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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严行舟表情平静地说,“她值得更好的男人。” “从外人眼里看,我天天追着你秦姨满世界跑,看着她出去风流快活,也是不值得的,但我自己乐在其中,这就够了。”严律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璐璐也不是那种在乎年纪的肤浅小女孩。” “秦姨还是没有松口吗?”严行舟自然地转移话题。 “她不婚主义的思想是根深蒂固了,我也已经不打算再用婚姻去束缚她了。”严律说着,又略带同情地看了严行舟一眼,“说起来璐璐在这一点上也受她影响很深……” 严行舟眸色一沉,没有接话。 而那头,狂欢结束的两个女人也并肩躺在了床上开始聊天。 “你在国外谈了几个?”秦胭对这个最好奇。 “没谈”秦璐撇撇嘴,“顶多一夜情。” “怎么不谈谈恋爱?”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恋爱没什么兴趣。” 秦璐懒懒地垂下眼,“我觉得炮友关系最纯粹了,比恋爱什么的好得多。” 闻言,秦胭笑出了声。 “你呀……”秦胭抬手戳了戳秦璐的胳膊,“那他们说喜欢你,你也没有任何动容?” “什么动容啊……”秦璐也跟着笑了笑,“避之唯恐不及才是真的,我生怕自己跑的不够快。” “那你跟齐斯上床了没有?”秦胭问。 这两个人聊天素来是百无禁忌。 “上了。”秦璐毫不避讳。 “他怎么样?” “很棒。” “哪里最棒?” 秦璐挠挠头,“各方各面都挺好的呀……唯一的缺点就是尺寸有点大。” 秦胭立刻深有体会地点点头,“对对对,我也不喜欢太大的!合适才好。” 秦璐一听就觉得秦胭是意有所指,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我终于可以从老船儿那搬走了!”秦璐在床上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住他家真的太无聊了。” 然后就听秦胭咳嗽一声,“璐啊,我想了想,要么你还是继续住小船儿家吧。” “为什么!?”秦璐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在吧……挺亮的。”秦胭勾唇朝秦璐妖娆一笑,“你懂吧?” 得,说她是电灯泡呢。 本以为秦胭回来就可以脱离严行舟管制的秦璐回去路上都垂头丧气的。 “有这么不高兴吗?”严行舟瞥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某人一眼。 秦璐嘟着嘴,“没有……” “过两天就初赛了,你打起精神来。” 面对男人依然疾言厉色的腔调,秦璐也只能点点头。 “我可以说句实话吗?” “你可真像一位顽固不化冥顽不灵的父亲。” 性感秦璐,在线认爹 21.初赛 < 不驯(H) ( Aoiiii ) | POPO原创市集 初赛当天,秦璐坐着严行舟的车出发。 因为起得太早,秦璐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在后座懒懒地赖在齐斯怀里打盹。 等到了会场,她才慢吞吞地从车里下来。 “傅老师刚才说已经带着你的钢伴来了,正在后台等你。”严行舟抬腕看了一眼时间,“你先进去准备一下,我在这等秦姨。” 秦璐看向齐斯,撒娇道:“齐斯帮我去买一个奶黄包好不好……” 早餐就吃了一片吐司的某人终于感觉到饥饿。 “好。” 得到齐斯答复的秦璐放心地进了后台。 准备室人已经不少了,大家都在准备,此起彼伏的琴声很是吵闹,秦璐扫了一眼就看见正靠在角落却依然鹤立鸡群的陆时。 一身西装革履让人惊艳。 挺括贴合的面料与合理的裁剪将陆时原本挺拔的身姿衬托得更为修长,袖口和衣襟处扣子都被选择性解开,成熟与少年感这两种好像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养眼啊。 站在门口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儿,秦璐才走上前去拍了拍陆时的肩,“傅老师呢?” “他说出去接你。”陆时这才发现秦璐来了,“没遇到?” 秦璐点头,“那他很快就会进来了,你先找一架钢琴开开手,我去换衣服。” 转了身,秦璐又扭回头来。 “对了,你的扣子。” 她直接把手伸向少年的衣襟,把微敞的领口拉起。 “虽然我知道扣紧不太舒服,不过上台还是扣好比较好。”秦璐说着抬眼朝陆时微微一笑,“下台了再解开吧。” 陆时的心跳就因为这么一个浅浅的笑容而彻底乱了频率。 场外,秦胭和严律来得很快,秦胭今天特地带了一个大化妆包,一来就冲后台给秦璐化妆梳头,还顺路把奶黄包带了过去。 给秦璐化妆的时候,秦胭就一直偷瞄某个少年,然后朝秦璐挤眉弄眼地笑。 “这小孩是谁?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哦!” 秦璐嘴里吃着奶黄包,闻言回头看了陆时一眼。 然而某人已经快秦璐一步别过了头去。 秦胭笑得合不拢嘴,“年轻小伙子就是有意思啊,不像严律那个老家伙,可无趣了。” 秦璐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比老船儿有意思。” 比赛开始前,秦胭才回到观众席在严行舟和严律中间坐定,伸出手肘撞了撞严行舟的胳膊,“行舟,待会儿记得别眨眼。” 严行舟不解,但没过多久就明白了秦胭的意思。 台上的少女一袭长发被利落盘起,露出线条优雅明快的脖颈,裸色抹胸礼服勾得纤腰不盈一握,整个人在舞台上摆好姿势站定的一瞬间,耀眼得发光。 秦胭远远地看着台上的秦璐,心里那股自豪与欣慰已经非常自然地写在了脸上。 她歪脑袋靠在严律的肩头。 严律搂住秦胭的肩,“你把我们家璐璐化得真好看。” “谁是你们家的?”秦胭顺从地靠在男人肩上,嘴上却是丝毫不肯松口。 “好好好,你家的,你家的。”严律宠溺一笑。 秦胭看着舞台上的人,内心愈发感慨万千。 “她小时候遇到的那些破事儿没有让她从此蒙尘……真是太好了。” 女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还是没有逃过严行舟的耳朵。 严行舟稍稍往后靠了靠,专注地看着台上正在拼尽全力演奏的人,眼底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