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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的孩子,不管是个小公主还是个小皇子,要是一出身,爹娘便闹得不可开交,坐在同一个寝殿里,不管多久一句话都不说,脸板得跟两块棺材板似的(当然陛下日常都这样),那该有多难过。是的,陛下还是会厚着脸皮来飞游宫的。任丰年在心里头说他,脸皮厚得跟城墙拐角有的一拼,这并非是没有道理的东西。毕竟她现下见到他,就当做是一团空气了,只当没他这个人,除非他先解释一下,到底为甚么把她晾在一边那么久再说,不然还真当她是个木头泥胎呢?然而陛下就是这么坦然。吃你的用你的在你殿里头批折子完了还要睡你……的床,但他就是可以装作很和谐的样子,仿佛甚么事体都没有发生,或许……只是他老婆哑巴了。所以任丰年能每日给他气得暴躁不已,但又不能说是给他气得。为甚么?因为任丰年觉得,和皇帝这种人,不能讲道理也不能不讲道理。你同他讲道理,他有更多的道理来绕你,绕了半天你晕了,他还淡定着。你不同他讲道理,一哭二闹三上吊吵架打架两不误,他就特别和蔼,面上一左一右写着慈祥两个字,你怎么闹他都宠着你,能生生把你的脾气磨没了。所以任丰年选择不对他发脾气,也不和他讲道理。她就装作,他们俩不认识对方好了,这人脸皮厚就厚吧,惹不起惹不起。然而任丰年很快就发现,即便是比耐性,她仍旧不是他的对手。这么两个月下来,任丰年觉得自己每天都绷得很紧,就怕见到他的时候,脸上露出甚么破绽出卖自己的内心。陛下……陛下还是那副样子啊,淡然的像是提前进入老年期了一样,即便她在旁边发脾气,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的,天公不作美了,膳食不合胃口了,月亮太圆,太阳太刺眼了,某嫔某妃又烦人多嘴了,他也就当没听到,私下里再叫人把事体皆处理了。任丰年又发现了,她抱怨的事体,全都给好好处理了。当然,除了月亮太圆之类的……不是人类能搞定的事体。横竖她便觉得自己现在过得日子太完美了,挑出一点点刺也能叫他解决了。她也算是悟出来了,他是要告诉她,朕很在乎你。在乎个球!他在乎她,就能不把事情说清楚了么?他以为自己做的很好,但在任丰年看来,这压根并不是正常人的想法啊。有什么事体,即便再难言的,难道连枕边人都不能说了么?她知道,自己不是甚么厉害的人物,甚至很不聪明,许多事体只会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但这不代表她就值得被那样对待啊,她也能思考,即便无法为他解忧,但她至少能安安静静的坐在他旁边也好啊。但这人就是这样,把所有事情都掌控的理所当然,旁人完全没有置喙他的权力和理由。任丰年不是傻子,她知道他不是不喜欢她了。但她只是并不愿意再忍受一遍相似的事体了,所以她想要等到他同她坦白的那一天。然而那一天她是没等到,任丰年自己已经事先憋不住了。她清晨起来,洗漱完之后,头发只用一根钗子绾好,便带着一群宫人去紫宸殿的方向。她晓得,这个时间,他应当是在练剑。她实在觉得自己忍受不了了,就想去问问他,到底还能不能把事情同她说了,若是他不屑说,那她也不屑同他在一块儿了。这次紫宸殿的宫人倒是放她进去了,任丰年的裙摆逶迤着进了里头,心里冷笑一声。然而冷笑到一半,她便觉得自己的肚子里的某块rou,仿佛颤了颤,她捂住小腹,只觉得肚子有点疼。虽太医说,孩子动一动,她觉得有点疼是正常的,但任丰年还是觉着有些紧张。念珠见她神色都变了,不由担忧扶住她道:“大小姐,可是身上不是适意?”任丰年怕自己等会儿要是同皇帝吵起来,会吓到肚子里头的宝宝,便摆摆手道:“扶本宫坐会子,不打紧。”说着又安抚的摸摸小肚子。她深吸口气,告诉自己,先慢慢镇定下来再说。然而没等到她镇定下来,陛下就穿着一身白衣从侧门进来了。男人的身量本就修长俊致,一身白衣中和了他的锐气,更显他温和文雅,气质愈发淡静。然而任丰年,只觉得胃里头有甚么在翻滚着,叫她一阵一阵的反胃。然而她只偏头干呕了几下,一双眼都红了。陛下见她这般,心里也有些无奈,上前给她拍拍背,再端了温水给她吃。他的本意便是更希望她身子再养养扎实,再生孩子。只任丰年想要孩子,缠着他闹个不停。好在现下也怀上了,可她本就娇气得不成了,现下肚子里多了块rou,更是吃甚么都难受,动不动便要干呕,他每趟见了,都舍不得。任丰年却一把拍开男人的手,眼眶红红的,委屈道:“你别碰我!”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陛下也真是感天动地了==☆、第99章第九十九章任丰年这样凶悍,陛下已然习以为常。然而任丰年凶悍完了,吸吸鼻子,眼泪水滴答滴答不要钱似的流起来,陛下便有些无奈了。她边哭边往外走,只觉得情绪一涌上来,她连同他讲话的兴致都没了,脑袋里除了丢人便是丢人,一团乱。陛下无奈,伸手握住她羸弱纤瘦的肩胛,心里叹息一声。她有了孕之后,反倒更加柔弱了,日常用的膳食不是吐了便是不爱吃,肚子里还有个小东西,这日渐消瘦便是必然的了。而任丰年哭得更凶了,左右挣扎着不肯叫他碰,只呜呜的自顾自委屈。他把她强硬的搂在怀里,低声哄道:“大白天的,再闹隔日宫里又笑话你。”任丰年讨厌死他了,专门戳自己的痛点,不由挣扎得更厉害,一双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就是不肯同他讲话,低了眉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皇帝有些哭笑不得,把她打横抱起,放到榻上,几月来头一次柔声哄她,叫她乖乖小心肝,轻轻掰着她纤白的手指,一条一条同她讲道理。任丰年给他讲得一愣一愣的,一张脸都是呆的。他见小祖宗终于是不哭了,低笑一声亲亲她带挂着泪珠的脸颊道:“不哭了好吗?嗯?哥哥还要处理政务,先自己一个人看会儿话本子好不好呀?”任丰年给他低沉的桑音哄得莫名脸红,刚想说话,又觉得生气,抿着嘴不肯看他,眼珠子咕噜噜乱转。陛下见她这般,便晓得她又是倔上了,只摇摇头,叫宫人摆早膳上来。横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