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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没有把握,也不会向师父和公子坦白。“或许吧。不过时候不早了,先休息,明日再说不迟。”他继续道,声音很轻。眨了眨眼睛,金鱼蓦地回神儿,看了看他的脸,又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床,下一刻她就霍的站起来了,“世子爷,这是你休息的地方。”又骗她?看他那眼神儿,摆明了有深意,她的脑袋都跟着烧起来了。齐子斐露出笑意来,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在这儿休息吧。”站起身,他又叹了口气,关键时刻,她倒是忽然又反应过来了。还说面对他脑子就不好使,这不很好使嘛!------题外话------听风新文已开坑,近日正常更新,亲们记得收藏又名穿于乱世;家破人亡;孤女无依!幸得战死沙场亲兄的结义兄长老将军收留,居于将军府,人尊小姑姑。小姑姑庄正端雅;秀外慧中;蕙心纨质,深得老夫人喜爱。弥留之际,交给小姑姑一项任务,为那猛锐冠世,旷世无匹的少年将军觅一匹配女子,成婚生子,延续血脉。这个任务……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将军少年成名,纵横无敌,征战沙场,击退敌蛮。但,他有一秘事也天下尽知,恐女!老夫人为此cao碎了心,觅得众多大家闺秀,将军无一满意。敌军为此设计女子前锋,意欲‘吓死’将军。为将军找媳妇儿……无异于水滴石穿,铁杵磨针,西天取经!深得老将军老夫人恩情,小姑姑毅然决然的走上了‘西天取经’的漫漫长路。取经路上披荆斩棘,奈何将军是一块世所罕见的金刚石,哪个姑娘他都不满意。绞尽脑汁,总算得知他到底心仪何种女子,一一对应,倒是与她相差无几。原来,将军是想做自己的小姑夫?☆、第二十六章:套路(二更)几近天亮,也不知是几更天了,齐子斐出去,金鱼这才和衣躺下。这床,是齐子斐的,呼吸之间,好像还真闻到了一股属于他身上的气味儿。只有一盏灯在亮着,这屋子里朦朦胧胧的,躺在那儿,也听不到什么其他的声音,好安静。不过,她知道齐子斐就在外面,因为她能听得到他呼吸的声音,很清浅,但也听得到。事情的转变,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真没想到会这样。但,她还是得回去向师父请罪,她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了。师父待她那么好,她心内愧疚。所以,如若她不去请罪,真的这辈子都不会安生。齐子斐的身世,真的让人意想不到。她从未怀疑过,想必也没人会怀疑。更何况,师父和公子,也从未表现出任何的不一样来,他们对世子爷以及二爷三爷都是一样的。而且,世子爷和师父长得像,谁也瞧不出不是亲生的。胡思乱想着,金鱼闭着眼睛,没过多久便睡着了。天色转亮,该到刑司上班的人也都来了,过往时免不了说话,金鱼也醒了。睁开眼睛,盯着床帐看,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天亮了,阳光也穿透了窗子,新的一天来临,她得回湘王府向师父请罪了。起身,穿上靴子,边站起身边解开长发,又用手指重新将它们梳拢起来。简简单单,但也是最适合她的。走出这内室,站在门口时,她先探头瞧了瞧,没看到齐子斐的身影,她之后才走出来。白天,这里和夜里看到的又不太一样,渗着一股让人敬畏的气息。相信但凡做过亏心事儿的,来到这里都会心下惴惴。刑司就是刑司,名不虚传。走到书案那儿,环顾了一圈不见齐子斐的身影,也不知他做什么去了。她该回湘王府去,趁着一早师父和公子还在王府里时,去请罪。书案上摆了一杯冷茶,金鱼拿起来看了看,显然这是齐子斐喝过的。弯了弯嘴角,她也喝了一口,苦的她眉头都皱了起来。这么苦,也不知他怎么喝下去的。他的口味儿,算是比较奇特的吧,反正每次回长碧楼的话,楼里的厨子都会拿出专门的菜单来,专属于世子爷的菜单。就在她放下茶盏时,房门被打开,金鱼抬眼看过去,进来的正是齐子斐。四目相对,金鱼条件反射的弯起了眉眼,每天醒来都能看到他的话,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醒了?早膳一会儿送过来,你填了肚子,再回去请罪。”走过来,他一边说道。“世子爷还知道我要回去请罪?”她准备做什么,他倒是一清二楚。“支持你回去请罪,是否会受责罚未知。所以,你自己回去便可,我便不陪同了。”走过来,齐子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说话时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好似听到他说的,就真的会信以为真,不会怀疑。“我真会受责罚么?”仰脸看他,她问,眼睛也跟着睁大。“如若责罚很重,我会很快回去救你的。当然了,结局可能是,我和你一同受罚。”齐子斐似乎在思量,该不该和她一同受罚。“公子倒是不会说重话,昨晚他也没有斥责我们。但师父的情绪比较激动,在她眼里我是个小孩儿,昨天还拿茶盏砸了你,真是气坏了,我从没见过她发那么大的脾气。”想起昨晚的事情,金鱼心里是愧疚的,都是因为她。否则,师父也不会生气。“既然已惹怒了他们,那么便做好最坏的打算,也就不要想着求饶了。若是罚跪,你就提前在膝上捆绑上两团棉花,免得到时膝上疼痛。”他接着说,说的金鱼开始皱眉了。“师父对犯错的人是不留情面的,但从小到大,师父从未责罚过我。”他这么一说,她心里头也开始跟着惴惴了。昨晚那一个茶盏扔出来,能看得出她根本没收力,是真的在生气。“这次就不一定了。”继续说,或许是因为他的形象一向正面,不管说什么,看起来都是真的。转了转眼睛,金鱼再次看向他的脸,“世子爷今日公务繁忙么?”“有一些公务,但已处理的差不多了。”他回道,面无波澜。“那,世子爷与我一同回湘王府?昨晚也不知师父和公子与世子爷说了什么,我这心下惴惴的。”他也不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她。昨晚他的意思明明是叫她不要担心,但今天又说她可能会受罚,孰真孰假,难以分辨。“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瞪我,一直是父亲在与我交谈。”想了想,他继续道。之后绕过她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知身体何处发出了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