,这个搅乱她身体的罪魁祸首正为了讨好她,主动地迎合她的入侵。 她满足了吗? 或许吧。时寒枝分神想。 然而花茜疑惑地皱了皱眉,暗想她怎么还没有射。 难道是吃药了? 没道理啊,时寒枝居然会正视自己的身体缺陷? 以她的自信,应该不觉得自己早泄。 还是她没有魅力了?花茜戚戚然,没道理啊,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还是和以前一样曼妙动人。花茜照了照时寒枝身后的厨房玻璃门,上面模模糊糊映出自己娇艳如花的面容,唇红齿白,眉如远黛,眼若桃花,美得不可方物。 跟以前一样美。花茜眨眼给了玻璃门里的自己一个wink。 那就是时寒枝的问题。 想着时寒枝就射出来了。 又不带套还内射。花茜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时寒枝抽了张面纸,给她疲软的性器擦干净,见花茜眼巴巴的看着她,又把面纸递给了她。 花茜怒,“你倒是把你的东西给我弄出来!” 时寒枝:“为什么要弄出来?” 花茜冷笑:“因为要去医院堕胎的是我。” 时寒枝顿了顿,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道,“生下来。” 时寒枝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多么温柔,她想:有个孩子也不错。 然而她和喻臻结婚五年连牵手这样的事都没想过。 花茜忙着翻白眼,没看到她罕见的温柔神色,她身手灵活,轻轻蹬开了挡路的时寒枝,在往卫生间走的路上还打了个哈欠,“私生子很光彩吗?” 时寒枝哑口。 “另外,这是分手炮。所以,再也不见。” 时寒枝拉上拉链,她脑中思绪翻涌,没有注意到花茜说了什么。就着厨房的水龙头仔细的洗完手,她就离开了花茜的家。 她要好好想想。 花茜在浴室收拾完天都快亮了,她也浑不在意,伸了个懒腰又往床上跑了,窝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糖醋排骨的味道霸道地窜进花茜的鼻子里,她耸了耸鼻尖,挣扎着睁开了眼,太痛苦了。她难受的抓了抓头发,捂脸弹起身坐了起来。 秦白焉是个恶魔。 正想着秦白焉就推门而入,看见弯腰坐在床上的花茜,一张清冷冷的面上陡然冰雪消融,露出春日般和煦的笑来。 “就知道没有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