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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气盛,哪里忍得住。“你们心意相通,我很高兴。”我摸摸她的脸,“我这次来,就会跟武当商议你们的婚事。一直等你们成亲,我再走。”因为是武当第三代的婚事,cao办得很大。来往宾客众多。张无忌虽然是明教的教主,但他并不端着架子,跟着武当派上上下下cao办,格外热心。采买、挑选、搬运,一样一样,他上心得很。就跟他自己成亲似的。后来就连宋青书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看见他就撵。张无忌也不恼,一副厚道老实的模样,叫人说不出难听话来。一直到贝贝的婚礼办完,张无忌都没有纠缠我。全程老实本分。我却有点不安。我怕他有大招等着我。我猜对了。办完婚礼,我跟张三丰道别时,被单独留下来说话。“真人有何吩咐?”我客气地道。张三丰捋捋白须,笑着看我:“我应当叫你一声周掌门,还是芷若?”我想起当年他送我上峨眉,低了头:“真人还叫我芷若就好。”“好。芷若,你几时同无忌成婚?”张三丰语出惊人。我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真人此话何意?”“无忌,出来吧。”张三丰便朝一边说道。话音落下,从侧殿走出来一道颀长的身形。“芷若,”张无忌慢慢走到我面前,他捂着自己的小腹,郑重地看着我道:“我怀孕了。”???“是你的。”他见我睁大眼睛,不说话,又补充一句。我只觉得……好雷人啊!简直跟看恶俗言情似的!“你是个男人!”我瞪着他道。男人怎么怀孕?这又不是男男生子剧!而且,就在刚刚才爆出贝贝怀孕的消息,足以证明,这是个女人怀孕产子的世界!“再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你什么也没有,怎么可能是我的!”我补充一句。但我说慢了。张无忌在我撇清关系之前,就看向张三丰道:“太师父,她承认了。”“我承认什么了?”我顶讨厌他这样,步步设下圈套,就等我跳,伸手就去抓他,“张无忌,你别乱说话!”他皱着眉头躲开我,一手还捂着小腹:“芷若,你仔细些,别伤着孩子。”“……”我雷得外焦里嫩。他发什么神经?真以为自己能怀孕?入戏太深了吧?我看下张三丰,他不会信的吧?就见张三丰坐在上方,捋着白胡子,笑吟吟地看着我们。跟看戏似的。我觉得他是不信的,但我不敢大意,张三丰很疼张无忌,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发难。“儿媳妇,你别不承认。”就在这时,忽然旁边响起一个声音,声音洪亮。我转头一看,是谢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脸朝向我的方向,“你和无忌孩儿在冰火岛的时候,就亲密过了。上了船,又常常亲密,我都听见了。”我的脸上顿时如火烧一样。谢逊怎么在这里?张无忌把他救出来了?他不是应该在少林寺修行吗?我看看笑吟吟的张三丰,又看看一脸严肃的谢逊,再看仍然捂着肚子装怀孕的张无忌……我终于明白,我被算计了。在少林寺的时候,谢逊叫破我的行迹,但我躲得快,没被张无忌追上。我顺利地回到峨眉,只因为张无忌没有追。他憋着劲在这儿等我。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乖的灌溉,(╯3╰)第64章“儿媳妇,你不能对我无忌孩儿始乱终弃。”见我不说话,谢逊又补充一句。我扬起下巴,声音清淡:“我是峨眉派掌门,张教主是明教教主。一旦成亲,必重儿女私情,耽误教中事务。而峨眉派和明教并不在一处,我与张教主难住到一起,徒增烦扰。我二人实在有缘无分,还请两位长辈不要再提。”张三丰笑呵呵地道:“芷若无须多虑。如今天下大乱,朝廷无道,百姓困苦,你们夫妇二人齐心,并肩作战,岂不是一桩美谈?”这老道,拿民族大义压我。谢逊则换了个方向,他从人品道德下手,只听他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不打算嫁给我无忌孩儿,当初为何骗他的身子又骗他的心?”鬼骗了他的身子啊!那不是他勾引我的吗?而且每天晚上非要爬床的,也是他而不是我啊!“我愿为世道太平而出一份力,但这跟儿女私情无关。”我先是看向张三丰说道,而后又看向谢逊,“当初在冰火岛,我与张教主两厢情愿,不存在谁骗谁一说。”说罢,我转头看向张无忌,他还在装模作样,捂着肚子装孕夫。“张教主,你是个男人,不可能怀孕的,不要再捂着肚子了。”张无忌却道:“你不是我,怎知我没有怀孕?芷若,你过来摸摸看,它在动。”他一脸认真,好似肚子里真的有个球似的。我看着他固执的眼神,背后微微发凉。他莫不是疯了吧?“芷若,你担心跟我成婚会影响峨眉派事务,这个好解决。”张无忌朝我走过来,“我早说过,等义父回来,我就不再担任教主之位。如今,正好卸下担子。”我微讶。明教教主不是他费尽心思才当上的吗?他当够了?“芷若,我和你去峨眉。”他温柔款款地看着我,“哪怕给你当个扫地小厮?我也愿意。”我可不敢。这可是张真人的徒孙和谢狮王的义子,把他当小厮,我怕我没法活着走出去。我摇头:“张教主才华横溢,我不敢埋没。”“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样?”谢逊又说话了,“成个亲罢了,是什么难事?而且你年纪轻轻,既不嫁我无忌孩儿,难道要守寡一辈子?”张三丰也看着我道:“你们年纪轻轻,实在不必瞻前顾后,正该纵意江湖。”我心说,我是想纵意江湖。我本来的打算,便是风流快活,什么人品道德也不讲。但你这个神经病的徒孙,咬着我不放,把我吃干抹净还不够,竟要我一生跟随。而且,谢逊的话更可气。他的意思,我是别想偷偷摸摸找男人了。这天下间,除了张无忌,我谁都不能找。他真疼他义子。疼得让我牙根痒。“张无忌,我单独和你说。”想了想,我对张无忌道。不论张三丰还是谢逊,对我都有恩,我不能在他们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