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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深吸了一口气,薄唇抿了起来:“真不想走?”然后,不等我回答,他抱着我走向了床边,一把将我扔了上去。然后,他覆了上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被伺候爽了,满足地叹了口气。他躺在我旁边,抱着我,也在喘气。“我要走了。”我挣开他,下床穿衣服。方才战况激烈,衣服都褪尽了。他猛地坐起来,用一种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我。“怎么了?”我一边穿衣裳,一边诧异地看着他。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个负心汉。“你累了,就歇会儿吧,我会跟你们管事的说一声,让你今晚不再接客了。”我穿好衣裳鞋袜,对他说道。他抿着薄唇,浑身肌rou绷得紧紧的,好似在压抑着什么一样。“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我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看着他道。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他到底什么也没说,仰头倒了下去,浑身散发出一种别打扰我的气息。我便笑了笑:“我今天很开心,有机会我会再来找你的。”话落,就看见他“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直直地盯着我。说不出是什么眼神。“再见。”我没心思琢磨,笑着冲他挥了挥手,就开门走了。我来到贾蓉所在的那个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听里面的动静。里面安静一片,并没有吃酒声和喧闹声。我伸手按着门,推开一条缝,往里面瞧去。但见一片残羹冷炙,半个人影都没有。不好!我心里暗叫一声,不敢再逗留,急急往回赶。回到府里,便见我那屋里灯亮着,窗户上印着一道俊秀的身形。隐约还能听得见贾小黄瓜的质问声:“大奶奶呢?怎么不见了?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怎么不见了?”下人喏喏回答:“大奶奶吃过饭便睡了,叫我们不要打扰,我们从未进来过,实不知大奶奶到哪里去了。”然后便听见一阵听听当当的声音传来,贾蓉抓过什么就往地上摔,也不知是气得,还是耍酒疯。第82章我有点无语。他回来干什么?跟狐朋狗友浪荡一夜不好吗?若我是男人,我就这么干。反正这又不是一个推崇忠贞与痴情的世界。扭头看了一圈,我绕到阴影里,掏出帕子,擦自己的脸。待易容的东西擦去了,我便寻了株花树,往树下一躺。不多时,便听见脚步声渐渐杂乱起来。未几,有人发现了我,惊喜地道:“找到了!”我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仍然躺着不动。“我的大奶奶,你怎么躺在这里,叫我们好找!”我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鼻尖涌入一股甜腻的脂粉气息,我呛得几乎出声。好容易忍住了,就觉自己被人抱着往屋里走。贾蓉虽然是个纨绔公子,但抱老婆的力气还是有的,一口气将我抱到了屋里。他命人打了水,在我脸上轻轻地擦,一边轻声唤我:“可卿?可卿?你醒醒?”我数着,等他擦完第三遍的时候,我适时醒了过来。“嘤咛。”我矫情地发出一声,随即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贾蓉的脸,我先是做出茫然的神情,随即有些欣喜,“大爷回来了?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和朋友聚一聚的吗?”贾蓉听到这里,便咬了咬牙:“我若不回来,你便冻死在外面,也没人知道!这起子不省心的东西,明儿全都发卖了去!”我有些惊讶:“大爷在说什么?我在屋里好好的,怎么会冻死呢?”“你,你不记得了?”他听到这里,眼睛里闪过愕然。我坐起来:“记得什么?”随即,我低头瞧见自己身上的衣裳,“呀”了一声:“谁给我穿的衣裳?我睡前明明是脱了的,只着了中衣的?怎么还有土?这是怎么了?”我坐起身,飞快地脱下衣裳,一脸嫌弃地将沾了泥土的衣裳丢到外头。贾蓉看着我一系列的举动,脸上有些茫然。随即,他脸色铁青,猛地起身出去了。我就听到他在外面,抓着下人质问:“家里可来了外人?”“不曾啊!”下人惶恐地道。“你又知道了?”他大喝一声。我听见几声闷闷的响声,像是拳脚相加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下人喊痛求饶的声音:“大爷饶命,小的实在不曾见得有外人进来。”“你不曾见到?大奶奶出了门,你也不曾见到!”贾蓉的声音阴沉沉的,打在下人身上的拳脚,愈发的狠了。他大约以为自己又被戴了绿帽子。我身上穿着男装,又躺在院子里的角落处,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我有可能是被不知哪里来的采花贼给偷了。他大概是这么猜的,但是又不能直说,便对着下人撒气。“大爷!”我披了衣裳,起身出去了,抓住了他的袖子,“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他猛地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凶狠。虽然是夜里,但方才下人找我时,点了许多火把。故此,我能瞧得见他的眼睛里,赤红赤红的。他气狠了。“大爷,你进来。”我扯了扯他。他紧紧抿着唇,看着我的眼神,不知是气是痛。他真的以为我被人给那个了。但他以为我不知情,因此虽然动怒,倒是不好冲我撒气。“咱们回屋说。”我又扯了扯他。他甩手挣开我,往屋里走了。啧,这小脾气。我低头看了跪在地上的下人一眼,说道:“起来吧。”便往屋里去了。“大爷。”进了门,我就见贾蓉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审视。我朝他笑了笑,走过去抓他的手,“我有个小毛病,忘了和你说。”他眉头微动:“什么?”“我有时候晚上会莫名醒来,但是人是没有意识的,或许到处走动,或许做些什么,醒来后全不记得。”我有点赧然地道,“方才我身上穿着男子衣物,又沾了土,可能便是犯病了。”贾蓉一怔,有点狐疑:“有这种病?”“我十三岁那年发病的,父亲给我请过几名大夫,一直没瞧出病因来。”我有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因着不常犯,就没对外说,大爷会不会嫌弃我?”说完,我咬着唇,低下头:“我也不知几时犯病,怕大爷恼了我,不在我屋里住下,才一直没和大爷说。”他似信非信,但看我的眼神渐渐缓和下来,不再那么凶了。虽然凶起来的时候,也没多大威力。“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