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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身。不能让秦叔发现他!他怕的不是被发现后会被暴怒的秦叔打死,而是怕秦叔觉得他半夜三更钻进猫儿的房间,是为人作风不正派。从而会坚决的不同意他和猫儿之间的事!耳听秦爱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丁酉看着1.6米高的单门雕花衣柜,咬牙脱去棉衣和鞋,抱着鞋衣不顾门边刺刮得背后生疼,侧着身子硬是从45公分宽的柜门里挤进衣柜,拉上衣柜的门,蜷缩在内。白雪以为丁酉在跟它玩躲猫猫,直立着身子扒着衣柜的门。丁酉不敢出声赶它,祈祷先进来的是秦猫,能把白雪抱走。“爸,你拎着东西不方便,我开了灯你再进来。”秦猫快走两步绕到她爸前面,微颤着手推开门,手在墙边摸到垂下来的灯泡绳子,哆嗦着手拉了下绳子,灯泡亮起的一瞬间,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见明亮的房间内并没有丁酉的身影,高高吊起的心脏归了位。秦爱国进来发现白雪在扑衣柜门,随口问了一句,“白雪你在干嘛呢?衣柜里又没好吃的!”丁酉的肌rou瞬间绷紧,屏着呼吸,用力咬住冻得咯咯打颤的牙齿,生怕他走上前开衣柜查看。正疑惑丁酉去了哪的秦猫,视线顺着她爸的话移到衣橱,见白雪这样,就知道丁酉肯定藏在衣橱里。忙不迭拖着软成面条的双腿,上前抱起白雪顺着毛,仗着白雪无法反驳强扣黑锅。“你个臭狗子怎么这么馋?闻到我晚上换下来的大衣上的rou味了是不是?”白雪享受着力道适中的顺毛,暂时把和它玩躲猫猫的丁酉抛在了脑后。秦爱国哈哈大笑,“狗鼻子灵着呢!尤其咱家这狗子,在吃的这方面更灵。”秦猫:“爸,这说来都是你惯成的,谁让你每次都藏起吃的逗它。”秦爱国谄谄的摸了摸鼻尖,晃着折叠桌转移话题,“你看这桌子放床上正好,也不会摇晃,以后晚上你就在腰后塞个枕头,靠在床头上,身上裹着被子看书。”丁酉听着外面的聊天声,放软身子鼻翼翕动,急促的吸着新鲜空气。小心翼翼的揉着挤得酸麻失去知觉的小腿,不敢挪动身躯发出一点声响。秦猫像是首次见到折叠桌一样,摸着折叠桌发出惊叹,“哇!爸,这个真的好方便啊!”“坐在被窝里,脚下塞个热水袋,想想都舒适的不得了!”秦爱国得意洋洋,“那可不!”“你快脱鞋上来试试这个高度,看写字方不方便。”秦猫听话的放开白雪,脱去鞋子上床,手放在桌子上做出虚拟写字的动作。秦爱国倒退两步,盯着女儿弯背勾头的身姿,蹙着眉头走过来抽出桌子。“不成!这桌子矮了不能用,别回头再把你弄成个驼背。”秦猫也觉得有点矮了,这要是长时间伏案写作,肯定会脊椎疼。“恩,再高个五寸就差不多。”秦爱国:“明儿个让你徐叔再给你带一个,这个先放杂物房,看啥时候别的地方能派上用场。”秦猫推开要叼走她鞋子藏起来的白雪,“爸,要不给大小鱼用吧?”“也行,那明儿个你给他们。”秦爱国抬腕看了眼时间,见时针都走到了11点,拎起桌子迈过门槛,“不早了,你洗洗快点睡。”秦猫下床送她爸出门,“好的呀,爸你也早点睡,你炕上我给你做了个护腰,你晚上睡得时候围上,能防止腰痛。”“成!”待她爸带着白雪走远,秦猫赶紧关上门去打开衣柜,就见丁酉穿着单薄的粗棉打底,嘴唇冻得乌紫,上面被牙齿咬的渗出血印。心疼的语气带上了埋怨,“你脱棉衣干嘛呀!快出来转进被子里暖暖!”丁酉哆嗦着嘴唇,上下牙齿剧烈的打着架,“不、不脱,进、不来…”秦猫蓦地拍了下额头,她都急糊涂了,这么小的衣柜门,真难为他能挤进来。“那你现在能不能出来?”“能!”丁酉小幅度的活动着关节,感觉手没那么木麻了,双手把着大腿根,先把一条腿挪出柜门外。秦猫不敢上手去拉,怕碰到他的麻筋让他更难受,只好站在一边等他出来。“叩叩…”门突然又被敲响,秦爱国的声音传来。“猫儿开门,来拿呢子布。”丁酉吓的腿瞬间缩了回去,撞到柜壁,痛的头上渗出冷汗。“来了!”秦猫亦是惊惧不已的“啪”的声甩上柜门,靠在柜门上顺着心脏骤停的胸口大喘几秒,赶紧去开门。秦爱国一手拎着一个包袱进来放到桌子上,“大包袱里是料子,小包袱里是獾子油和,抹上能防裂冻。”又掏出钱包输出厚厚的一叠钱票放上去,“你拿着花,不够再跟爸说。”秦猫数着钱眉开眼笑的应承,“恩恩!不够我一定跟爸说!”秦爱国就喜欢看女儿数钱的样子,成就感满满。“咋还没打水洗漱,要不我给你端进来?”“刚在配明天要穿的衣服,配好我就去,不要爸给我端,要不等我配好水也该冷掉了。”秦爱国怕耽搁女儿时间,连忙出门,“那你快弄,爸就先去睡了。”“好。”秦猫插上门栓等了不见秦爱国再次回转,估摸着她爸是真睡了,才上前拉开衣柜的门。丁酉早已在柜子里拉好筋,一股作气的侧着身子从狭隘的柜门里挤出来。秦猫倒着热水,听着身后rou磨擦着门边发出的滋滋声,心尖尖疼的都在颤动。丁酉弯腰从衣柜抱出衣物,棉衣不小心扯出一条布料掉在地上,丁酉捡起举到眼前,看着三角形形状的衣物,疑惑的问:“这是什么?”秦猫回头,看到他手上举着的东西时,热气涌到脸上,冒着白烟。上前抢过扔进衣柜里,垂着头声如蚊,“什么都不是,你快穿上棉衣,桌上有防止发烧的药你去吃。”脚步匆匆的去厨房端热水。丁酉套着棉衣不解的看着她害羞的背影,那奇形怪状的衣物到底是什么?秦猫用冷水洗过脸才降下那股热意,待脸不红了,端着泡着艾草包的热水回房,只是一见到丁酉,她的脸又不不可制止的红了起来。语气带着羞意,“这是艾草水,你来烫烫脚。”丁酉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担心的伸手附在她的额头上。“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秦猫的脸红晕更甚,想躲开却被蹙着眉的丁酉牢牢固定住,“别动。”感受到手下温度并不高,丁酉松了口气,只是这小脸却怎么越来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