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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了压弯起来的嘴角,他小心翼翼地将内丹收好,然后小跑上去抓住了侯欢的衣袖。到了夜里,两人留在一座破庙里过夜。四周并无妖气,侯欢也不用担心江遥会遇到危险。困意太重,未免自己突然睡过去,侯欢摆了一个简易的聚灵阵,盘腿便坐在阵中开始专心修炼。然而她刚刚入定,就有一股烤rou的香味飘飘悠悠地涌入鼻息里。侯欢早已经辟谷,普通的食物对她的修行没有一点益处。不过比起毫无味道的丹药,她显然更喜欢能入口的酸甜苦辣。未散的困意使得眼皮交缠,侯欢缓缓地从入定中回过神,一睁开眼,就见到寺庙里不知何时升起了一堆火,火上架着一只烤野鸡,而江遥正认真地往上边撒调味的香料。香料一撒,被热火一燎,那一股扑鼻的香味顿时迎面而来,令发困的侯欢精神了一些。江遥很快注意到了侯欢这边,他乖巧地唤了一声“师叔”。“你在干什么?”看江遥手上的动作不停,侯欢扬了扬眉梢。江遥下山历练,五长老不可能什么都没为他准备,哪还需要烤这些东西?又烤了一会儿,江遥拿下架子,将上边的烤鸡取了下来,认真道:“我饿了。”“你的辟谷丹呢?”侯欢问。“可是这个更好吃呀。”江遥用小刀将烤鸡上的rou仔仔细细地剔下来,连骨头缝里的rou也不放过,最后才用大片的树叶包好递在侯欢面前,语气恭敬,“师叔尝尝,味道应该不错。”口上这么说着,他那双微圆的眼儿却亮晶晶的,像是在求侯欢赞赏。既然都送到嘴边来了,侯欢自然不推辞,她尝了一块,发现他的手艺居然出奇的好。这么一来,侯欢食欲大开,把他剔出来的rou吃得干干净净,见江遥还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她才笑眯眯地夸了一句“不错”。虽然只是短短两个字,江遥却听得心中欢跃。他面上不显,恭恭敬敬地道:“既然师叔喜欢,不如我往后都做给师叔吃。”听他这么一说,侯欢多看了江遥一眼,见他眼神认真,便略一点头,算是应下了。次日一早,两人继续出发。一年的历练时间对于侯欢而言绰绰有余,甚至过于漫长了。向着侯家的方向,侯欢带着江遥在这块大陆上四处游走。途中若是遇到了不强的妖怪,她便留给江遥练手,一边困意重重地打哈欠,一边看江遥应付,等他快打不过了,她才出手解决。两人就这般慢慢悠悠地走了三个月,走到寒冬化早春,最后来到了一个叫义安郡的地方暂时落脚。正是阴雨绵绵的时候。雨水沾湿青石板,将整个义安郡笼上一层深沉的灰色。侯欢撑着一把油纸伞,一步一步踏入城门,准备先带着江遥找家客栈投宿。早春的天气还带着一丝凉意,雨天的街上见不到几个人。空旷的长街里,侯欢察觉到有一缕淡淡的黑气若有若无地在城里飘游,很快又消失不见了。不像是妖气。侯欢稍往四周一看,发现前边不远有一道艳红的身影。那一名女子身姿婀娜,长裙艳红。她肩搭纸伞,伞面上的朵朵红梅艳丽不可方物,在灰暗的长街中仿若一幅极为鲜艳的画卷。侯欢的目光微微一动,迈开步伐悠悠跟上了女子的身影。女子来到了一户大宅前。她并未上前敲门,却是在门前驻足了好半晌,才又迈步离开。而侯欢随女子之后停下了脚步,抬眼看向了大宅的上方,清楚可见的,有一片极深的黑气宛若漩涡一般盘踞,经久不散。阴气沉沉,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妖怪她见得多了,这样浓郁的阴气还是第一次见。望着那片阴气,侯欢心道这几日有落脚的好地方了。侯欢收回了视线,带江遥来到肖宅的前门。她收下油纸伞,拉起铜环叩响了厚重的大木门。砰砰几声,不一会儿,眼前这一扇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小厮从里边露出了脸。不等问来者是谁,小厮极快地打量了侯欢一眼,只见门口这人身穿一袭干净的素白长裳,眉心缀着一点殷红,却并不妖娆,反倒衬出一派仙风道骨的气质。她眉目之间含着一抹和善的笑意,令人油然生出一股亲近之感。小厮心里不由得放松了一丝警惕,他摸不准眼前这人的身份,便端着恭敬的态度问:“阁下有何要事?”侯欢微微一笑,道:“请问府上近日来是否发生过什么怪事?”“怪事?”小厮一怔,他忽然想到什么,开口刚想说话,却又合上了嘴。侯欢不急不缓道:“我乃修仙之士,方才路过府上,见府上黑气压顶,怕是有妖邪作祟。还请你与府上的主人说一声。”修仙之士?小厮禁不住再一次仔细地打量了侯欢一圈,随后道:“烦请仙师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向老爷通报一声。”说罢,那小厮就迈开大步往里边走去。侯欢在门口等了没多久,去而复返的小厮将她与江遥请入了肖府。正堂内,一位中年男人正徘徊不断地走着,见到侯欢走进,他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语气带着激动地颤抖,“仙师方才说的话可是真的?”侯欢看了看肖老爷,他年纪约莫四十,可两鬓早早生出白发,又愁眉苦脸的,使得他看上去仿佛有五十岁。这倒没什么,惟一令侯欢在意的是,肖老爷面容上拢着一团淡淡的黑气。未及内腑,但与阴气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侯欢掐出一道手诀打入肖老爷体内,那股黑气顿时一驱而散。身上那股笼罩多日的疲累感一消,肖老爷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不等肖老爷惊喜道谢,侯欢笑眯眯道:“府上近日来不太安宁吧?”“仙师所言极是,”有了这一遭,肖老爷的态度越发恭敬起来。他皱起眉头,却是苦笑一声,道,“实不相瞒,我儿呈祥近日来生了一场怪病。本来人还好好的,突然一夜之间就一病不起,请了大夫来看,又开了不少药单子,却无一见效。后来请来了一位算命大师,他一看,道是我儿撞邪了。”整个肖府都阴气沉沉的,想不看出是撞邪都难。侯欢笑道:“带我去令公子的院子看看。”肖老爷连声应好,打头带侯欢和江遥去了后院。还没走近后院呢,侯欢就察觉到了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本就是阴雨天,这整个后院里更是笼罩着一股阴凉感。肖呈祥住在一间小院里,院中有一汪池塘,点点雨水打落在清透的池面上,晕开一圈圈涟漪,犹可见一尾颜色艳丽的金鱼在其中欢快地游来游去。侯欢慢悠悠往池塘瞥去一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