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8
书迷正在阅读:秦先生的朱砂痣、古董老公太难撩[穿书]、当拥有两套超级英雄时[综英美]、青梅果子成了精、实名举报大伯哥勾引我[平行穿]、嫁给病娇王爷之后他重生了、把师父作死以后、皇家媳妇日常、农门贵妇/农女五嫁、宫斗不如盘大佬
两次盹儿,睁眼时,两人依旧在下,连到了午膳时间,苏霓锦委婉的提醒镇国公:“舅舅,要不咱们……先吃饭?”苏霓锦早上起来啥也没吃,一直坐到现在,肚子里早就高唱空城计了,镇国公目光凝视棋盘,看了一眼苏霓锦,说道:“太子妃若饿了,可以先吃。”苏霓锦面上一喜,正要下地,却见镇国公一脸凝重盯着棋盘,身不动影不摇,完全没有动身的打算,合着他让苏霓锦去吃,他自己却不打算动摇啊。这叫她怎么吃得下呢。镇国公见苏霓锦动了一半又回来了,又道:“太子妃放心,我不会暗地里动棋盘的。”苏霓锦:“……”“我左思右想,要不还是先把这盘下完再说吧。”苏霓锦违心的露出微笑。镇国公倒也没客气,甚至觉得就该如此般,对苏霓锦点点头,指着棋盘:“我下了,该你了。”苏霓锦真是好后悔答应过来下棋啊。第七十三章下到后来,站在镇国公身后的熙元帝开始对苏霓锦使眼色,意思很明显是让她别再继续胶着下去,实在分不出胜负的话,就稍微退一退。熙元帝的神色镇国公肯定是没看见的,苏霓锦只要稍微放一放,镇国公很快就能赢,她也能很快解脱,但苏霓锦看着镇国公拧眉认真思索的样子,仿佛他正在对阵的不是一盘小小的棋局,而是一场战役,如此严阵以待,苏霓锦倘若作假,反倒显得不尊重镇国公。不就是一顿饭嘛,吃与不吃又有什么分别。能亲身经历一场严阵以待的‘战役’才更重要。沉静心神,苏霓锦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一丝不苟,步步为营的与镇国公对弈。两人的棋局一直下到下午申时左右,一共下了六局,苏霓锦以三平一胜两负的成绩,输给了镇国公五个子,‘战役’总算结束。“我输了。”苏霓锦爽快认输。虽然最终结果还是输,但苏霓锦至少是认真过后输的,性质不同。镇国公意犹未尽将手中棋子抛入棋盒,抬头看了看苏霓锦,苏霓锦只觉得胃上一沉,生怕这位大爷来一句‘再来’。“太子妃的棋艺确实很好。”镇国公说。语气诚恳,不像是恭维。苏霓锦不再谦虚:“还行吧。不过我已经用尽全力了,依旧赢不了。”“棋盘如战场,有些随机应变你不如我懂,但就纸上谈兵的技巧而言,太子妃确实高超。”镇国公尽管脾气有点轴,但夸奖人还是很客观的。苏霓锦心虚接受,想着如果不是她学的是现代棋路,避过了一些古代棋路上的弊端,必然要输的更惨更惨。熙元帝听闻他们分出了结果,处理政事中途过来看他们,说道:“好了好了,下个棋而已,这么认真做什么。”“陛下此言差矣,棋局如战场,绝不可退让分毫。”镇国公对此有话说。熙元帝知道他的脾气,打了个哈哈,说要让御膳房准备膳食,镇国公婉拒,苏霓锦倒是挺想被留饭的,可镇国公不吃,她总不好一个人留在元阳殿里吃吧,于是也只好告辞。镇国公要出宫,苏霓锦要回东宫,两人同路,苏霓锦为表尊敬,便走在镇国公侧后方,走了两步,镇国公的声音传来:“太子妃的父亲乃是户部尚书苏轸?”苏霓锦听见自己老爹的名字,精神一震,客气回道:“正是。舅舅知道我爹?”镇国公点头:“自然知道。”顿了顿,又道:“两个月前军中粮饷吃紧,户部却迟迟不发,使得我军将士,困窘两三日。”苏霓锦:……镇国公什么意思,她现在也挺困窘的,怎么回答似乎都不对。苏霓锦沉默了一会儿,还没想到该怎么回答镇国公这句话,一直走在前头的镇国公忽然停下脚步,正色对上苏霓锦,冷道:“我知道有些话由我说不太合适。但我是太子殿下的亲舅舅,这世上除了陛下之外,便是我最疼她。我jiejie临终前将他托付于我,我自问我岳家尽忠报国,毫不懈怠。”镇国公正经的表情让苏霓锦不知所措:“哦,是。”“我一直以为太子殿下会挑选更合适的人选做太子妃,却没有想到,他最终挑中的会是你。”镇国公一声叹息:“说实话,于公于私我都不喜欢你做太子妃。”苏霓锦被镇国公这番单刀直面,毫不顾忌的言论说的傻眼了,借她个脑子想她也想不到今天能听到镇国公当着她的面说这番话。几乎是本能的做出了反应:“啊,所以呢?”你不喜欢你外甥选的老婆,所以呢?她已经是太子妃了不是吗?你再来表达这么几句,有什么意义吗?镇国公似乎也没想到苏霓锦的反应这么平淡,仿佛他不过是说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般,她不是应该勃然大怒,大发雷霆或者深受打击,嘤嘤哭泣吗?为什么她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呢?“像太子妃这般出众的品貌,应该嫁去寻常公卿家,无忧无虑,受人娇宠。太子妃并不仅仅是太子的妻子,还是未来的国母,我深觉这样的位置,应当要更有德者居之。以色侍君,终不长久,这是我给太子妃的忠告。”苏霓锦觉得自己的第六感还是挺准的,至少她感觉镇国公第一次见她时有所不满是对的。“多谢国公的忠告,但我觉得你这些忠告没有意义。若是放在棋局中,这就是一步废棋,除了有可能让我短暂的心里不舒服之外,没别的作用。”“我很遗憾你不喜欢我来当太子妃,但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已经是太子妃了。能废我的除了太子殿下就是陛下,但若是国公能左右他们的意见,想必也不会在这里跟我废口舌了。”苏霓锦一贯如此,人敬她三分,她敬人七分,但人若惹了她,她也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她嫁给祁昶,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是因为他这个人。既然她和祁昶不是因为身份而开始的,那今后也绝不会因为身份上的问题让她放弃。镇国公盯着苏霓锦看了一会儿,仿佛从她那番犀利的言辞中看到了一些她在棋盘上杀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