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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欢淡淡应了一声,相较于麻雀此时的意乱情迷,她冷静得过了头。听到眼前人回复,麻雀无措地往后退了一步,目光不敢与她对视,只压低了发哑的嗓音问:“你是真是假?”脚下要退开,但侯欢周身散发的寒气别样舒爽,他控制不住的往前几步,伸出软绵绵的手去拉她的衣袖。像是此时唯一能解他身上毒的药。侯欢就站在原地不动,轻笑反问:“你说我是真是假?”语带三分讥诮,看不惯他身为她的徒弟,身为一个金丹期的修士还受这种药的影响。修仙修心,心静自然不受它物影响。若是说——麻雀不想再去分辨真真假假了,他扯着侯欢的衣袖,弯着腰便将下巴搁在了她肩上,远远望去好似将她拢入了怀里一般。那舒爽的凉气令他舒服地蹭了蹭,发丝柔软,一根一根也像是沁了冰一样,他禁不住地想一再靠近,最后啊,他凑到了侯欢的耳畔,悄悄跟她咬起了耳朵,“师父,我心悦于你。”他意动,侯欢却是颇显冷淡地应了一声,也不知是做什么回应。或者是说,他的喜欢对她而言并不重要。自然了,现在的麻雀也丝毫不在意这些,他还真就咬上了侯欢的耳垂,道:“师父,我有一个小秘密……本来想等我元婴期后再告知于你,但这日事发突然,我也不得不说了。”“师父,我是炉鼎……双修后能提升修为的炉鼎……你想尝尝我这炉鼎的滋味吗?”炉……鼎?侯欢一怔,她曾在书上见到过这样一类人物,道是天生体质特殊,与人双修之后能助采补之人的修为提升。正因有着这方面的用处,这类人一经发现,就只能落个关起来日夜被人采补。炉鼎炉鼎,既然是个器物的名称,又怎会拿来当人看。侯欢对于麻雀的体质并不意外,也未曾感到欢喜,反而隐隐感到一丝古怪,怎么就这么巧,在她修为停滞不前的时候,她的徒弟就成了人人争抢的炉鼎?而且还是,亲自送上门来的徒弟。侯欢心里一直都清楚,她元婴破损,乃是因她伤了侯明珠后,天道给她的惩戒。修为停滞不前,更是显出了天道对她的隐隐排斥。既然如此,天道又怎么会安排这样一人来助她?真是巧合?在那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襟时,侯欢就捉住了麻雀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她还不至于靠春|药来得好处,更何况侯欢心中还有存疑。如今麻雀比侯欢还高,把他提拎起来是不太现实了,所以侯欢一把将他甩到了灵剑上,带他御剑下山。她正站在前头,后边的麻雀就柔若无骨地靠在她背上,轻轻蹭动着,口中还不断呢喃着师父。她丝毫不为所动,直到见到脚下有一条小河,侯欢一扬脚就将麻雀踹进了河水里。可河水的温度哪能降下他体内的燥热,侯欢身上的寒气显然更让他着迷。他燥热难耐,想起身离开水里继续去找侯欢,但他刚一站起来,一只带着寒气的手就把他的脑袋活生生摁进了水里。他突然呛了一口水,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很快的,麻雀意识到那只摁着自己的手更加凉快,像是夏日里的冰块一样,他顿时也不挣扎了,迷迷蒙蒙地往她手上蹭了过去,抓着她的手死不放开。这一来二去的,侯欢实在忍无可忍。她的目光冷了下来,周身寒气一凝,霎时间,流淌的小河被结结实实地冻成了冰川,生生将还站在水里的麻雀给冻住了。这下子,他有的是数不清的冰块来给他降温了。在侯欢简单粗暴的手法下,麻雀小腹处的那股子春意不得不烟消云散,脑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甚至还觉得冻得慌。等他牙齿打颤地、自食其力地凿开厚厚的冰块,他的腿都冻得麻木了。偏偏他师父还站在一边无动于衷地看热闹。“师父,我这么个活色生香站在你面前,你居然不心动?”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的麻雀神色复杂。活色生香?侯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的皮相的确不错,桃花眼儿上扬又勾人,白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显出的身材极其有rou,的的确确配得上活色生香四个字。说实话,侯欢也的确感到一丝兴趣。要说不合时宜的,便是麻雀说的那一个小秘密了。第097章怀魂(23)问及他是怎么中药的,正往河岸上爬的麻雀一顿,他抬眼看了看侯欢,目光又很快移开了,回道:“我是被师父的声音吸引进去的,然后……就陷进了幻境。”他拖着湿漉漉的衣裳从水里走了出来,不久前还在侯欢身上乱蹭一通,这会儿衣襟大开,露出大半胸口来,被水浸湿的衣裳薄薄地紧贴在身上,显露着美妙的肌rou形状。他赤足而来,停在侯欢面前,却是伏下|身,乖乖地枕靠上侯欢的膝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腿上轻轻勾划,带着一股撩人的痒意。“你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侯欢漫不经心地抚摸上麻雀的头发,十指插|入湿漉漉的头发里,动作却并不轻柔地捋顺。“我顺着师父的声音走过去,然后就见到了师父。”麻雀轻笑道,笑声引来胸腔微微震动,“师父看着我笑眯眯的,还说要与我做道侣,我就陷进里边,出不来了。”话语到最后,竟有些意味深长、回味无穷似的。听他说到这儿,侯欢捋头发的手一顿,然后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拽到了自己眼前,这大力的动作疼得麻雀嘶嘶吸了口冷气,又顺势压倒在侯欢身上,上扬的眼尾撩人,“师父轻点儿。”对于徒弟对自己的觊觎,三观崩坏的侯欢毫无所感,她只是觉着……自己看不懂她的徒弟。侯欢手劲不减,“再说些浑话,我把你整个人都冻成冰棍。”麻雀满面带笑,毫不在意她的态度,口上还是很快地服从认错道:“师父我错了,往后我不多说,只管多想想。”侯欢眼微微一眯,危险的气息刚泄出来,麻雀又转移了话题,言辞与目光里都带着真诚,“师父,我有一个帮你的法子。”侯欢笑眯眯地盯着他,不曾答话。“既然我是炉鼎,何不用我的身体来炼药?待我炼化那些药力,我就成了专属于师父的药人……”“少说些天方夜谭的事,还是先把你的修为升上去吧。”侯欢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他既然没了大碍,自然要继续历练。“说不定真的能成呢?”麻雀锲而不舍地多问了一句。这说不定的概率……又有谁能知晓。更何况炼丹的药材稀有,哪能随便用来赌这一个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