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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再有,他太小了一些,身边合该挑出几个伴读看着的,还要择定身边伺候的宫人,这都是精细活,得留心观察才能成。”建昭帝心有犹豫,摩挲着冒着点点青茬的下巴,“梓潼这话,倒也在理,”又扶着额头,揉揉眉心,“只是前朝朝臣,已是为此事争论不休,便是岳丈,也在其中,朕怕是要顶不住了。”“我爹?”郗齐光瞪大了一双凤眼,越发显得圆溜溜的,“怎么会呢?想当初臣妾的几个哥哥弟弟,族中的堂兄弟,有哪一个不是虚四岁了才上的族学?更有那等生在腊月里的,又是推迟一年才肯罢休,”郗齐光说的累了,又灌了一口茶,她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和火烧了一样,又疼又燎,“元宵到底是个小孩子,难道就因为他生于皇族,在智慧方面,就要强出其余人吗?”“皇上,让他两周岁半后去入学,已是臣妾的让步了,还请皇上如实转告各位大臣。”“皇上且处理政务吧,臣妾就不过多打搅了。”不等建昭帝出声,郗齐光行礼后便径自离开。刚出了这个门口,她就忍不住咳嗽两声,只觉得喉咙更疼了,口中干涩无比。“现在就派人将安太医给本宫叫来诊脉,”她伸手抚着喉咙处,“也不知是怎么了,喉咙痛得很,又干又疼。”浔冬一听,立刻变得紧张兮兮,“难不成是被风吹着了?都这个月份了,怎么还有这股邪风?”说罢,就打发了身后的一个刚刚提拔上来的管事大宫女,“去,去太医院将安太医和郑太医都请来才是,他们二人一人擅妇科,一人擅这类风寒之症,都请来才是稳妥。”将郗齐光扶上轿撵,嘱咐着大力太监,“快点走,稳着些,别颠着了娘娘,回去给你们加餐!”几个大力太监都笑了出来,抬着凤辇的,足有十六人,他们本就力气足够大,一个凤辇,再加上一个皇后,加一起不过三百斤,他们十六人一同,又能有多累?在凤仪宫做事,的确是待遇够好的。便是他们只是个抬轿子的,出了宫门,也是被人高看一眼的。“浔冬姑娘,这您就放心吧,现在这时候,路上没有雨水,也没有积雪,保准稳稳当当!”说着就抬起凤辇,一路安安稳稳地回了宫。郑太医和安太医相继把过脉后,捋着胡子道:“殿下此次是风寒入体,不过好在发现的及时,这几日少出屋子,喝上几剂药便成了,尽量在屋子里活动一番,成日坐卧,其实对身子没什么好处。”“待我二人一会儿开个方子,殿下叫人去御药房抓药即可。”郗齐光按按太阳xue,眉间轻皱,“多谢二位御医了,”见两人起身,便叫了身边的游夏,“游夏,送二位御医出门!”游夏得令,微微屈膝,微笑着带着二人出了凤仪宫便止住脚步。“再有,传令下去,去给各宫报个信儿,本宫偶感风寒……”说到这儿就停了下来,浔冬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复又开口,神色之间,颇为苦恼,“算了吧,这丽昭仪将将有孕,本宫便抱恙在身,叫这后宫诸人,以及前朝君臣如何想?明日一切如常,她们见到本宫的面儿了,自然也就没那么多非议了。”浔冬和游夏面有不赞,可说破了嘴皮子,到底也没办法改变她的心意,怏怏地由着她了。翌日,众妃嫔请安,晨昏定省,款款行礼后,被皇后叫起,才发觉皇后声音沙哑,面色苍白,不时地伴着咳嗽声,正殿内还弥漫着轻轻浅浅的药味儿。郗齐光用帕子掩口,轻咳几声,又执起茶盏,略微润润口,“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染了风寒,本以为能撑住,结果今日还是加重了,明日后日尔等皆不必来请安,至于皇太后那里,本宫也会派人去详述,你们无需担心。”底下的谦容华和欢容华一脸担忧,“殿下,不若留下嫔妾和欢容华来照顾您?”只见众人的目光都朝着她聚齐,她略有局促地搓搓衣角,“您也知道,嫔妾乃是宫女出身,伺候人的活儿,都是做惯了的,更何况身为嫔妃,为主母侍疾乃是应有之义,殿下不若留下我二人?”其余妃嫔先是在心中嗤笑,更有甚者将自己面上的轻视都不加掩饰地露了出来,那是明晃晃的不屑。“也罢,既然你二人有心,本宫就留下你们,”说着她又开始咳起来,一旁的浣春忙将冲好的玫瑰清露递给她,又拍着她的后背,这才缓了过来,“这个时节,天气反反复复,你们也要多加注意,免得如本宫一般,一不留神,便染了病。”“妾多谢皇后殿下关怀!”众人起身,盈盈一拜。“好了,你们都散了吧,免得本宫传染给你们,都去吧。”说着挥挥手,“谦容华和欢容华就此留下来吧。”其余人相继离去,都在心中嘲笑这两个傻子,又以前段日子春风得意、升了位分的吕嫔和朱婉仪为最。可当她们听闻皇上匆匆赶去凤仪宫后,这样的好心情就戛然而止,再无分毫,心中愤恨、嫉羡不已。众妃嫔心中又有志一同的认定这二人心机深沉,不好相与。“皇上怎的来了?咳咳……”她用帕子掩口,声音嘶哑虚弱,“可别进来了,免得传染了您,使圣体失和,臣妾可真是于心难安了!”建昭帝却是不管不顾地踏了进来,“都说朕是真龙天子,难道还惧怕这点小症状?”她看都没看站在一边惴惴不安的两人,“这是怎的就染了病?母后今晨还问呢!”郗齐光虚弱地道:“人食五谷杂粮,生病了也是正常,不生病,那才吓人呢!”说罢又看向看在那儿忐忑不安的谦容华与欢容华,没好气道:“你们二人也是,为何不将皇上拦下,本宫病着,且不说一脸病容,更是未梳洗,总是不好见人的。”虽说是责怪,可带着显而易见的亲近之意,丝毫不会让人生出恶感。建昭帝这才分出一缕目光给这二人,转瞬又看向郗齐光,“你怪她们也无用,难道朕要去哪,她们还敢拦着不成?”“哎呀!”郗齐光一拍脑袋,道:“差点忘了,这几日,还是皇上您带着元宵吧!臣妾生病,他又是个小孩子,方方面面都不如大人,可不敢让他靠近,偏他皇祖父皇祖母又极其溺爱他,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对着这孩子心太软,闹一闹,果断就妥协了,这可不好!”“不然哪,臣妾还真想将这孩子交给父皇母后照料。”等到建昭帝出了凤仪宫,便带着一个矮墩墩的身影,脸颊胖乎乎的,走路都不稳当,还没走几步,就累了,便要坐在地上,被魏九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哎哟哟,大殿下,这地上凉,可不能坐啊!哎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