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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枝头缠绕着几朵白玉桃花,看上去精致又可爱。见他拿上了手,翡欢扬眉,“喜欢这个?”贺宴不答,他看向翡欢,抬手就将发簪插|入翡欢绑起的头发里。他深深地看着她,漂亮的眉眼一弯,浮起浅浅笑意,似有春波潋滟,“很适合你。”翡欢恍然想起,前些日子她与贺宴赏花,他摘了一枝桃枝,可惜的是才过了一夜,那枝花就蔫了。“既然如此,那就买下来吧。”翡欢刚要掏钱,却被贺宴拦住了手。她偏头看去,贺宴摇了摇头,神色认真,“大王为我买了我想要的,这支簪子便让我送给你吧。”翡欢不由得哑然失笑,心随意动,她利落地抽出背后的柳叶枪挡住偷袭。人群中突然冒出了刀枪,不知是谁突然尖叫了一声杀人啦,全场一静,紧接着就是一片混乱,街道里的人纷纷拥挤着乱跑起来。四周人挤人的,翡欢将贺宴牢牢护在身后,眼前是六个拿刀的男人,凶神恶煞,目露凶光,显然不怀好意。这几个青坨山的人特意瞄准了翡欢落单的时候动手。无话闲聊,翡欢低低对贺宴道一句:“躲好了。”说罢,她迎上了青坨山的人。翡欢早已不同于刚接收这具身体的那天,左手无法使力,她索性专注于右手,用心修炼内力,将身体的经脉拓宽,毫不夸张的说,她右手这一拳下去有点内力的人都得死翘翘。翡欢一抖柳叶枪,势如破竹,轻易挑飞一人手里的大刀,枪头一转,直直捅入了那人的胸口。解决完围着她的那四个人,翡欢扭头看了贺宴那边一眼,可眼前一幕令她心头猛然一凛。原是青坨山的一人见贺宴落了空,偷偷朝他身后摸去,偏偏贺宴丝毫没察觉。眼见贺宴要受伤,翡欢顾不上身边还有敌人,她牙一咬,内力汇聚于右手,一把掷出手中的柳叶枪。长|枪破风而出,寒光凌厉,居然一下将贺宴身后那人的身体刺了个对穿。见贺宴得救,翡欢这才对向后边劈来的大刀。面对危险,她身体远比脑子反应得更快,挨了一刀,她捏上那人来不及收回的手,轻易卸掉了他的两条胳膊,使得他不能再出手。腰腹的剧痛席卷了翡欢的头脑。最后映出眼眶的,是武阳匆忙赶来的身影,还有贺宴不可思议睁大的双眼。她脚下一软,忽然就没了意识。……“大王?”翡欢昏昏熟睡时,听见床边传来一道低柔的嗓音,似徐徐清风吹散了她的睡意。翡欢睁开眼,便见到一袭青衣的贺宴正坐在床边。他的面容瞧上去有些憔悴,好不容易养得红晕的肤色又是惨白惨白的,眼珠上布满红丝。见她醒来,贺宴眼里的疲惫一松,他伸手轻轻撩开她脸颊边凌乱的发丝,柔声问:“你昏了有一夜了,现下觉得身子如何?清晨醒来便见到美人,这身子自然好。“无碍。”翡欢笑吟吟地答话,只是牵扯到身上的伤口,隐隐刺痛改不了她的神色丝毫。见她有起来的意思,贺宴不急不缓地将她扶了起来,这短暂的接触里,他能感受到薄薄亵衣下那一道道结疤的刀口。那是她为了守住这座寨子而受过的伤。这里边,还有为他受的一道。贺宴恍然意识到自己想得多了些,他抿了抿嘴唇,不动声色地很快收回了手,似是什么也没做过一样,只温声问道:“武大嫂方才有事去了,所以让我来看看你。”武嫂子刚才有事离开?可她瞧着贺宴眼下的青黑,倒像是守了一夜。翡欢禁不住伸手掐了掐贺宴的脸,不免有些惋惜,“好不容易养出来几两rou,这么快就没了。”带茧子的指尖触得他耳朵发软。任由翡欢掐着他的脸,贺宴淡淡道出一句:“大王多养养就有了。”翡欢刚品出这句话里的味道,面上一喜,却见对方已然起身准备离开,口中道:“我与武大嫂知会一声,你好生歇着。”哪能这么轻易让他离开?翡欢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开始卖起惨来,“你也说了,武嫂子去有事了,你找她肯定得要些时间,留下我一人在此没人照顾……”翡欢轻轻哀叹了一口气,眼里却是带着笑意,“我伤口现在还疼得厉害,你忍心留下我一个人吗?”她时不时往贺宴身上瞥一眼,这暗示意味极浓的一句话他又如何听不出来。偏偏……受过伤后的她面容苍白,这模样让他的心一时间紧涩得不行,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贺宴叹了一息,便是来床边接着坐下来了,“只盼大王不嫌弃我碍事就好……”他一句话未说完,对方已然拉上他的手,很快笑盈盈地应下了,“有你照顾,想必我身子好得更快。”这么段时间下来,撩人的话她说得无比熟稔。虽说已经习惯了,可令贺宴不自然的是,自己居然为此脸红了一瞬。贺宴面上的笑容浅浅,他握上翡欢的手腕,将其从自己手上拉开,语气柔和,“大王,男女授受不亲。”“可现在是你在拉着我的手呀。”翡欢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贺宴一哽,也不管翡欢还说些什么,他便将她的手放回被窝里,顺带拉上了被子。感受到翡欢一直放在他身上的目光,贺宴顿了一顿,轻声开口道:“大王为何……要救我?”自入寨以来,翡欢对他一直极好。贺宴困惑的是,她为什么待他至此?翡欢笑眯眯道:“因为你是我想嫁的夫君呀。”贺宴一怔,连对方又一次拉上他的手也没有注意到。翡欢拉着他的手便光明正大地吃起豆腐来,“自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有这想法了。好不容易留你在寨子里,就是打着天天能见到你的主意。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一见你就止不住的欢喜,想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我满心想把你当宝贝护着,又怎么舍得让别人伤害你?”“我……”望着对面那双乌亮的眼睛,贺宴只觉心头发涩,他缓缓垂下眼,道,“你连我到底是谁都不清楚,值得吗?”翡欢眼里的笑意依然,她一字一顿、不疾不徐道:“从不后悔。”“那……”贺宴还想说什么,房门外忽然有人敲响了门。推门进来的是翡如是。她手里端着一碗药,见到翡欢醒来,她的眼眸亮了起来。翡如是抿了抿嘴唇,免得太显她心底里的欣喜,只小心翼翼地将药端至床边,“阿姊……”翡如是作势要喂药,翡欢却是看向了贺宴。“……我来喂药吧。”贺宴接过了翡如是手里捧着的汤药。有美人喂药,翡欢眯眼笑得开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