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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问。 饱满的蜜臀被轻轻扳开,男人探下身凑近那个淙淙流着蜜液的美地,伸出舌尖去舔舐她敏感的花蒂,让自己的唾液去润湿她的花xue,让它能做好准备去容纳自己炙热的巨物。 姝曼仰起头,享受着他的服侍,“好了,诺亚……你进来~” 话音刚落,男人高翘的巨物已经慢慢从后顶入,一寸寸塞满她下面湿润的小嘴,直到两人之间没有留下半点的间隙,两个人才舒叹出声。 太舒服了! 她弯低身子,双手更用力攀住他的肩膀,闭着眼睛感受他深切的插入,心脏在胸膛扑通扑通地跳动,处子血慢慢地流出来沾染上硕大的男物,然后低落到床单上。 yindao内的肌rou情不自禁地收缩着,艰难地去适应侵入的roubang,带着异样的兴奋吞咽着到嘴的美味,这种陌生而美妙的体验让她痴迷。 “姝曼,我爱你。” 他说着,开始由慢转快地抽出,插进,rou体的冲撞声给这场情事添上yin靡的色彩,在确定她的感受后,诺亚开始大胆地深深的捅插紧致的xiaoxue,cao动着有力的腰身,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嗯……” 姝曼看不到他的脸,男子如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却悉数喷洒在她优美的脖颈间,从未被侵犯过的花xue被他的yinjing堵满,甬道受剧烈的冲撞后急促地收缩,贪婪地吞咽间给诺亚带来的致命的快感。 “我爱你,我爱你……” 明日,最好不要来临。 新人 <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 金水 ) | POPO原创市集 7450611 新人 <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 金水 ) 黑色,葬礼。 恍若一瞬,福林特帝国的奠基人姝曼·福林特备受瞩目的七十年传奇人生,落下帷幕…… “就到这里吧,我去陪你们的母亲了。” 诺亚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依旧带着参军时的精神气,很难有人注意到,他今天穿的是五十年前和姝曼结婚时的西装,像是奔赴一场婚礼的新郎。 “父亲,请您再考虑一下……” 跟在身后的儿女纷纷拉住他的手臂,面容流露出哀伤。 谁知道老人摆了摆手,说道:“不了,姝曼可不会等我,要是我再晚一点,她就不要我了……” 不过走之前,诺亚还是忍不住对身后的子孙后代多加叮嘱:“你们自己要严谨一点,知道吗?” 不要搞乱七八糟的破事,给姝曼蒙羞。 “好的,父亲。” “好的,爷爷。” “罗斯,”老人呼叫自己大儿子的名字,“东西两岸的地契拿来给我。” 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将两份地契交到诺亚的手上,“在这里,父亲。” “嗯,好的。” 福林特家的两处城堡,虽然并不算是巨额的财富,但它们却见证了一个跨国财阀的崛起,是福林特家最具标志性的财产。 可惜它们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诺亚已经决定要将它们带入棺材中,等待合适的人出现…… 他走上被鲜花包围的巨大棺木,有些皱皮的手像从前一样温柔地触摸妻子的眉眼,视线慢慢地落在旁边的空位置上。 他没有回头,说道:“鲍勃,你过来扶一下我……” 年逾七十的男人已经轻微的腿脚不好,他生怕自己躺进去时不小心压到了旁边的妻子,只好请自己信任的家庭医生慢慢地扶着自己躺进去。 “好的,福林特先生。” 自从诺亚和姝曼结婚,他就随了妻姓,在后面的五十年人生中,“福林特先生”是外人对他尊敬的称呼。 “您小心……” 鲍勃是一位严肃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专职为福林特家服务,今天他来参加福林特夫人的葬礼,还受诺亚·福林特所托,为这位老人注射氰化钠药剂,让他能够追随一生钟爱的女人去往天堂。 “好了,鲍勃。”老人躺在棺木之中,握住妻子冰凉的手,催促着神色动容的医生。 在场的子女没有再出言阻止,他们深知自己的父亲如何深爱着他们的母亲,生在福林特家中的男女都受尽他们的耳晕目染,以至于福林特家的后代都十分谨慎又真诚地对待感情,成为了上流社会的一股清流。 “福林特先生,我现在为您注射氰化钠药剂。” 透明的针管内,是用于安乐死的常用药——氰化钠。 诺亚笑了笑,然后闭上眼,回答道:“好的。” 已经足够了,这一生。 在老人闭上眼的一刻,明姝的这场梦也结束了。 就如游魂一般,明姝阅尽姝曼·福林特最精彩的年日,这一场奇妙的旅行就在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陪过世的妻子入殡后结束。 短短一夜,看尽别人的一生。 海风轻吹起洁白的窗幔,浪打礁石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悠悠地唤醒了高床上的女子。 “嗯……” 她翻了个身,悠悠转醒。 卧室内没有时钟,手机没有电不能启动,也没有佣人前来探房。 明姝安静地躺在洁白的床褥上,望着阳光照射下褪去海雾的岸滩,可以看到东岸那处高大的城堡。 没等她起来,床头柜上多出来的几张老旧却干净完整的纸吸引了明姝的注意,这是唯一可以证明昨晚的梦境是真实发生的物证—— 包括东岸和西岸的地产,转让人是姝曼·福林特和诺亚·福林特,受赠人是明姝。 “有趣……” 她笑着轻叹了一声。 一张夹在地契中间的小卡片掉在她的枕边—— “亲爱的明姝: 无言能述我们对你的欢迎,希望你喜欢我们送的一份小礼物。 姝曼·福林特 诺亚·福林特 明姝慢慢地坐起身,将散乱的长发拨到后背,迎着带着些许咸气的海风,勾唇一笑,“谢谢,我很喜欢。” 然后,她想到了什么,轻声呢喃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扣扣扣——” 意料之外的,来敲门的人是明远岑,他身后还跟着有的焦急的礼祈和明晋。 他们一进来,就围着那个刚刚洗簌完的少女细心地检查,明远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问道:“姝姝,你有没有事?” “没有。” 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然后醒来收到了一份“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