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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白如玉的少女浑身赤裸陷在毛绒绒的地毯里,娇艳如芙蕖的脸庞晕染一丝血色,青丝拢在左肩,难耐地仰头咬的唇。 细看小腿肚抖得厉害,喉咙里隐约凄惨的哀声,却不敢吐出口吵醒床上的男人。 房间里烧了地龙,静谧温暖,响起阵阵津津水声,伴随皮rou拍打的声音。 光洁漆亮的瓷砖上吸着一根粗硕的jiba,青紫布满rou筋被撑得发白的xuerou吞吐得油光水亮。从白花花的臀间才能看出假阳具的骇人尺寸,好似一条rou龙钻进少女的密径,扑腾出潮水,淅淅沥沥湿了大片。 “呜……” 小公主撑着身子向后坐,狰狞的仿真rouroujian开小逼,捅开层层xuerou,直抵宫口。 可是掌印快醒了,要再快一点,呜啊太粗了,好疼呜,小母狗要被cao穿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恢复白皙的xue儿像是黏连了似的,再被扩开,裹着roubang收缩喷出一股股汁水,能把人撑吐的份量,结结实实地填满小逼。 呜还是不够湿,怎么办……会被掌印罚死的,呜呜,好难受呜,再用力啊啊…… 小公主捏着两个乳夹链颤着手往身上夹,两团奶子又圆又翘,被男人浇灌后长得越来越大,让人看了血脉偾张,哪怕后入也能看见两侧露出来的峰峦,格外的招人虐玩。 “呜!……” 被嘬成花生米大小的奶头肿胀敏感,啮齿毫不留情咬在乳晕上,掐得瘪瘪的,越发像两颗玩儿烂的rou条。 尖锐冰冷的疼痛刺激了yin荡的身子,小公主顺势一狠心xiele手臂的力气,整个人直挺挺串在jiba上,guitou叩开宫门势如破竹! 少女只能以别扭的姿态撅着屁股迎合墙上的阳具,虽然每次吃得最吃力,是小公主最害怕的刑具之一,但被用来扩张最佳。 每一寸xuerou被干酥干麻,没有侥幸的余地,褶皱被cao开,连小zigong都服服帖帖地含着jiba头,大股yin水四溅,湿淋淋从腿心蜿蜒而下,流到膝盖上,在地上积了一滩反光的水。 床上的男人皱了皱眉,闭着眼敛去了清俊五官的戾气,显得格外柔和。 不敢迟疑,小公主吸着气脱离粗长的阳具,一截鲜嫩的xuerou被带出来,zigong被guitou棱勾着下坠,挣扎着又喷了次水,趴在湿润里失神喘气。 “宁宁就是这么偷懒的?” 男声磁性低哑,带着清晨睡醒的慵懒,沙哑得像是喉咙里含了一团火,在公主耳边灼烧,guntang,沸水升腾起水雾缭绕,如丝如缕缠入心间。 “呜啊啊!” 掌印捉住最脆弱的地方,手掌绕了一圈银链,扯得小公主不得不挺身膝行在他脚边。 乳夹夹得狠厉,嵌得很深,奶子扯成水滴状,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乳尖酥酥麻麻的,闻到掌印的气息,身子熟练地泛起情欲。 “说了多少次,阴蒂也要夹上,是不是掌印在这里打个洞才能记得住?” 男人探到小公主的腿心,湿滑的程度勉强合格,yin水拉丝流到了膝盖,逼xue看得出吃了一番苦头扩张的。就是娇气的阴蒂又小又嫩,每次都要从rou阜里捏出来,狠狠掐肿,再戴上阴蒂夹。 “啊啊——” 小公主受不住痛楚,哭着尖叫,然而弱点掌握在掌印手里,又能跑到哪儿去呢?拴在身上像是专属的母狗链,尾端嵌着颗流光溢彩的红宝石,衬得肤如凝脂。 “哭什么。” 晨起的掌印难伺候,脾气上来一巴掌扇在漂亮的脸蛋上,吐出残忍的话语:“以后早上阴蒂必须肿到我能看见,不管是用夹子夹,还是用绳子绑。” 反手一下凌厉的耳光,很快十几个巴掌接连落在殷红的xue上,次次照顾到不堪重负的rou蒂,“否则抽烂小母狗的贱逼,掌印亲自帮你管。” “啊啊掌印……呜呜我错了,啊贱逼要被扇肿了……小母狗记住了,不要打呜……” 小公主脸颊通红,斑斑指痕上淌下晶莹的泪珠,分开腿坐在地上,手臂向后支撑,交织的银链叮铃作响。 男人修长白净的手摸了摸小公主的脸,把零散的碎发都挽到耳后。 精致的小脸楚楚清艳,哪怕正在啜泣,一眼看过去也矜贵容姿,带着让人想捧在手里的娇,想在掌中肆意蹂躏。 大手停留在眼前,小公主眸子里的泪水打转,娇弱可怜,阴蒂被夹得烂熟,疼得全身发软,怯怯凑过去,微垂的眼睫扑闪:“求掌印轻一点儿……” 霍宴行活动一下手腕,不重不轻地扇过去一个耳光,带着浓重的羞辱意味,掌风扫过耳畔,手指捏住小公主下巴转回来,冷冷抬手。 “sao不sao?” “贱婊子,还是我管的太松了,什么地方都敢跑,嗯?” “宁宁是掌印的奴妻,就该关起来,只给我看。” 先是感知到温热手掌的触感,再是锐利的疼意,刮过脸颊,男人说一句扇一下,小公主哭出声来,乖乖受着,不敢在掌印气头上求饶一句。 两侧火辣辣的麻,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掌印像是毫无感情在教训个低贱的婊子,小公主羞耻地蜷缩起脚趾,热流冲上脑袋。 “呜呜哈啊,啊啊……呜啊宁宁是掌印的小sao货,呜不跑了啊啊啊……” 小公主跪在掌印脚边挨训,明明早晨还是殷勤侍奉的小奴,现在却沦为只配挨耳光欠cao的小母狗。 正值多事之秋,在霍宴行命令宫人戒严,把宫殿护得严严实实的情况下,小公主还能找到机会差点儿溜到淑妃宫去,足以证明皇帝宠爱的公主有多威风,后宫女人有多少后手。 掌印知道小公主在想什么,有他在一切都不成问题。但他却越来越厌恶外人分去她的目光和心思,不管多么腌臜卑劣,既答应给了他的,那一辈子都是他的。 他会同样给予,把她捧成至高无上的长公主,鲜花着锦,珍宝华服,同时也是眼里只有主人的乖顺母狗,永远臣服身下。 脑袋乱成一滩浆糊的小公主不知道掌印已经为她思绪万千,红通通的脸肿胀,只想撅着屁股跑,被男人捉住一只脚踝拖回来。 “啊啊好疼,呜啊!掌印抽到了,呜呜慢一点,要死了啊啊,呜呜啊不,要喷了,呜呜……” 床头随手就能抽出一笼竹篾,经常更换新鲜的还带着细小的毛刺,在无数荒yin的早晨,室内经常上演一出驱逐戏码。 若是霍宴行心情好,抽肿了屁股就把竹篾插进逼里,看小公主拖着根“尾巴”爬来爬去。 若是心情不好,贱逼包括后头的屁眼儿都要遭殃,抽断一根就插进xue里,拿着新的接着抽,直到两口逼眼肿出臀缝,汁水淋漓,前后插着三四根竹篾,喷得几乎虚脱才被放过。 “贱货,塌腰。” 掌印皱眉,抛下脆弱的竹篾,冰冷的长鞭随意折了两下,点在颤抖的红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