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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人呢!那不是乱套了吗!”说完,她就对着他笑得意味深长。江迟一拍脑袋,“咳,我那不是脑子短路了吗,本来那天直接表白,气氛多好啊!”阮棠勾着他的手指,对他眨了眨右眼,“现在表白也不晚呀!”说完,她不等江迟反应,就站上了跳舞机,对着他摊开小手,“阿迟哥哥,游戏币!”江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在不久之前,他跟着其他几个同学来过这边,当然,他没有自己动手,纯粹是看着他们激动的打着街机,幼稚的要命。他当时就在想,如果有一天绵绵不开心了,他就可以带她来这里打游戏,放松一下神经,就会开心起来了吧!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这里的人不少,大多是十几岁的少年,基本都是附近的学生,穿校服的不在少数,一个个玩的热火朝天,群情激昂。江迟靠在娃娃机上,看着阮棠的动作从生疏到流畅,再到高分通关,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微笑。嘿,他的小媳妇就是这么聪明厉害!聪明厉害的阮棠回过头,对着他扬唇一笑,跳下来扑进他的怀里,“阿迟哥哥,你给我抓娃娃好不好?”“喜欢哪个?”“喜欢你呀!”阮棠笑意盈盈的挽着他的手臂,语气是十足的真挚。江迟舔舔唇,摸了摸鼻子,嘴角忍不住上翘,“这个不算,已经是你的了!剩下的这些,想要哪个?”阮棠趴在玻璃上,拧着眉头挑了半天,“唔,反正最喜欢的已经是我的了,那就随便挑一个好了,要这个!”江迟刚要上手,就被身边的人拦了下来,“让我自己试试吧!”阮棠一边塞着游戏币,一边自言自语,“我要夹到这个垂耳兔!”江迟抬起眼,在娃娃机里扫了一眼,里面堆满了丑兮兮的小熊,唯一的一只垂耳兔躺在最里面,恐怕很难夹到。身后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童音,“jiejie不要说大话,这个兔子很难夹到的。”阮棠下意识的回过头,就看到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小正太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我舅舅说,人不要说自己做不到的话,不然的话,到时候会很丢脸的!”五六岁的小男孩身子圆滚滚的,头上扣着一顶棒球帽,白嫩的小脸像是个糯米团子,眉眼之间让她觉得有几分熟悉。阮棠看了一眼江迟,又低头看看rou嘟嘟的小正太,兴致盎然的问道,“你儿子?”江迟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绵绵!”“可是和你长得好像啊!”阮棠蹲下身子,平视着还不到她一半身高的小男孩,“小朋友,你舅舅的话是对的,但是你舅舅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质疑别人的话呢?”江迟插了句嘴,“尤其是漂亮jiejie的话!”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身材高大,站得笔直,身上低调的休闲装压不住久居高位浸yin出来的一身凌人气势,虽然有些发福,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风姿卓然。他的目光在江迟身上停留了两秒,在被发觉之前,及时的移开了视线。小正太大概是理解不了阮棠的话,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了自己最信赖的人,“舅舅!”男人大步走了过来,停在了两步之外,沉声道,“jiejie说的没错,在没有把握之前,不要随便质疑别人的话,这是不礼貌的。”男孩点了点头,虽然有点委屈,但还是乖乖的和阮棠道歉,“jiejie,对不起。”江迟盯着陌生的男人,眉头微皱,揽着阮棠的手臂有些紧绷。“怎么了,阿迟哥哥?”“没事,我们去抓娃娃。”男人站在一边,一边看着小正太捕鱼,一边和他们搭话,“你们是附近的学生?看校服,应该是一中的吧。”江迟不说话,阮棠轻轻的“嗯”了一声,不想和陌生人透露过多信息。她总觉得这男人看他们的眼神很奇怪。“现在是晚自习的时间,所以,你们是逃课出来玩?高中生还是要好好学习啊!”阮棠没有再说话,男人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早恋可不好啊,年轻人还是要把精力放在正道上!”这下江迟不干了,“我说这位多管闲事的大爷,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知不知道话说多了招人嫌的道理啊?我们又不认识你,我爸我妈都没说什么,还需要你给我做思想教育工作吗?更年期的男人好烦啊!”“你父母都不管你逃课和早恋吗?”江迟白了他一眼,彻底无视了他,抱着手臂靠在一边,看着阮棠抓兔子。男人的脸色彻底暗了下来。阮棠握着cao纵杆,试了一次又一次,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气馁道,“阿迟哥哥,我夹不到!”江迟笑了一声,站直了身子,两条手臂从她背后绕了过去,将她整个人环住,握着她的手开始cao作。一个。两个。三个。从开始的垂耳兔,到后来丑丑的小熊,随着游戏币叮叮当当掉落的声音,阮棠手里已经堆满了毛绒绒的小东小西。在旁边围观的小正太已经瞪大了双眼,这个哥哥好厉害!阮棠也是一脸惊喜,抱着一堆战利品转过了身,对着小正太眨眨眼,“你看,jiejie虽然夹不到,但是jiejie的男朋友很厉害呢!”江迟摸了摸她的脑袋,得意的在自己的右脸上点了点,“来,小美人,不给你很厉害的男朋友一点奖励吗?”阮棠干脆利落的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清脆响亮。周围传来叫好的声音,江迟浑然不觉,把她按在了透明的娃娃机上,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绵绵,世界像一个巨大的夹娃娃机,我隔着玻璃,只想得到你。”“你会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包括我。”阮棠从自己的战利品里拎出一个小熊,塞到了偷偷捂眼的小正太怀里,然后牵着江迟的手走了出去。男人在他们身后驻足良久,忽然轻扯嘴角,笑了出来,“挺有意思的小姑娘。”江迟,阮棠。他把这两个名字念叨了两遍,摇了摇头。这两个人倒是有点意思,就是现在的时机不太对。臭小子,逃课,打架,早恋,敢爱敢恨,十几岁的少年,生活比他这个亲爹可丰富多了!——回去的路上,天已经黑了,江迟的手汗津津的,每次牵她的手总觉得像是头一次一样紧张。“绵绵,你大学要去哪儿?”阮棠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应该会去北京吧!”其实按照她的想法,如果想要继续学绘画,最好的选择绝对是欧洲,可她不想和江迟分开,无论如何都不想。不过没关系,艺术又不是她唯一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