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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不说话。她腔调平缓,他听不出是陈述句还是问句。江蔓慢慢笑起来,抿了抿红唇,嘴唇微动。她倾身,慢慢靠近他,额头抵上他的额头,“看吧,这就是你骗人的报应。”报应吗?路正南突然起身,她不得不抱住他,挂在他身上。路正南轻轻揪住她的小耳朵,用暧昧的嗓音说道:“这报应,我认了。”他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这地方太小,小到床都是小的。路正南喜欢这样的小,小到她无处可逃,小到她只能在他的范围内张牙舞爪。他放下她,还没松开一会儿,她就要跑。他只能解下领带将她的手跟自己的手绑在一起,绑成死结。江蔓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一来就是要跟我做这种事情吗?”路正南不掩饰,但也不承认。他将她逼至门后。江蔓咬了咬牙,抓住他的手,拧着眉,一字一句地说:“你别忘了!我shi不了!”路正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勾唇一笑,弯下膝盖,用温柔去攻击她所有。她一开始还很抗拒,可末了,她目光冷了下去,去回应他,一边回应一边攻击他——他的温柔全是幌子。她脱掉外套。路正南看着她,解开自己的腕表,避免到时候蹭着她。她抬眸睨着他,笑得魅惑人心。“最后一层了。”她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她笑起来,笑声闯进他耳里,撕扯他的思念。他扣住她后脑勺,抵死得吻,将她压至门面,手绕到她身后。从头到尾,她就没闭上过眼睛,毫无享受之意。路正南哼了一声,用力摩挲着她的嘴唇,“小倔强。”说完,他的吻落至她的锁骨。他看着她,抬动自己的手,领带一绷,她的手也不得不跟着他的手走。“阿蔓,你变乖了,乖得我好喜欢。”他暧昧地咬了咬她丰满的下唇。江蔓刚要抬腿蹬他时,他忽然起身看着她。江蔓动了动腿。才这么简单而已。他有那个耐心等她。他以跪姿俯身,虔诚地吻她。她皱眉。他用上自己所有知道的技巧去讨好她。她叫着他的名字,推搡着他。路正南笑起来,拉着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她望着他,“我不要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工作没做完——”话音被他强势吞没。她骂他都不管用。他只想守住这个时候。他满心都在发烫。“阿蔓,阿蔓。”江蔓缠住他脖子,咬住他耳垂,“路正南,你别做梦了,你弄不了。”“今天不弄出一点东西,我不姓路。”江蔓怔了怔,听着他的话觉得好笑,“那你姓什么?”他贴近她,呼吸洒在她肩头,他吻了吻,才说:“跟你姓。”两人一起出来,路正南确定她还是没感觉,更是来了兴致。江蔓扫了他一眼,眼神怪异。“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你没感觉吗?”他拉过她的手,她吓了一跳,“你变态!”江蔓恨恨地想,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呢,只是……不对劲。她居然想不起以前了,想不起那样的噩梦了。他温柔地吻着她的手心,“阿蔓,你想挑衅我,就得做好认输的准备。”江蔓抬脚,抵着他胸膛,他低眸看了她一眼,顺势握住她脚踝。江蔓动了动腿,“我真的还有事情。”路正南眯了眯眼睛,看了眼床头柜的闹钟,说:“半小时,半小时内不行的话,我认输。”他轻轻敲着她的膝盖,看着她的眼神温柔似水,“我认输的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除了离开这种事情。”江蔓坐起身,看着低着头的男人,“路正南,你已经输过一次了。”“我输得心甘情愿。”他抬起头,“阿蔓,我只愿意输给你。”江蔓缩起肩膀,懒懒地看着他,“你还输给过梁仲杰一次。”她记得在西苑那一次他狼狈的样子,他说不习惯别人的背叛……他眯起眼睛,盯着她那张讨人厌的嘴唇,“阿蔓,你这张嘴,只有接吻的时候才会乖一点。”他宽阔的手掌扣住她头顶,温柔热切地吻住她,又舔又咬又吞,无所不用其极,恨不得她这张嘴只吐甜。江蔓抬腿将他踹下床,她忘了手上绑着的领带,踹他下去的同时,她被扯至床沿,手腕红了一片。她指着自己的手腕,“你给我解开!”路正南爬起来,笑笑地将她抱住,贴着她泛烫的脸颊,“阿蔓,原谅我好不好?”“原谅啊。”她淡淡道。原谅又不掉rou,又不花钱,干嘛不原谅。“原谅不需要成本,犯错也不需要成本,你说对不对?”她笑盈盈地看着他。路正南看着她,好一会儿后,他放开她。“你去忙吧。”他转身去拿衣服。江蔓感觉了一下,潮湿的很,很难受。她刚刚是真要疯了,那一瞬间的害怕不是来自噩梦,而是来自路正南。她拍了拍脸,决定先洗澡。江蔓再出来的时候,看到路正南,愣了愣,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差。她将小矮桌上的餐巾纸扔到他身上,恶狠狠地吐出两字:“变态!”路正南面无表情地擦掉痕迹。江蔓还有工作没完成,设计策划稿还没修改。她穿了件长衫,外面套了件毛线外套就坐在客厅工作。路正南从房间出来,倚着门沿,看着她工作。她低头间,随手将头发捋至耳后,露出清晰的侧脸。他望着她的侧脸,偷偷掐了下自己的手心,确定这不是梦。她又回到他面前了。以新的模样。她的娇、坏、美都是新的。他想要占为己有,至少是属于他的,至少属于他的同时她也会是自由的。——“你爱上我了。”——“你爱上我了?”无论是陈述句还是问句,毫无疑问,他对这个女人有感情。无论是心,还是灵魂,还是身体,他都对这个女人有感情。她忽然毫无征兆地转过脸看向他。他也看着她。她皱眉,歪了歪脑袋,打了个手势。他装糊涂,耸了下肩膀,满脸疑问。“路正南,你少来,你可以离开我家了。”她用力指了指门,“马上!离开!”他看着她,好一会儿,他在她忍无可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