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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盛了晚饭,端到小厨房外面的大食堂随便坐下来吃。 大食堂的前身是礼堂,名副其实的大,天花板贼高,餐桌是哈利·波特式的长桌。 展风今天没在城堡中看见的杀手,一到饭点全涌进食堂,那股铺天盖地的无形血腥味熏得他食不下咽。 普通人闻不出杀手的血气,但他怎么可能闻不出,这种时候就很希望自己能够感冒鼻塞。 杀手们吃饭很有纪律,还在培养中的孩童专门坐一张长桌,成年杀手坐其他长桌,全都死气沉沉地安静吃饭。 展风不懂,从吃饭就可以看出他们组织内部的纪律很严明,怎么会培养出老幺那样张扬乖戾的性格? 四爷就是受不了他们的无聊,才自掏巨额的赎身费脱离苦海。 班杨走进食堂眼尖地看见展风,拖着索菲亚两个人坐到他对面,边吃边问:“你做什么工作的?身手很好啊。” “开保镖公司。” 班杨了然地点头,又问:“可是我看你的身手路数很正,当保镖之前是做什么的?” “国际刑警。” 话音一落,所有正在吃饭的杀手齐刷刷看向他。 对嘛,这样才有猫进了老鼠堆的气氛。 黄小善端着晚餐空不出手,就用屁股去顶老幺的门。 嘿,居然顶开了,看来老幺在她走后又把锁去掉了,这下子她心里就有数了。 “乖jiba,吃饭喽~”她进来见老幺还趴在床上,不同的是,这回把被单蒙在头上。 他干吗,装鸵鸟? 黄小善笑着放下晚餐,坐到床上拉下他头上的被单。 四爷在被单被拉开的时候哼了声,脑袋转向枕头的另一边。 黄小善压到他身上伸长嘴亲一口他的脸颊,他虽咬着下唇,没给出好脸,却不再像下午那样跟她急赤白脸轰人了。 “这样才乖嘛。”又亲一口,搬起老幺的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打你固然是我一千个一万个不对,可我也是被你气的,你说说看怎么能从这么漂亮的小嘴里说出那些粗鲁恶毒的话。” “我那样骂阮颂有一半是被你气的!”四爷终于肯跟她好好说话,不过火气依然很大,“你说说看你图他什么!在这些男人里面,他脸蛋美吗?我才是最美的;他jiba大吗?苏拉才是最大的;他脑袋聪明吗?李近横才是最聪明的;他心肠好吗?展风才是最好的。在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后你还要他,你说说看你到底图他什么!” “是是是,乖jiba说的全对。 我不图他什么,不图他是西黎的国王,也不图他西黎的金银财宝,我就是心疼他。 他长年遭受病痛的折磨,十岁亲眼目睹mama被人一枪打死,去西黎投靠生父,却跳进另一个火坑。 王宫里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精,还被自己的生父、后妈关起来猥亵玩乐。 他阴暗的性格不是天生的,都是后天被逼出来的。” “你这个圣母婊。”四爷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词来形容她。 “谢四爷美言。”黄小善笑眼弯弯,瞥见他手臂上的伤,笑容又消下来,“现在跟我说说你手臂的伤怎么弄的!” 四爷犟着脸不说话。 “跟我犟是不是?”黄小善往手指哈了两口气,魔爪伸向他腰间的死xue上挠痒痒。 四爷强忍两下就破了功,反压住她,用自己的身体使劲在她身上碾压:“叫你打我,叫你打我!感情好的时候像只癞皮狗,一生气就打我,你疼我都是疼假的,你要真疼我,就算再生气又怎么会打我!” “我两次打你还不都是你这张小嘴惹的祸。”她捏住老幺的嘴唇,“回去就把它缝起来。” 四爷撇开头:“我不回去,我一看见阮颂心里就有气!” “你无非还在气他关押你的事。”黄小善露出神秘的微笑,“在其他事上讨回来不就好了。” 第六六五章9P(超H,七千字) 四爷看她的笑就知道她在打歪主意,却还是要问上一句:“怎么个讨法?” 黄小善附耳叽咕几句。 四爷听后忍不住脸红心跳,瞪她说:“呸,什么下流法子,这是给我出气还是给你自己找快活?不行,我不要,太便宜病痨了,换别的!” “你既然不想要,又为什么脸红?”黄小善曲指刮刮他粉粉的脸颊。 四爷脸更加嫣红,却还要习惯性地嘴硬:“我就是不要!” 黄小善掀过这茬儿,跟他说正经的:“回家后记住要跟阮阮好好相处。他又不是无缘无故抓你电你,都是你这张小嘴以前欺负人家的次数太多了,人家反过来欺负你一回怎么了?再说前几天你还踩他,那个宝贝地方是能乱踩的吗!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地方平时都是谁在用!” “你又帮他说话!”四爷一拳捶在她耳边。 拳风刮起她鬓边的细发,于是黄小善又注意到了他受伤的手臂:“心肝,还不快跟我说说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哼,我那天从家里跑出去后越想越气,就拼命打猎泄气,因此抢了很多杀手的生意。他们看不惯我就组团围攻我,手臂的伤就是跟他们打架时受的。”四爷一撅嘴儿,“一群没本事的憨货,还好意思赖我抢了他们的生意。” 黄小善气得握拳拧他的脑袋:“行有行规,你乱动人家盘子里的奶酪,让人家没饭吃,人家可不就得招兵买马对付你!小兔崽子,怪不得我会做恶梦梦到你死了,都把我急疯了,以后不许让自己陷入险境。” “谁叫你打我!你要再敢打我,我就学臭病痨那样自残,看是他对自己狠还是我对自己狠!”他说时蓝眸亮晶晶的,似乎挺为自己的话感到自豪。 “你呀你,磨人精,生下来专门磨我。”戳戳他的额头,手摸进裤腰,“嗯?怎么没穿丁字裤?” 四爷闪烁着眼波:“你不在,穿给谁看嘛。我又不是生来就喜欢穿那种东西,是你喜欢我才经常穿的。” 黄小善捧着他的脸蛋啄木鸟似的吻个不停:“我的心肝rou,rou心肝。” “黄鳝,我好爱你,你以后都不许冲我发火。你一发火我就心慌,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那你答应我要和他们每个人和平相处,我不求你做到和他们相亲相爱,至少做到别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要知道谁身上没点这样那样的毛病,大家都有自己的脾气,不可能人人都变成你看得顺眼的样子,地球又不是绕着你转。你想闹就关起门来跟我闹,别在他们面前像个泼夫似的,让他们老在我面前笑话你长不大。” 四爷把头枕在她的胸脯上陷入沉思。 黄小善温柔抚摸他的头发,让他自己想清楚,须臾听见他说:“黄鳝,我饿了。”点点他的鼻尖,起身把晚餐端过来。 两人盘腿坐在床上,一个心甘情愿喂,一个舒舒服服吃,这种经年累月培养出来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既然和好了,老旧的“娘家”四爷便一刻也待不下去,嚷着要回家躺在他的按摩浴缸里泡澡,还添油加醋说住了几天贫民窟,把身子都住臭了。 听听这说得是人话吗? 后来他又听说黄小善给了“娘家”一笔钱当他的食宿费,就叉着腰伸手要他们把钱还回来,说就这个破地方还好意思跟我们家黄鳝要那么多钱,你们怎么不去明抢! 索菲亚气得吐血,大骂他吵架了就跑回“娘家”住,和好了就扭屁股踩“娘家”一脚,你这么两面三刀,以后两口子再吵架,别指望“娘家”会给你开门。 黄小善就比老幺懂事多了,觉得老幺有个“娘家”可以回,以后再吵架,老幺再离家出走,她也有个明确的地方可以找他。 于是劝住老幺,跟他说给出去的钱哪有要回来的道理,那些钱就当是我感谢组织把我们家的宝贝疙瘩培养得这么优秀的一点小小心意。 四爷抱着胸,鼻孔快翘到天上去了:“是我天生就这么优秀。” 正是这句饮水不思源的话绷断了上帝之手的最后一根神经,把他们仨一脚踢出去,又因为城堡进了个国际刑警,污染了他们的风水,杀手们不得不狠狠大扫除了一遍城堡。 真晦气,以后再碰上这么jiba的人家,给再多钱也不要,一概轰走。 四爷离家回来,黄家八夫达到空前大一统。 你们还记得黄宅有间罪恶的炮房吗?它可是黄家九口休闲娱乐、jianyin嫖娼的圣地。 月黑风高的夜晚,炮房内弥漫着yin靡的气息,墙上、架子上挂满了各种性爱道具,黄家九口今晚全员关在炮房里开和谐大会。 阮颂赤身裸体,双手被捆在床柱上,大张的手臂勾勒出性感的胸线,双乳被乳夹夹住,乳夹连着电线,大红床将他的胴体映照得十分诱人。 他扭腰发出充满鼻音的呻吟:“伊米,饶了我吧。” “我都还没开始,你叫什么叫。”四爷穿一条豹纹嵌钻石丁字裤,按一下手里的遥控器,阮颂的两颗rutou就被电一下。 “啊……别这样……”阮颂胴体猛然一颤,rutou被电硬了,rou根也一下子绷直,脸色因酥麻显得红润。 除了他自己,其余八人如狼似虎地看着他被老幺凌辱,难为情之下胴体扭得更加妖娆,唇瓣呼出弱弱的呻吟。 黄小善扳过他的下巴,盖上红唇,吸吮、舔舐他口中的津液。 舔吻一会儿,螓首移到他的腹下,含住guitou,掀起眼皮冲老幺使眼色。 四爷心领神会,托起阮颂曲线优美的雪白屁股:“让我给你洗洗屁眼。” 他拿一根250ml的针筒抽满冰水,针筒变成一根冰棒,插进他的屁眼,没有马上把冰水注入肛肠,而是先用粗硕冰冷的针筒在他的后xue里抽动。 “啊……不要,好冰……”阮颂大喘,甩动捆绑他手腕的铁链,冰冷的刺激从洞xue扩散至全身,而rou根又插在黄小善火热的口中,既恐惧老幺接下来的凌辱,又迫切渴求rou体的满足。 后xue受到冰冷的刺激,肛门缩成一团咬住大针筒,四爷开始一点点将冰水注入后xue。 “啊……好冰……不要啊……”阮颂全身打颤,眼角泌出泪珠,冰水被他的身体加过温,从鲜红的小洞流淌出来,流过股沟,流到红床上。 黄小善将嘴巴移到他胸口的rutou上,拔掉一只乳夹,轻啄娇嫩的rutou,伸舌卷起来,手握住rou根上下耸动。 阮颂的情欲早已爆发,guitou流汁,两条腿软得合不拢,还要辛苦地翘起屁股让老幺搞他的屁眼。 四爷用冰水将他的后xue彻底润了一遍,又取了根嵌有坚硬颗粒的阳具,别名“狼牙棒”,阳具头沾一沾肛门上的水,塞进去。 鲜红的肛门张开“小嘴”,硬将粗糙的阳具一点点吞进去,括约肌被撑开时有点痛,却产生更强烈的的快感。 “饶了我吧……啊……”阮颂喘息着,两只手拉紧了铁链。 “不要!”阳具还没插到底四爷就甩开手臂,握着阳具前前后后地抽插。 “好深……嗯……”阮颂不知不觉中配合起巨大阳具的jianyin,努力扭动起臀rou。阳具上坚硬的颗粒像车轮一样碾过他的肛壁,快感几乎让他疯狂,张着红口不停地yin叫。 他的呻吟不像男人那么暗哑,而是软软的,把其余七夫都听硬了。 “到了……要到了……我要死了……”在猛烈的感官刺激下,狂袭而来的高潮淹没了他的一切,一声亢奋的叫喊后,rou根噗噗往空中激射白雨,一股酥麻快感从脊椎冲上脑门,身体猛烈抖动后失去所有力量一般软了下去,被两条铁链吊在床头。 四爷松开阳具,就让它插在阮颂屁眼里,倒在床上抱起双腿:“快,黄鳝,快来吸我。” 正在舔阮颂jingye的黄小善扑到老幺身上,手心按在丁字裤的钻石上揉压底下的yinjing,听着老幺性感的呻吟,慢慢脱下这条价值不菲的丁字裤,高举起来,把裤底含进嘴里啧啧地吸吮。 四爷别过脸掩饰自己的羞涩,下巴又被她扳回去亲吻,手伸到下面揉摸起他的yinjing和rou球。 “嗯~”四爷觉得这种舒畅的感觉真棒。 黄小善点燃一根蜡烛,先把他的两颗rutou浇满蜡油,再用烛火去烘烤他的肌肤。 “黄鳝,好烫~”他哀鸣着,蠕动身体躲避那簇火焰,注意力又紧跟着它,表情又怕又兴奋。 guntang的蜡油从他的胸口滴到小腹,黄小善坏心地用烛火快速碰一下他的棕色阴毛,飘出一股烧焦味。 四爷闻到后激动地叫嚷:“黄鳝,你不许烧我的毛毛!” 黄小善把烛火若即若离挨着阴毛,趁机要求他:“不想变成秃毛鸟就答应我以后不再离家出走!” 四爷揪着床单闭紧小嘴,很快又闻到第二股烧焦味。 “还不答应?好……”她抓住老幺的脚脖抬起他的长腿,将烛火移到他的脚底心烘烤。 “啊~”四爷往后瑟缩脚心,却越反抗越弱,“好嘛,我答应你。臭乌龟,就会耍贱招逼我!” 黄小善吹灭蜡烛,扑到他身上,屁股一抬一降,他被烧了鸟毛的大rou就滑进洞xue:“我这叫‘因材施教’,对付难搞的你就得使用非常手段。” “我让你使,我让你使……”四爷抬起屁股在下面啪啪地顶撞她,“你使呀,你再对我使一个手段看看!”含住她的rutou吸吮奶水,rutou不堪吸吮,变硬坚挺在酥乳上。 黄小善情欲亢奋,用力搂住老幺,将酥乳紧紧抵在他的脸上,下体用力夹缠yinjing,忘我地投入到性爱中,追求rou欲的欢愉,发出喜悦的呻吟。 她的胴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的rou香味,一直在旁边抽烟看现场直播的柴泽跪到她身后,抽一口烟,唇瓣贴着她光滑的后背吐出烟雾,吻遍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肤,青筋盘绕的roubang顶进丰盈的臀rou之间大幅度地上下搓动。 等guitou分泌出性液,roubang再对准她的菊蕾,缓慢插入。 黄小善蹙着眉脸蛋涨得通红,身体被塞满roubang,让她觉得很涨很涨。 她的嫩xue紧紧吸附自己的巨大,在群交的气氛下,柴泽异常兴奋,真有说不出的爽快,guntang的硕大roubang直接cao弄洞xue深处,guitou还会和前xue老幺的guitou碰撞在一起。 “用力扭屁股!”四爷含着她的rutou含糊说。 黄小善甩动起蛮腰,配合前后两个男人的蹂躏。 “呼~小黄舒服吗?”柴泽野兽似地抽插。 “好、好舒服……干死我吧……啊……”黄小善兴奋地呻吟,让两根粗大的roubang在自己体内激荡出一波接一波的涟漪。 两个男人仿佛抱了个白嫩温软的玩具,无休无止地用roubang捣弄两个嫩xue, “黄鳝……嗯……我要射了,我要射进去……”四爷达到即将爆发的时刻,动作变得急躁粗鲁。 “等下射,我还没来!”柴泽把烟咬在嘴上,双手牢牢扶住她的屁股,电动马达似的在后xue里飞速抽插。 一旁的裴远看得又心惊又兴奋,jiba火热发涨的同时又担心她会被两个男人cao得心力交瘁,猝死过去。 终于,黄小善被两股滚热的jingye冲击,丰臀和大腿阵阵抽搐,前后两xue紧箍着两根在她体内喷射的roubang,泛滥的jingye从两xue中挤压出来,潮吹的液体也喷涌而出。 三人行后她被朝公子从两个男人中间抱出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 裴远爬过来低头用舌头清理她腿间的泥泞,在湿淋淋的洞口和股沟处将jingye吸进嘴里吞掉。 黄小善被他弄痒了,往后缩着屁股:“别这样……嗯……” 她这么一说,裴远更加不会停嘴,两手抓紧她的腰胯不让她移动分毫,舌头灵活地在洞口和股沟间游走。 含住小rou粒啧啧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舌头伸入xue内搅动,或移到后xue舔吻,男人jingye的味道夹杂着她的体香,刺激他加快舌头的动作。 抓住黄小善的脚脖,将她的脚放到yinjing上:“小善,用脚给我弄一下吧。”她两个洞xue都被老幺和柴泽磨红了,他舍不得马上闯进去行凶。 “傻瓜。”黄小善当然看得出他心疼自己,把他的头抱在胸脯上,抬起两只小脚,脚心对脚心地夹住guitou。 裴远感觉自己的guitou要被她的小脚压瘪了,而她脚心的嫩rou却又让他很舒服和兴奋。 夹牢guitou,黄小善就拼命地上下左右滑动脚掌。 裴远只觉得一股不可言喻的颤栗窜遍全身,变成一种强烈的快感。 在她小脚的taonong下,他比平常更快地爆发,溅得她的双脚、小腿到处都是,之后又被他仔细舔干净。 黄小善休息没多久,苏爷又靠过来往她洞里塞了一颗跳蛋,之后在她肛门里塞进一颗狐狸尾巴肛门塞。 洞xue湿滑的rou壁挤压着跳蛋,仿佛要把它挤出体外,振动的跳蛋让紧窒的rou道交吮蠕动,带动rou壁阵阵收缩,大片汁水流淌到腿心下,闪着yin秽的光亮,yinchun也突突地抖动。 苏爷拎起毛绒绒的狐尾扫弄抖动的yinchun。 “啊……你讨厌……”黄小善使劲收缩起yinchun,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朝公子中指插进xue中搅了搅,抽出来含进嘴里吸吮指上的蜜水。 苏爷捏开她的嘴,将yinjing插进去慢慢抽动,guitou一下一下地顶弄软绵绵的舌头,之后加大力度,加快频率,每一下都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黄小善也用喉咙深深夹着yinjing卖力地套动,上下耸动脑袋,把舌头缠绕在roubang上。 以她的功力,不出几分钟就让苏爷缴械投降。 “小坏蛋,能耐越来越大了。”苏爷捏捏她蠕动的脸颊。 黄小善吞完jingye,舌头扫一圈唇瓣:“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们的一半。快把洞洞里的东西拉出来,rou都被震麻了。” 苏爷捏住绳子拉出跳蛋,提起来在她眼前摇摆:“沾满了你的sao水。” 黄小善老脸一红,伸腿踹一脚他腿心的祸害,转首大叫:“大宝贝儿,你给我过来!” 近横正以学者的姿态研究炮房中的玩具研究得入迷,听见黄小善喊他,回头望着一床污七八糟的男女,嫌弃得不要不要的。 在床事上,他一向跟这群变态格格不入。 黄小善啧一声:“你还不过来!”每次大联欢他都不积极,黄家只要有她在,就不允许存在搞独立的反对派分子。 近横磨磨蹭蹭走过去,爬上床乖巧地跪坐在她面前,突然脑中警铃大作,刚要跑,就被展风擒住按在床上,急得大喊:“你们又想在我身上干什么!”他永远记得上次喝醉酒被他们一起jianyin的事。 “不干什么,就是教教你什么叫团队精神。”总瓢把子黄小善指挥着男人们先解开阮颂的捆绑,再绑住近横的手脚,让他呈“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中央,白皙无毛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八双绿油油的目光之下。 “你们放开我!”他使劲拉扯手脚上的铁链,想扯断它们,“你们太过分了,别以为我好欺负,我要毒死你们!” “毒死我们之前,我们先玩死你。”四爷手持皮鞭,抽一下他的大腿,雪白的肌肤就留下一块红印,让其他人看得心神动荡,而他的yinjing也因为疼痛而绷得更硬,在暧昧红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迷人。 裴远不久前才得知他是白虎,一直没机会亲眼目睹,今晚得见,忍不住好奇地摸上他的yinjing,触手滑溜溜的,当真不长毛! “拿开你的手!”近横气急败坏,激动地摇摆屁股抖开他的手。 “阿横,你别抗拒,应该全身心地投入享受。”黄小善举着蜡烛往他身上倾斜,一道红光落下,雪白的身体便开出一朵红花,煞是好看。 “啊!”近横惊叫,腹下一紧。 七个男人也纷纷加入虐玩他的行列,有滴蜡的,有鞭打他的,有拿毛笔在他身上到处刮搔的,有握住他的yinjing把玩的……总之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人伺候着,令他欲仙欲死。 苏爷拿根阳具插入他的后xue,点开按钮,阳具就在他的xue里嗡嗡地振动旋转。 近横羞愤之余又涌起被虐待的兴奋,别开脸,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泄出呻吟:这群王八蛋,每次就只会拿我开刀! 黄小善舌尖挑开他的唇齿,伸进舌头,四唇二舌激烈地纠缠。 “不……别……嗯……”嘴巴被她顶开,呻吟混杂着呜咽声自然流泻了出来,唾液从嘴角流下,屁股中间的刺激更加强烈,被好几双手共同亵渎的身体也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黄小善骑到他身上,扶直他的yinjing,一屁股坐下去,兴奋地上下taonong、左右摇晃,主动“cao”起近横。 “求求你快停……天啊……”后xue有一根阳具在搅动,而自己的yinjing也被她紧缩的rou道快夹断了,一股热液又淋得他的guitou好舒服。 双手握成拳头,四肢僵直,十颗脚趾头缩起来又张开,嘴里呻吟声连绵不断,仿佛临死之前的猛力挣扎,拼命往上挺动屁股,将自己的所有都射进她的洞xue。 黄小善做到满足了才叫人解开他的捆绑,近横蜷成一团捂住脸,身上都是一块一块干涸的蜡烛和鞭痕。 黄小善趴在他的耳边,哄婴儿似地哄他:“大宝贝儿身上乱七八糟的,我们去泡温泉洗干净身子。” 李小七气呼呼抖了下肩膀,在手心里大吼:“我身上乱七八糟都是谁害的,快把后面那根东西拔出来!” 他不说黄小善都差点忘了,一点点抽出旋转扭动的阳具,带出一串生理液,近横紧绷的臀肌才得到松弛。 “走,我们去泡温泉。”黄小善振臂一呼,众夫动身挪窝。 “风,穿上你的警服。”她暧昧地坏笑。 展风明知她要在温泉房里胡闹,依然认命地穿上炮房里她特地准备的警服,他当年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穿着警服和她恩爱才去当警察的,造孽。 结果一家九口到了温泉房,黄小善叫他穿警服还真不是为了和他zuoai,而是为了看他穿着警服和别人互相手yin,而这位“幸运”的人就是在家里和他关系最好的朝二爷。 黄小善微笑趴在温泉池上,左右各有三名美人伺候,让她舒舒服服地欣赏池子外面两个面对面互相cao弄对方roubang的男人。 朝公子一丝不挂,展风上身穿着警服,下体赤裸,四条腿张成两个“M”型,坐在地上身体后倾,一只手撑着身后的地面,一只手握住对方的roubang搓动,手上沾满从对方龟眼里流出来的汁水。 男人粗糙的手掌带来不一样的刺激,朝公子全身血液冲向下体,roubang涨硬而且不停流出滑腻的液体。 “风,弹他!”黄小善在场外给他们做技术指导。 展风拉起套在朝公子roubang上的橡皮筋,放开。 “呜~”朝公子猛地往上弹一下屁股,龟眼射出一小股尿液。 黄小善看得满眼饥渴加兴奋:“阿逆,拔风的毛毛。” 朝公子拔下几根他的毛,展风缩起小腹,又慢慢松开。 在这么多人的虎视眈眈下,两人都有些放不开,都想早点射出来完事儿,于是手掌高速率地抽动对方的yinjing。 朝公子腰椎一麻,率先射到展风身上,展风紧跟着也射了。 两人被对方射了一身,回到温泉池里。 四爷戏谑地笑看他们。 黄小善不高兴地撅嘴:“你们俩敷衍我!” 他们很有默契地在水下一人占领她一个洞xue,朝公子戳了下她的额头:“你越发荒yin无度了。” “你们又不是第一次互弄,还害什么羞,显得那么矫情。”她点点两边脸颊,“一个个都排好队过来亲我。” 八夫有组织有纪律地游过来亲她,唯独老幺吸着她的嘴不放。 黄小善费力摆脱他的吸盘嘴:“好了好了,群众的热情我感受到了,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八夫亲完,她一条手臂搂着四个脑袋,甜蜜地说:“这么多年走过来,你们八个都在我身边的感觉真好。” 第六六六章我叫黄小善(正文完) 昨晚开完和谐大会,隔天黄小善又回归她老母亲的角色,清晨抱着小崽子去餐厅吃早饭。 勇士尾随他们母子左右,恪守它护花使者的本职工作。 按昨晚八个人的玩法,黄小善第二天至少得睡到九点才能补回失去的阴精。 什么,睡到九点? 九点是不可能九点的,永远不可能九点,大清早儿子尖利的儿音就硬生生把她从温床逼了起来。 小祖宗哟,你一个无所事事的婴儿起那么早是要抢着去当人民子弟兵啊! 黄小善周身笼罩在没睡饱的怨气中飘着走路,望见柴泽站在餐厅外面抽着烟欣赏庭院中开得正艳的合欢花,眉目愉悦。 还没走近小崽子就朝五爸爸伸长胖乎乎的藕臂啊啊啊地叫,那股子对五爸爸的殷勤劲儿哟。 “小小年纪就知道往有钱的爸爸怀里钻,孺子可教也。”黄小善老怀大慰,拍拍他穿着尿裤的小屁屁。 柴泽转头看见他们母子,掐灭烟,从黄小善手中接过小崽子,亲一口小的,再亲一口大的,让小崽子坐到自己肩头上。 小崽子视野高了很多,兴奋地又拍手又尖笑。 黄小善嫌儿子丢人:“一被有钱爸爸抱就可劲儿笑,你个小没出息的。” “比起你,儿子更喜欢他的富豪爸爸你嫉妒啊。”柴泽驮着小崽子,和她并肩走进餐厅,侧仰起脸对小崽子说,“你以后小中高大入学考试的作文全部写‘我的首富爸爸’,保你一路畅通无阻。” 黄小善嗔怪地捶他一拳:“你会不会教他!”补充说,“应该写‘我的首富爷爷’。” 柴泽噎了一下,惊叹连连:“为什么我爱的样子小黄身上都有呢?你太犯规了。” 黄小善作娇羞状:“讨厌,一大早就花言巧语,留点下午来说。” 两人相视而笑,坐进餐桌。 黄小善抱回小崽子,自己吃早饭前得先喂黄太子“早饭”,解开上衣钮扣,掏出rutou塞进他嘴里。 除了睡觉,吃奶是他一天之中最安静的时光,她的rutou就是镇娃神器,也经常用来镇压丈夫。 “你们说什么笑得那么贱?”四爷眼睛太毒了,居然能看到他们笑容背后的本质。 柴泽暧昧地一瞥他:“在说你昨晚那条丁字裤真香艳。” 四爷自豪地翘起下巴:“那是黄鳝送给我当补偿的,黄鳝最疼的永远是我!” 苏爷被他的话恶心得吃不下饭:“她用的都是老子的钱去疼你,你那条sao裤上的钻石还是我被她逼着‘友情’赞助的!” 四爷的头颅依然高昂。 苏爷拿餐刀指着他:“你就是太好吃懒做了才会一身娇气,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明天起跟我出去跑生意。” “我不要,你整天飞来飞去的满世界跑,我的皮肤不能吹一丁点风尘。” 柴泽机智地从旁建议:“不如做我们酒店的形象代言人吧。咱们拍个广告,我让酒店外面的巨幕天天播放。怎么样,不辛苦又能轻松赚钱,跟着我干吧。”他想借用老幺那张美脸来宣传酒店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等四爷开口问价钱怎么算,正在喂奶的黄小善就出声反对:“不行,那样小jiba的脸和身材就得每天接受广大狼女眼睛的洗礼,平时跟他上街约个会我都受不了别的女人对他看呀看的,更别提广告了,不行不行!” 柴泽悻悻然讨了个没趣,没办法,谁叫一家之主占有欲惊人。 又不等四爷开口,展风紧接在黄小善的话头后面建议:“那就去我公司当教练吧,别整天待在家里睡懒觉浪费了自己的好身手,而且室内没有风尘,你cao练起来还能美体塑身。” 黄小善附议:“这个不错,小jiba,你就去风的公司工作吧。” 四爷被这群多管闲事的人气得心潮澎湃:“喂,我想怎么活就怎么活,用不着你们来唧唧歪歪!” 大家帮老幺找工作的热情提醒了裴远,他停下筷子警告事业伙伴:“小善,你该收收心忙画室的事了,不能因为我们是恋人关系,你就消极怠工。再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就把你踢出去,自己单干。” 黄小善痛心疾首地谴责他:“裴远,你变了!你追我的时候把我当成易碎的古董陶瓷,每天都小心翼翼捧着,追到手了就把我当成摔不碎的塑料碗,才几天不上班就要开除我!” 裴远以静制动,不跟她在口头上辨雌雄,独独一眨不眨地凝视她。 黄小善被他看得心虚,低下高贵的狗头:“好啦,我会努力工作的。”马上又跟安静吃饭的阮颂搭话,用以摆脱自己的窘境,“对了阮阮,傻子在西黎过得还好吗?” 阮颂对她还惦记着莫娜感到意外,愣怔之后说:“她还好。”既然她提到莫娜,他便说出自己一直如鲠在喉的事情,“阿善,莫娜是我名义上的王后这件事你会介意吗?” “呃,不介意呀。”这件事黄小善一直都知道,可能因为莫娜是个傻子,她就没放在心上,虽说从社会角色的层面上来看她其实是个小三,好忧伤。 “真的?”她不介意是不是因为不够爱我,觉得我跟其她女人形婚没关系。 阮颂一露出黯淡的表情黄小善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只得认真跟他解释起自己为什么不介意:“莫娜的小命说到底是我求阿庆救的,如果我事后又来介意你们的婚事,或者逼你们离婚,这就显得我很无理取闹。 再者从你的地位考虑,你刚当上国王,而西黎全国都知道莫娜的姑姑、姑父在你们结婚当夜命丧大火,加上大家也知道她是个傻子,如果这个时候你迫不及待和她离婚,试问你的子民会怎么看你?会不会觉得你很没有良心?所以说嘛,你这个时候就算做个样子给外界看,也应该好好照顾莫娜,对稳固你的王位百利而无一害。” 出现了,黄小善的口才! 一股暖流穿梭在阮颂的心房,黯淡一扫而空,只有感动和喜悦。 柴泽啪啪啪地鼓起掌:“小黄你太伟大了,委屈自己当见不得光的小三来成全国王的美名,我们一直以来都过低评估你了。” “去去去,少贫嘴。”黄小善白他一眼,将喝饱奶的小崽子放进婴儿椅,见他入迷地“研究”起毛绒玩具,这才得空可以吃早饭了。 朝公子低敛的眼眸扫过苏拉和一家之主戴在无名指上的配对婚戒,抬眸说:“小善,我们找个天气好的日子一起去拍婚纱照吧。” “啊?!”黄小善不明所以,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拍婚纱照啊……”四爷45°仰望远方,“我这么美,拍婚纱照的话会不会太欺负你们了。” 七夫:“呕~” 黄小善惊愕之后就笑着满口答应:“好呀,阿逆说拍就拍。我们找个天气好的日子去合欢岛上拍。集体拍一组,我再跟你们每人拍一组,照片洗出来后我要在你们每人的房间中看到我的婚纱照。”她拿着餐刀一个个指过去,指到李小七时被他眼中流露出的“杀气”惊了一下。 “黄小善!” “在!” “你,还有你们,以后做那种事的时候再折磨我,”他掰弯餐刀,“我下次掰弯的就不是餐刀而是你们的第二性征!” 一家之主缩着脖子猛往嘴里塞东西,七夫在桌下条件反射地叠起双腿。 气氛瞬间杀气腾腾起来,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没皮没脸的黄小善跳出来转移话题,鼓动大家说:“心肝们,难得早上一家人都在,不如我们拍婚纱照之前先拍张有烟火味的日常全家福吧。” 此提议得到除李小七之外的所有丈夫的热情响应。 于是她打电话给小忠,叫他拿相机过来。 小忠抱着相机乐颠颠地跑来餐厅。 拍照前黄小善擦干净小崽子的口水,理了理他的衣服,再拍拍手吆喝:“说茄子啊,大家都说茄子。” 勇士抬起前腿搭在婴儿椅上,吐好舌头等待自己载入黄家史册的时刻。 小忠在相机后面喊:“我要拍了,123!” 黄小善:“茄子!” 苏拉:“茄子!” 朝逆:“茄子!” 展风:“茄子!” 伊米:“钱!” 柴泽:“茄子!” 阮颂:“茄子!” 李近横:“茄子!” 裴远:“茄子!” 小崽子:“……” 勇士:“汪汪!” 本书的最后,再来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黄小善,我有八个丈夫,他们虽然很闹腾,但我爱他们。 (正文完2016.11.08—2019.0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