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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致妥帖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他似乎是极有耐心的,甚至将脱下的外套、毛衣、内搭都一件件地整齐叠好,放到一旁。 简诗轻喘着气,缓缓闭上了眼。 这是一个极具仪式感的开始。 当许墨的亲吻从嘴角落在脖颈上时,简诗便已做好了准备。 他喜欢这种极致的亲密,简诗也不例外。 家里的遮光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本就已近黄昏,室外的光线却一点都透不进来。两人拥吻着进入主卧时,房内还是一片漆黑。许墨想抬手去开灯,女孩柔软的小手却轻轻拉住了他:“今天……要不要不开灯?” “好,”黑暗中,男人低沉的笑声更显动人,“听夫人的。” 他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揽住了简诗快要站不稳的身子,又追问了一句:“夫人还有什么要求?” 许墨的手掌下,是女孩光裸的皮肤,像柔软的绸缎。 他在黑暗中,微微笑了。 昨晚帮她涂的身体乳,好像确实效果不错。 简诗恼了,想推他又推不动,只好服了软:“没、没有了。” 小姑娘害羞时,像需要顺毛的小猫咪,只要好好哄哄,便会变得可爱极了。许墨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带着歉意说道:“小诗别生气,我也是想多了解你。” “才不是呢,”简诗气冲冲的,“你就是想看我气得炸毛的样子!” 简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黑暗中的男人,眼眸中的紫光波荡了数次后,自己便被不轻不重地抛至柔软的床上。想回头看看他时,却被男人拉起手引导着放到了他的皮带扣上。 他的声音里,全是不能忽视的低哑:“帮我,小诗。” 简诗从未帮他人做过这些事,手都在皮带扣上颤抖。在慌乱时,又不小心触碰到了皮带扣下的隆起。才一秒,简诗就慌乱地将手收了回来。 她几乎快将嘴角咬破了。 面前的丈夫,就像是胸有成竹的捕猎者。 自己,则是他势在必得的猎物。 许墨确实是打算将这个他最爱的猎物,全部收入囊中。但在情事上,许墨不是个强取豪夺的脾气。他更喜欢,让小姑娘学会享受这最高的快意。 “小诗,”许墨重新握住了女孩的手,“说好的帮我,不能半途而废。” 简诗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能从这压抑又平静的语调中揣测他的心境。 人的渴望,是来源于心。而对伴侣的渴望,更多的是来源于两颗心想要贴近的愿望。 这般好的一个男人,要将他的真心交于自己。那——为什么要退缩呢? 在只听得到彼此呼吸声的室内,简诗还听见了,打开心门的声音。 她要把更好的爱,更温柔的心,一一捧给他。 她要用更好的未来和现在,弥补他曾经缺失的一切。 而此时的温存,正是一个最好的开始。 女孩仍旧在颤抖的小手,乖巧地解开了对她来说算得上陌生的男士皮带扣。许墨奖励般的俯下身吻她,却发现女孩的摸索并未停下,而是试探着将手探入了拉开拉链的长裤中。 许墨想出声制止,女孩却第一次在亲吻中主动探出了小舌,柔柔地勾他的魂,娇娇地讨他的爱。而趁他将这场亲吻的主动权夺回,身下的guntang也终于被她的小手轻轻握住了。 简诗其实是在故作大胆。 他那样烫,甚至在自己触碰时更胀大了些。简诗只好虚虚握着,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 但被男人这般急切地吻着,简诗的呼吸也愈加急促起来。在被他含着耳珠挑拨时,简诗不小心一个手抖,轻轻taonong了一下手中的炙铁。 她终于听到了许墨的闷哼声。 那是隐忍到极致才有的情动,也是这个男人带来的致命性感。 “别动。”许墨低喘着,警告着他的猎物。 简诗不明白,为什么他一边说着别动,一边还在自己手心轻轻地跳动。她继续安抚地抚摸,他的呼吸却乱得失去了方寸。 “诗诗……”许墨捏住了女孩的下巴,另一只手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在看不清的室内,想象他的小姑娘这时别样的美,“原来,你喜欢这样?” “我、我没有!”简诗红着脸将手抽回,手心上仍有他的余温,像在昭示着她的男人对她的渴望。 女孩生涩的撩拨终于松了开来,许墨却并没有松口气。 相反的,他倒开始怀念来自于她不知分寸的挑逗。 在多年前加入bs组织时,他便经历过所谓“美色考验”的那关。 血气方刚的少年,在数名美艳的女人面前,被言语或动作撩拨,他的眼神依旧平静无波。 甚至在其中一个女人尝试靠近他时,呵斥她退下,就此消失在他眼前。 许墨也曾以为,自己也许便会这样度过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生。没有羁绊、没有爱人、没有子女,只有时不时的回忆旋涡将他拉回8岁前的人生,回味那短暂的几年温暖。 直到他爱上简诗。连心脏的跳动,都有了新的意义。 因为爱她,所以她什么都不需做,他就难以抑制这股奇妙的心动。 这场情事,注定是场难忘的献祭。 她将自己献给他。 他也将所有的忠诚和深情,全赠与他的爱人。 简诗发现,当自己松开手的那一刻,唯一的主宰便变成了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脱去衣物的速度,明显比给自己脱的速度快得多。像是极为迫切的,皮质的大衣被随意地甩到一旁,长裤带着未取下的皮带,落在地板上时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这些价格不菲的衣物,被主人这样无情抛弃。只是因为它们的主人,想要快些将他的爱人拥入怀中,耳鬓厮磨。 女孩情动的程度,显然比许墨想象中的更多。甚至不需要扩张,便能将他全部包容。 但在占有她的同时,许墨还是听到了小姑娘撒娇般的低吟:“你、你出去!” 这种时候她说的话,许墨全部默认是反话。他更深地疼她,大掌揉着她的柔软,将本就酥软的女孩变得更加乖顺后,才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要是真的出去了,夫人估计真的会生气。” 室内的温度适宜,但显然男人呼出的那口热气不算guntang,却让简诗浑身都打了个机灵。 她控制不住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将在体内作祟的坏人狠狠地夹了一下。 在湿热中挣扎,在温暖中放纵,许墨以为这已是最好的交缠了。但小姑娘无意间的反应,让他快乐到头发发麻。 简诗听到男人手掌都比刚才更烫了些,再然后整个人便以交合的姿态被男人抱了起来。背后失去了温暖的床铺,简诗只能软软地趴在许墨身上,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