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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车上,两条长腿支在地上,单手去裤子口袋里掏手机,不是说到家告诉他,怎么没有发信息?他刚刚掏出手机,还没发出去就听到了窗户拉开的声音,迎着晚风窗户前站了个人,长发随着风飘着,明明灭灭的红点在窗边亮起,她站在窗户前,手肘搁在窗沿上,时而夹着烟看着远处,也没有注意到楼下黑暗的马路上站着个人。何菟熟练的吞云吐雾,在冷空气和暖黄交错的灯光下皱紧了眉,她有一阵子不怎么抽烟了,因为岑清铭总在教育她,告诉她这个不对,那个不对,她为了不惹他生气索性就戒了,没全戒掉,有瘾的时候还会抽两口,今天,她心里不痛快。无力的被人捉弄,这样的感觉糟透了,她讨厌这种自己预估范围的事,明天肯定要去找黎静算帐,新账旧账。手机在屋里面响了,何菟心事重重,慢吞吞的走过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舒展开,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岑清铭看她又回到了窗边问:“你在干嘛?”何菟吐了一口烟,红色的火光在她手中闪着,她说:“准备睡了。”“今天睡这么早?”她把烟夹在手指中间,烟草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口鼻之间有阵轻微的麻醉感,她眼睛迷蒙着看着远方,岑清铭是不是在这万家灯火中的一个,几个月之前她和他还是人海之中的陌生人,如今他却成了她的男朋友,她笑了一下:“对啊,很乖吧?”岑清铭……他认为以前自己是小瞧了她,竟不知道她说起谎来也能这么撩人心弦,有一种隐隐的冲动想吻她,或者说比吻更多,想占有她,想让她一直待在身边,他没有拆穿她,说:“很乖。”何菟说:“你到家了吗?”岑清铭说:“还没。”“到哪里了?”她问。“下来。”他还是没有忍住内心底的情感。“什么?”何菟一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在楼下四处搜罗着,看了两圈什么也没看到,最后在一片树荫底下,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人形,手一抖,烟顺着窗户落在了砖瓦房顶上,滚了两圈掉了下去。她转身,钻进了屋里,外套都没披,穿着睡衣蹬蹬蹬从楼梯上快速的奔下来。开了门,岑清铭就站在了门口,她克制不住,激动的跳到了他身上,双手搂着他脖子,双脚离着地,大口喘气,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在他耳边撩拨着,跑的太快,身上的热气裹挟着少女的芳香融在了他的怀里,岑清铭冰冷的手必须要提着她才能让她不掉下去,鼻息之间尽是烟草味。他提着她,想把她从身上扒下来,何菟不肯,在他身上一蹭,短腿就缠着他修长的长腿,再一蹭,就夹住了他的腰,死也不肯下来,岑清铭无奈只能提着她,为了不让她掉下去,双手用力一提,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手上,纤细的大腿不禁他大手盈盈一握,小身板被他拥在怀里,幽深的夜晚,心情交杂,年少的春心萌动是成长之后永远不会再遇见的。“给我亲一下。”何菟从他肩膀上抬起头。脸刚凑过去,岑清铭就瞥过了脸,何菟扁嘴:“快点快点,转过来啊。”……哪有女生这么直白,直白的撩人心弦。岑清铭拧着眉说:“谁准你抽烟了?”何菟忽的局促了,看着他,撅起了嘴,叽叽咕咕口齿不清:“我抽了半半根,就半根,真的只有半根。”“半根也不许。”他说着,何菟的手就抱着他的后脑勺,头就凑了过去,嘴巴咬着他的嘴唇,她受不了他沉闷的性子,也受不了他的指责,她此刻就想吻他,想亲他,想摸一把他的脊椎骨……小舌头滑了进去,一点儿一点儿舔舐着他的齿贝,从外至内,大半夜的出现在她楼下,说不感动是假的,她现在感动的想疼死他。唇齿之间是烟草味的交融,她把口腔里的烟草味渡给了他,他的手因为提着她而处于弱势,只能任凭着何菟的手指插.进了他的短发,揉摸着他的头皮,她的脑袋抵着他的额头,她的呼吸在他的唇里乱了节奏,岑清铭余光看到了旁边的树,一边吻着她一边往树的方向走,走了没两步,何菟感觉到后背一硬。呼吸不稳,她发出了很短促的“唔~”,却叫他笑了一下。何菟被他抵在了树上,他终于腾出了手,她的腿还环着他的腰,岑清铭腾出的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沙哑:“哪里学来的姿势?”何菟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什么?”“不许装傻。”他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以示警告。何菟说:“电影里不都是这样的吗?”岑清铭没想到她这么老实的说了,更没想到她怎么会去看那种电影,他没了好气,她身边的哪个狐朋狗友给她看这些东西,真要好好教训她了:“谁教你看的。”“什么?”“别装无辜,谁教你看那些电影的?”何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啊?”他听着她无辜的声音,咬着牙,哑着声:“好的不学,成天学坏。”……他在说什么?“我又怎么学坏了?”“哪里看来的电影?”“星爷的呀,,你没看过吗?”何菟反驳,她看的时候超爱柳飘飘抱着尹天仇的姿势,霸气,迷人充满了诱惑。岑清铭咳了一声,气氛一度很尴尬,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凑了过去,继续了刚刚的吻,他的嘴巴在她唇畔研磨着。亲了有一分钟,何菟又打起了脊柱骨的心思,手指头从他的胳膊钻了进去,一点儿一点儿的接近他的脊柱骨,不甚怀念夏天,夏天她还能瞥见那如珍珠般的脊柱骨,冬天真是麻烦,根本没有机会和脊柱骨近距离的接触。“别乱动。”他说。何菟不听,她咿咿呀呀的笑,手指头还往那脊柱骨上摸:“我不。”岑清铭的手揉捏着她的腰,睡衣因为拉扯有些松垮,他一只手提着她,一只手顺着下摆钻了进去,燥热的皮肤在冰冰的手下一点儿一点儿绽放,他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上蜿蜒。所到之处让何菟搂紧了他,两条腿还晃荡着,她放肆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伸手摸了摸他耳朵上的助听器,贴上了他的助听器,这个冰冷的东西是他的听力,她吻了吻他的助听器,轻声地说:“我好喜欢你啊。”他感受着她的热度,还有她的动作,耳朵是他的缺陷,此刻倍感温暖。他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