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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垂着眼,感受着冰凉的圆润rou物安抚着发热的阴xue口,他的自称让她好奇的眨巴了下眼,刚想反驳:“我没有哥哥……啊!”略冰的坚硬rou物就滑进了身体,因为顶端并不大,一下子便进得很深,直到xue口传来被撑大的疼痛。 “恩恩……疼……”她不高兴了,皱起眉头,揪着他头发边扯边要抬起小屁股躲。 “嘘,乖,忍一下,忍一下~”他没想到做了这么久的准备,她依然没有彻底松软开,只能用手指摸到两人性器交融的地方,摸索着那个绷紧的rou片,怜惜的揉着,“啊,好可怜呢,放松一点,小saoxue可没那么娇气,全部都吃得进去的。” 她咬着唇儿,额头顶在他肩头,不自觉的收着小腹,吸吮着身体里那根长长凉凉的性茎,粗暴直接道:“不做了,你射出来给我。” 他被惹笑,低头亲她的发顶,深邃的绿眸却闪过疯狂的光芒,嗓音又低又哑,诱惑极了,“可以呀,先补充一下小sao逼的水分好吗?” 她没理解,扶着他的胸口,掀起眼看他,两人视线对上的刹那,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一股清冷的水流直直的朝她身体内激射而入,不同于jingye的冰冷粘稠,却是激荡流畅,重重的喷射,接连不断的冲刷着敏感的嫩甬软rou,强悍的将刺骨的凉烙印进去,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自小腹深处仿佛被灌注入没有枯竭的冷泉,透心的凉在瞬间诱发了骨血里的阿修罗焰,气势汹汹的燃烧起来,直逼那无止尽的喷涌处。 冷热的交替、冰火的激战,看不见的战场在她小小的躯体内爆发,一下是飘飘欲仙的快乐,一下又是彻骨的刺痒冻疼,她蜷缩起幼嫩的肩膀,哆哆嗦嗦了好一阵子,才低低呻吟起来,眼神都迷茫了去,浸透出粉红的细嫩肌肤上炸出了一粒粒细小的疙瘩。 “是、是什么……”她恍惚得五指陷入他胳膊皮肤内都没有觉察,精致的脸庞上若隐若现的焰纹让她终于不再有任何纯真幼稚,而是全然的妖娆蛊惑。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彻底被拽入情欲的沉沦,同样享受着rou器被火焰缠绕威逼的双重快慰,她的沉沦更是带来精神上的巨大快乐。低沉的嗓音嘎哑诱惑:“啊,那是我的尿呀,好喝么?宝贝?” 她死死扣住他的手臂,一手摸向逐渐饱胀的小腹,感受着里面火热与冰凉的交替争锋,不懂得雄性尿液标记的恶劣,只是专心感受着浸凉液体中醇厚能量被自身的嫩rou娇气的推挤吸收。 快慰和贪欲愈涌愈高,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暗金的光芒流转若高温下的液态黄金,美丽、危险、贪婪、饥渴、坦然:“要,还要!” 他笑了,臣服与征服、霸道与顺从,矛盾却又和谐无比的出现在他温和的笑容中,“好,全部给你,我的阿修罗。” 幼嫩的外形、天真的神态被他亲自玷污渲染,这种纯粹雄性的精神满足感甚至可以激发更猛烈的rou体快慰,他的面颊肌rou狰狞抽动,银白的鳞片骤然浮现,腮裂翕张,鱼尾亢奋的剧烈扭摆。 所有人形和人性所残留的温和覆盖被撕裂,全然的兽性被释放,所有冷血生物向往的温暖,炙热的包裹,由外至内,又内向外,分分毫毫,细细密密,渗透、扩散、聚拢、爆炸! 他低喘着,弯曲着头颅,凑到她尖尖的耳朵边,恶意的说着yin虐的字眼:“要什么,要我的尿还是jingye?” 与此同时,冰冷的液体飙射的同时,那根仿佛已经撑到了极限的roubang又狠狠的往内顶了数分,圆润的顶端与rouxue最内侧的花蕊密合贴实,而生嫩的xue口被强制性拉伸,似乎又到了新的极限,绷得紧紧的,接近透明的rou膜,rou白yinjing上青紫的血管颜色竟然清晰可辨。 她皱起了眉,渴求着更多能量的浇灌,却被同时赋予了更多身体上的强烈刺激,被侵入得太深而不由自主的紧绷,却又因为微微的疼痛,直觉的强迫自己放松调节,好吞入更多。 一手撑在他胸膛上,一手摸着充满了理冰凉液体的小腹,相当奇妙的感觉,肚子饱饱的,可又能清晰的感受到rouxue里含得满满的roubang,凉意在辐射,修罗焰不甘示弱的炙烤,她和他分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躺在透彻蔚蓝海水里的他似冰似雪,而沐浴在艳阳里的她,比火焰还耀眼。 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最终融汇在一起,他看似征服了她,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却被她全然的吞噬挤压,她看似包容了他,浑身最柔嫩的地方却被他完全的占据侵犯。 无法融合的冰冷及热焰的抗争交汇着,那种或彻骨的寒、或骨rou融化的guntang,让他和她都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他亢奋得要疯,双手死死掐住了细软的腰儿,巨大的鱼尾激烈的拍打着海面,尾鳍兴奋的全然张开,展示着它的完美,而有力的起伏,则是在向中意的雌性炫耀着自身的强悍。他就是最完美的雄性,他本能的要绝对占有她的同时,威吓着方圆百里企图靠近的任何雄性。 她快要被凿穿了! 她并没有什么为了后代还是繁殖所需要验证雄性的能力的兽性困扰,被欲望和饥饿虏获的她只是沉醉在无尽的激动沉浮中,这样激烈的被占有和抗拒与交战时的进退异曲同工,她享受幼xue被沉重摩擦和尽根埋入的快感,甚至欢迎在被撑到极限,坚实的圆头冲撞宫口带来的些微的疼痛。 生于战斗的族群,她欢迎这样的激烈,喜好这样的快感,更沉醉这样疼痛的相互争斗。 他往上顶入,她就往下沉坐,冰一样的rou茎捣入小肚子,她就用更炽热的yindao去围剿,去融化,他抽离,她就喷洒出灼热的yin液,逼得他喘息着只舍得短短的抽出,便再以强悍的凿弄。 她仰起头,放肆的尖叫,发泄着身体的快慰和精神上的愉悦,她在全然的逼迫着他,掌控着他,用他来取悦自己,压榨他的能量来填自己,她就是他的主宰! 当他咆哮着要进入她的zigong,她就知道离胜利不远了,此刻的她哪里还有任何一丝清纯与天真,而是全然的妖娆和妩媚,她用力收缩着xue儿,死死咬着那根庞大而颀长的性器,小手按压着他下胯性器伸出来那一圈鳞片,她知道那里面蕴含着纯粹的能量,她要他全部献给她! 他的表情接近痛苦和狰狞,身体和精神上绝对的快慰剥夺了他全部的理智,他就像发情的雄兽,搏命的耸动着下半身,直觉的要cao入她身体里最深的地方,反复的冲击,在那道软韧的嫩蕊松懈的刹那,霸道的顶进去,全部的顶进去! 他觉得他赢了,因为他拥有了她的zigong,他放纵的在里面射精,将精巢组织内成熟的jingzi以白色纤维状液体包裹着,全部的射出去,将她填满、喂饱、将她烙上他一个人的印记!而就在这个时候,他还记得本能的转化自身的能量,一同输送给她。 如同臣服的蛮荒国王,向自己的君主,献上最珍贵的礼物,毫无保留,全然奉上。 然后他获得了最美丽的奖赏,那guntang的热液如同火山中心最美丽的岩浆,nongnong的、稠稠的喷洒在他性器的顶端,在排泄口张开的瞬间,甚至逆流进去那般,让他由外至内,整条性器都灼热起来,然后扩散到他的小腹、到他的脊椎、到他的全身、到他的后脑、到他的尾巴尖。 他忘记了自己能用腮裂呼吸,大口大口喘息着,仰躺在海滩边的浅海里,海浪温柔的冲刷着他依然阵阵激动的身躯,飘摇的浅金长发,扩张的鳞片、翕张的腮裂、舒展的鱼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