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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 away I keep saying no This 't be the way it was supposed to be 曾经心爱的女孩 我却让她擦肩而过 自尊心作祟 一切都是我的错 若说无事 其实只是谎言未戳破 那个女孩 我们曾擦肩而过 我一直否认 这不该是我们的结果 简宁心中五味杂陈,起身后嗤笑了一声,如果这不该是我们的结果,那么怎样才是?卢七星会和郭晨铭分手,考上电影学院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她会和侯端阳这个给了她太多不快乐的男人彻底一刀两断,否则她重来一世意义何在? 周末简宁去了侯端阳的学校,侯端阳到车站接人,带她去他订好的酒店。顶楼房间,窗外是海,简宁走到窗前,侯端阳顺势从身后抱住了她,缱绻叼住她的后颈,语气委屈:“宁宁,你为什么才来……” 简宁的手按在侯端阳手上,脑中想起卢七星口中的有关前男友的故事,想要推开他的动作变成了握住他的手回头和他接吻。唇齿相接的途中她睁开眼睛,侯端阳的睫毛又密又长。她对侯端阳的喜欢,始于颜值,始于叛逆,始于想要为自己在这个不值得的人世间找一点存在感。 她自始至终都很理解侯端阳,所以对他从来都谈不上有什么恨。祖师奶奶和胡渣渣不知谁对谁说过一句“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她一向对这句被后人引为鸡汤的话嗤之以鼻,转念又觉得自己待侯端阳的确是懂他而慈悲。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迁怒连坐,之后的侯端阳做的错事不该让之前的侯端阳来承担后果,可是累了就是累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缺憾可以弥补无法挽回,心口的洞可以被填充但路面永不平整。 两个人从中午一直胡闹到傍晚,侯端阳抱着简宁去浴室洗漱,伺候她穿好衣服,又带她打车去吃日料。简宁夏天贪凉,最喜欢去寿司店,这家店被她前世种过草,奈何价格不菲只能偶尔来打打牙祭。侯端阳熟稔的同老板打了招呼,轻车熟路的点了她的喜好,简宁握紧了手中的水杯,看着谈笑自若公子气十足的侯端阳,自己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他。 吃完饭后,侯端阳拉着她的手带她在校园四处逛,一路遇到许多侯端阳认识的师哥师姐或同级,这群朋友大多是校园风云人物,有的简宁前世见过,有的简宁只闻其名,不知道什么时候侯端阳和他们关系搞的这么好。侯端阳介绍简宁是她女朋友,简宁在外人面前给足了侯端阳面子,该叫人叫人,笑不露齿一派文静。 简宁前世在这所学校待了四年,对一切硬件设施都很熟悉,没了好奇心便提不上多大兴致。侯端阳看出这一点,带她在饮品店坐下给她点了一杯柠檬水:“怎么了?” “累了。”简宁低头咬吸管,不肯和侯端阳对视。 “怪我怪我,”侯端阳已经达成了带简宁见人的目的,她也没有在旁人面前给自己下面子,带着她遛这么一圈的侯端阳心情不错,硬是要坐到她旁边,大庭广众之下张开双臂抱住她,满足叹气。“宁宁啊,我好想你。” Chapter49 中介那边传来好消息,几所学校相继都给了简宁offer。意料之中的事情,谈不上有多欣喜,简宁从中选择了最想去的那一个,看着手机上的日历界面,计算着还能和侯端阳在一起多久。 周末时候简宁回家,遇到邻居家的小meimei在楼下骑车,新掉了门牙说话漏气,小脸蛋上有婴儿肥,一声jiejie把简宁心都给叫软了,口袋里的巧克力全都拿给了她。小meimei咧着嘴巴笑得开心,示意简宁蹲下来,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正是晚饭时间,简正德和周媛在餐桌旁等她,他们对简宁这段时间的突然转变不解却很满足,只以为是到平安一中后懂事了。餐桌上满满当当,两位家长变着花样填喂她,简宁揉着肚子苦着脸连连拒绝。 秦漠来简家已是饭后,送了一箱番石榴来,说是朋友千里迢迢寄的。简宁不爱切片洒梅粉,把番石榴和红龙果加了牛奶一起榨汁给大家分着喝。玻璃杯里红彤彤的颜色甚是好看,简宁端着杯子站在阳台笑,秦漠手中拿着一杯果汁看她面色不解:“笑什么?” 简宁抿抿嘴,转身指向客厅,茶几桌子上摆放着一把香蕉,黄色的外衣又细又长:“想起一句台词。” 秦漠陪简宁看过不少港片,见状秒懂,伸手给了简宁脑袋一记栗子:“满脑子什么黄暴思想。” “我可什么也没说。”简宁撇嘴,一脸委屈。“你自己想哪去了。” “好好好,”秦漠坏笑,借坡下驴。“满脑子黄暴思想的人是我成了吧……你猜猜我在想什么?” “谁管你想什么。”简宁对这个话题见好就收,“恭喜我吧,马上就要出国了。” “到时候人生地不熟的别哭鼻子哈,”秦漠揉揉她的头发,“乖一点,我有时间就去看你。” “秦漠……”简宁看向他,记忆中这段时间秦家生意跌入低谷,幸得大少秦漠力挽狂澜。“你……最近是不是很累?” 秦漠不自在的摸了摸脸:“最近熬夜有点多,怎么,有黑眼圈了?” 对面的人一直都是从不诉苦的性子,简宁伸手同他碰杯:“多喝点儿,美容养颜的。” “我个大男人美什么容养什么颜。”秦漠话虽这样说着,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口。“简小宁,你出国的话,你那个小男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简宁语气故作轻松,“分了呗。” 自简宁和侯端阳的地下恋情展开后,秦漠替简宁打过几次掩护,对侯端阳印象深刻。秦漠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简宁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简宁仰头把果汁喝掉,“不过就是年少时候的一场梦,梦醒了,人自然就散了。” “瞎说什么呢。”秦漠感觉这两个人一直别别扭扭的,侯端阳对简宁好的让他没话说,他看简宁也不是对侯端阳完全没有意思,所以对这两人的事情一直不参与,此时此刻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那小子对不住你了?” “秦漠啊,你信命吗?”简宁凝望着远处的夜景,“毛姆写过这样一个故事:巴格达一位商人的仆人告诉商人说自己在市场遇见了死神,死神还对自己做了一个威胁的手势,商人把自己的马借给仆人帮助他前往撒马拉避难。在那天下午,商人遇到死神,问死神为何要作出威胁的手势,死神回答说那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