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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敛竟然还在睡,顿时让她怀疑自己身在梦中,立即把他的胳膊抓过来啊呜咬了一口。 男人吃痛,蹙眉轻斥:“大清早发什么疯?” 他没睁眼,似呢喃地说要一句后走继续睡了。 单善松了嘴,讶然:“天啊……” 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惊讶不过短暂几秒,想到自己的脸,她一把掀了被子下床,光脚跑到梳妆镜前迫不及待观察左边脸,惊喜地发现红肿消下去不少原本都打算全副武装出门,了现在只要化个妆再戴个棒球帽挡挡就行。 她重新走回床边穿拖鞋去卫生间洗漱,小步子走得哒哒作响,床上的人不受影响依旧在睡,等她洗漱完出来…… 还在睡…… 她坐到梳妆镜前,一边拍水乳一边喊:“叔叔,太阳晒屁股了。” 他不出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继续睡。 她终于觉得不对劲,放轻步子悄悄走过去,屏住呼吸在他面前缓缓蹲下,先观察了他的脸色,除了有点黑眼圈没什么异样。 她一只手掌探向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对比了一下体温,也没有发烧,于是问他:“叔叔,你身体不舒服吗?” 往常折腾她一宿第二天都生龙活虎神清气爽的男人,此时此刻竟然贪睡赖床,奇了怪了。 陆敛没有回话,她两手撑头从昨晚见到他后开始回想,最后下定结论:“叔叔,你肯定是纵欲过度了……” 话音一落,她被扔在床上,甚至没看清他出手就被压在了身下。 陆敛被她烦得不行,脸埋在她肩窝处蹭了蹭,声线嘶哑:“没良心的小东西……” “……” 好色的老混蛋…… 身上压着个一米八多的壮汉,单善快喘不过气,推搡他的胸膛:“起来,我要去上班了……” 男人勃起的那物虎视眈眈地顶着她,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陆敛张嘴咬她的脖子,轻声呢喃:“纵欲过度?” 男人那作祟的自尊心啊…… 她闭眼吹:“怎么会呢!我叔叔雄风不到倒,一夜N次郎!” 人就是个怂蛋,陆敛两手箍着她贴紧自己,语调带笑:“现在试一试?” “……” 单善登时菊花一紧,清了清喉咙:“叔叔饶命……”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调换两人的上下,眼睛还闭着,往她屁股狠拍一巴掌,“滚犊子。” “喳,小的这就滚。” 幸运地逃过一劫,单善麻溜地从他身上爬起火速奔下床,生怕惹到床上睡觉的大魔王,直到出门前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捯饬好自己,她又来到床边,弯腰挨近他喃喃细语:“叔叔,我走了……” 他眉头细微地一皱,单善赶紧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印下个鲜艳的口红印,火速跑出了卧室。 报应不爽,从来只有他闹她睡觉的份,今日终于也轮到她sao扰他一回。 包里揣着偷拍来的大独家,她兴致勃勃地出门上班,这一次不仅可以靠自己的实力转正,还能写一篇有意义的报道检举黑恶势力,内心雀跃不已,去报社的路上已经在构思文章措辞。 到了报社打过卡,她拎着一袋rou包子走到自己的座位,笑呵呵地跟李由孙宇佳打招呼,二人的脸色算不上好,尤其是李由,见到她进来,脸上愧疚犹豫的情绪交织出现。 她今天披着头发,理了理发丝挡住左脸,疑惑地问:“怎么了吗?” 李由摇了摇头,下巴示意她拎着的rou包子:“好吃吗?” 单善点了点头:“就是涨价了。” 之前六块钱一笼,这段时间猪rou价格飞涨,rou包子也跟着涨到了八块。 李由叹息:“那你先吃吧,吃完再跟你讲。” 她内心浮上不好的预感,说:“还是先说事吧。” 心里悬压着事吃东西不舒坦。 他从烟盒里取出根烟和打火机,朝她一招手让她跟上。 单善跟着他进了会议室,李由站在窗户边点烟,转头提醒她:“带上门。” 她掩上门,走到他旁边,后者抽了口烟,正儿八经的表情:“善儿,关于流金岁月的事,当我没提过吧。” 她没听清楚,脱了帽子把头发别到耳后:“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李由看到她微肿起来的脸颊,嘴唇嗫嚅艰难地开口:“上头的意思,流金岁月的新闻,发不了……” 她愣了愣,把他的话在脑海里重复过了一遍后,帽子一把扔他脸上,面无表情地摔门而出,回到座位拎上包步履带风地离开。 怎么了 单善出了报社,才想起早餐没带出来,怒气冲冲地出来,又不好意思为了一屉包子再回去,虽然她今天挺想吃包子的。 近三十度的晴天,她披散着头发在附近找包子铺,没有小笼包大包子也行,她也不挑了,只要是rou包子就行,可天不遂人愿,她在附近转悠了近一公里都没找到一家包子铺。 十点钟还没吃早餐,腹中空空叫嚣得厉害,脑袋也开始犯晕,旁边刚好是个台阶,便从包里拿了两张卫生纸垫上席地而坐,紧接着又摸出来颗巧克力剥了糖纸塞进嘴巴。 巧克力是陆敛给的,发喜糖的员工估计想讨好他,给了真不少,她包里塞了一爪子,车里更是放了一大袋子,都能论斤称了。 想到陆敛,她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泰迪精”拨出去。 他的手机没设铃声,她听了会无聊的嘟嘟声,近一分钟才被接听。 单善早习惯了他接电话不出声的习惯,因为心情不好,她说话的语气就有点冲:“你和窦琳的事怎么样了?” 自己说的天亮,现在都日上三竿了。 他默了一瞬还没答,她接着又气呼呼地说:“你是不是在敷衍我,打完炮睡一觉就忘得一干二净,你们一个两个都厉害啊,把我当猴子耍,混蛋。” 一连被呛了好几声,那头的人竟然没发火,语气平和地问:“今天没上网?” 他说的上网,泛指刷微博看剧之类,她闲得没事时就爱逛逛这些打发时间。 单善怒怼:“上个屁的网,谁规定我每天都要上网。” 气都气饱,连班都不想上了,谁有空去上个破网。 “窦琳发了声明。” 他的声音平淡,她生硬地回了个“哦”,接着说:“没什么事,我挂了。” 不等他出声先挂断电话,胳膊肘抵着膝盖撑头傻坐了片刻,百无聊赖地打开微博,不用刻意去搜索窦琳,她的最新一条微博挂在热搜榜上,就这一段时间来和陆敛的绯闻做了澄清声明,表示两人只是合作过的伙伴以及私交不错的朋友,希望媒体不要再妄加揣测两人关系,最后针对绯闻给陆先生私生活带来的困扰表达诚挚的歉意。 她把所有骂窦琳倒贴不要脸的评论都赞了个遍才退出微博,继续手撑着头发呆,身累心也累,就是不想站起来。 有人打电话过来,她垂眸瞟了眼滑向接听,手机举到耳朵边不出声。 比高冷谁不会呢。 那头的男声低沉,问她:“怎么了?” 她嘴角动了动,声音没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