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甜言蜜语
婚礼十一点三十分开始,从他们下榻的酒店开车去举行婚礼的酒店,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二十分钟。 临睡前让封霖定了闹钟,孟皎皎睡到八点多醒来,他一手撑头面朝她侧躺,露出小片赤裸结实的胸膛,嘴角含笑。 “早安,亲爱的。” 他另一只手搁在她腰上,指腹若有若无地磨砂她的背脊,肌肤相贴的地方传来无法忽视的酥痒,她缩了缩脖子,大半边脸埋在 被窝里。 “早……”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偏偏他还要问她:“想喝水吗?” “嗯……” 忽略真正嘶哑的原因,就当是因为口干好了。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下床,去外面接了杯温水回来,把她拢在怀里要喂她,孟皎皎很不好意思,接过水杯自己喝了。 把空了地水杯放回床头柜,他又说:“早餐在客厅,要吃吗?” 她是真的怕他又端来要喂她吃,便摇了摇头:“不饿,先起床洗漱吧,去晚就不好了。” 说着推了推抱着自己的人。 她还没穿衣服呢,睡衣内裤全被扔在地上,身无一物。 封霖没有松开,反而将香软的女体往自己怀里带,他越抱越紧,抵着他胸膛的手动了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细声地又说了 一遍:“要起床了……” 男人晨间昂扬的某物无法忽视地顶着她的小腹,被子里的脚趾头羞得蜷起,软语求他:“不要了好不好……” 他怜惜她,昨夜只要了一次,即便如此,也够她受了,他去倒水时,她试着动了动身子,腿根酸疼得不像自己的。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另起一个话题:“皎皎,我渴。” “那去喝……” 话未说完,他一个翻身压在她上方,低头堵住粉嫩的唇,长舌探入辗转舔弄,从她口中夺得润喉的水后,微抬起脸,身下的人 眸色润泽,目光迷离地仰视他。 他再开口,嗓音里隐隐的委屈:“皎皎,我难受……” “嗯……” 他继续引诱:“帮我,好不好……” “好……” 他牵着她一只手伸到肿胀已久的下腹,“不进去,用手也可以。” “……” 他一连啄吻她的嘴,状似撒娇:“好不好?嗯?好吗?” “好……” 大清早的,爱人用美男计勾她,孟皎皎受不了了。 在某人的亲身指导下,她用手帮对方到了一回,完事之后,她手酸得快成别人的了。 清晨六点多时,率先醒来的封霖去另一个卧室把她的行李搬了过来,释放过后,他理所当然地抱起她一起去卫生间冲澡洗漱。 此时此刻,孟皎皎坐在化妆镜前,已经在脖子上来回涂了几遍遮暇,青紫的痕迹还是无法完全遮盖住,头一回觉得封霖有点讨 厌。 身后的罪魁祸首套上衬衫,面朝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扣扣子,硬实的肌rou若隐若现,她微懊恼地说:“去那边的全身镜照。” 他扣子扣到一半,弯腰吻了吻她的脸,故意装作不知道地问:“为什么?” 她嗫嚅着嘴唇:“你……反正你去那边……”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气生的莫名其妙,接着补充了句:“…那个镜子大……” 他才不管那个镜子是大是小,往前再亲了亲她涂了口红的嘴,眉眼含笑地回:“遵命,宝贝。” 孟皎皎有点受不了甜言蜜语的封霖了。 这是还没酒醒嘛。 番外无法禁欲 穿戴整齐,两人带着行李去退房,婚礼下午结束,到时候直接开车回榕城。 见封霖面色疏离地跟酒店前台沟通退房事宜,言行举止都恢复正常,孟皎皎心里大松一口气。 终于醒酒了。 以后,绝对不能,让他喝酒。 她这样想着,肢体动作下意识跟上,封霖转过身,看到的便是她自顾自点头的模样,神色自然地环上她的腰,关切地询 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哪里表现出不舒服了…… “没有……” 这是在酒店大堂呢,柜台服务员看他们的眼神过于火热,孟皎皎悄悄扒下了腰上的手,细声催促他:“走吧。” 封霖面色自然地重新揽住纤腰,一手拖着两只小行李箱,颔首附和:“走吧。” 说着把她往怀里一带,往电梯口走去,他们没走几步,身后的几个女服务员连声惊呼:“妈耶!这一对也太养眼了!” “你们注意到女方脖子上的吻痕了没!粉底都遮不住。” “天啊,好激烈的一晚,在我们酒店……” “完全不能想象,男方看着好禁欲啊……” “……” 孟皎皎听不下去了,电梯门一开,迅速钻了进去。 封霖拖着行李箱慢一步,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他凑近她,呼吸灼热,声音低沉温柔:“你不用想象。” 她微张着嘴:“啊?” “对你,我无法禁欲。” 看着禁欲,但对她无法禁欲…… 孟皎皎要羞哭了。 然而,只有更羞耻,没有最羞耻,在看到前方有家药店时,她别别扭扭地出声:“药店门口…停一下……” 封霖在等红绿灯,闻言迅速转过脸来,颇为担忧:“怎么了?病了吗?” 她面颊粉红:“不是……” “那去药店做什么?” 她的面色越来越红,犹豫了几秒,才几不可闻地回:“买药啊……” 听着语气,像是埋怨他明知故问。 他昨晚…… 封霖短暂的愣神,接着恍然大悟,空出一手碰了碰她的头,此时红灯变绿,车子跟着车流缓缓向前行驶,在药店门前停下,孟 皎皎推车门,却没能打开。 车门是锁的。 他手捧着她的脸,眸光温柔:“不要下车,好不好?” 她一时没听懂,睁大眼睛望着他。 “皎皎,桐桐挺可爱的,但她有时候肯定会孤单。” 她一时不做声,等他下文。 “我们生一个弟弟或meimei陪她,好不好?” “皎皎,真有了,就生下来,我们一起抚养,好不好?” 这样高傲的男子,一连三句“好不好”,可怜兮兮地恳求她,孟皎皎狠不下心拒绝。 他垂着眼,柔声低语:“皎皎,如果时光能倒回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一定会带小小的你回我家,陪着你长大,爱护你,保 护你……” 这样一来,后面所有的所有,都不会发生了,他们会像封奕和陈桐一样,青梅竹马,一起成长,没有别离。 “我虽然不能带小小的你回家,但还来得及,和你在一起,结婚,生一个可爱的女儿。” “我们的女儿,肯定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这样,他就可以把来不及给她的,付诸给他们的孩子。 这样,也是另一种完美了。 他抓住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凝望着她:“皎皎,好不好?” 他的温柔,无异于一剂猛药,让她最后的犹豫溃不成军,小小的脑袋一点。 “嗯……” 如果有机会,她也想再见一见,小时候的他呢。 他眉眼一扬,捧着她的脸深情热吻。 婚礼上,宣誓环节结束后,新郎新娘下来挨桌敬酒答谢客人,轮到他们这一桌时,秦晋望着她满含深意的眼神,嘴角含 笑:“封霖这人,当初就不安好心,你果然还是栽在他手里了……” 被提及的人胳膊揽住她,回复秦晋:“你情我愿,怎么就不安好心了。” “是吧?亲爱的。” 孟皎皎举着高脚杯,咧着嘴腼腆又尴尬的笑,轻轻点头。 她盯着的,才喝了几口而已。 怎么又醉了。 番外测试 下午一点半左右,婚礼结束,两人回到车上。 孟皎皎在系安全带,犹疑的眼神望着他:“其实不用着急…明天再走也可以的……” 大不了明天早点起床出发,在陈桐放学前赶回去就好了。 封霖系好了在等她,闻言看过来:“嗯?” 她吞吞吐吐地:“你…你没喝醉吗……酒驾…不好……” 他更疑惑了,摸了下脸:“我像醉了吗……” 因为要开长途,他只在新人来敬酒时抿了几下。 孟皎皎没说话,瞳仁里赤裸裸的写着:你醉了。 他无奈地摇头一笑:“那要不,测一下好了。” “怎么——” 他解开安全带的同时,倾身朝她而来,嘴唇准确贴上她的。 火热的唇舌在她唇上流连辗转,手掌扣着她两边脑袋,深情用力地吻,卷走她唇上残留的口红,她已经快形成生理反应了,下 意识地回吻,手也不自觉捧着他的脸,唇齿打开让那条舌头滑进来缠住她自己的,两相追逐缠绕,车内的温度因着接吻的两人 都上升了不少。 终于魇足时,他吮了吮她的下唇,俊脸往后退了几公分,含情脉脉地眼神直视她:“我醉了吗?” 小小的唇嫣红诱人,连同下巴处泛着水润的波光,她缓缓地一摇头。 没醉,嘴巴里没有酒精。 “真的?” “真的……” 您很清醒。 醉的是她,是她行了吧。 他很满意,重新系了安全带启动车子出发,经过一家蛋糕店时,车子停靠路边,交待她:“我去买点吃的放车上,想吃什么, 慕斯蛋糕?曲奇?” 她很乖巧:“都可以的。” 不挑食。 这样回答的结果,就是他出了蛋糕店时拎了好几个纸盒,这还不够,他又钻进隔壁的便利店,出来时拎着一袋子的零食和水。 重新上车,他把蛋糕店买来的吃食放她腿上,重点的水和零食堆放在车后座中间,她一转身就能拿到,“都买了一些,你看一 看想吃什么,其余的放后面。” 她垂目瞧着腿上够她吃一周的蛋糕,深呼一口气:“好……” 她留下一盒曲奇跟一瓶酸奶,其余的和零食堆放在一块。 路程比较长,经过高速收费站后,他柔声说:“困的话,可以睡一觉,到了我喊你。” 正式午睡时分,空调也吹得人暖洋洋的,她确实犯困了,应了声好便放心地睡去。 再醒来,车子停在一处陌生的地方,若非坐在驾驶座的人依旧是封霖,孟皎皎几乎要以为自己穿越了。 很明显,他们还没到榕城。 他理了理她的鬓发,指腹温柔地抚摸粉红的脸颊。 “醒了吗?” “嗯……这是哪里……” “你忘了吗,你睡得迷糊时,我和你提的丹镇景区。” “啊…是这样的嘛……” “嗯…皎皎…你亲口答应的……” 不能赖账。 “……” 她有印象,在她睡得香甜时,他说车子会经过丹寨,夜景很漂亮,问她要不要去看一看,她糊里糊涂的……说了好。 “我们要不,现在就进去看看,然后回榕城…吧……” 他无奈地一摇头,提醒她:“皎皎,丹镇最有名的是夜景。” 看夜景,当然等到晚上才好看。 …… “放心,从这边回榕城,最多两小时。” “你先前说,明早再走也来得及的是吧。” “嗯……” 他宠溺地捏了下她一侧腮帮,笑得神采飞扬:“下车吧,酒店订好了,就是眼前这家。” “好……” 跟面前这位万事提前安排好的精英男人出门,她似乎,只要带个人就好了…… 番外情趣婚房 这一次,封霖只定了一个房间。 一张床,而且是一张足够大的圆床,旁边就是跟床差不多大的圆形浴缸。 孟皎皎站在房门口,这一步怎么都迈不进去,封霖搬好两个人的行李,接过来她手中的蛋糕盒,同时牵住她的手腕,自然而然 地把人拉了进来,平常的语气问她:“喜欢吗?” 喜欢这个房间吗? …… “还行……” 他眉头一挑,追问:“还行是几分?” 直视着她,认真的眼神,不想答都不行。 “六…八分……” 她扯出个看似真诚的笑脸,肯定地说:“嗯,八分。” 封霖一点头,把蛋糕放在茶几上,臂膀揽住她的腰背,谦虚的语气:“那请问,哪一处不和你的心意。” 太暧昧了,这床,这浴缸,这灯光,各种各样的摆设,跟她以前住过的酒店客房完全不一样。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回答道:“目前…还没想到,仔细看,好像挺不错的……” 说完,为了加强自己话里的可靠性,眼睛四处乱瞟不看他,脱口而出一句:“比如说这个光很柔和,睡觉肯定舒……”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孟皎皎只想拍自己的嘴巴,头一回理解了嘴贱的含义。 他的笑容璀璨夺目,脉脉含情凝望着她:“既然如此,我们的卧室,也装同样的灯光吧。” 没等她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他继续道:“还有这个床,浴缸,我也很喜欢,你呢?” “嗯……” 她自己说的,他喜欢的她也喜欢。 他俯身,在情人的耳边低语:“那就商量好了,婚房参考这间情趣房的装修……” 婚房…情趣房的装修…情趣婚房…… 回过神来,孟皎皎刷地一下满脸爆红。 怎么一下子扯这么远了! 如同听得见她内心的嚎叫,他又说道:“皎皎,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你过门……” 做他的妻子,疼爱她,宠溺她。 她的脸埋在他胸口,指尖抓着他的衬衫,呜呜低叹:“这也太快了……” 他们才交往没多久呢…… 闻言,他胳膊一使劲,托住她的身体离地,孟皎皎受惊地低呼一声,两条腿下意识反应地缠上他的腰,胳膊也挂在他的脖子 上。 封霖掂了掂身上小小的一团,满含笑意地叹:“哪里快,我想娶你,很多很多年了。” 他含住她一边耳垂,舌尖挑逗着,嘶哑的嗓音传递着某种危险信号:“你不也是吗?” 欢喜着他,许多许多年。 小小的脑袋往自己的双臂间拱,羞赧地应了声嗯。 他立刻接话:“所以,哪里快了,我们很早就两情相悦,如今才结合,我都嫌晚了。” 她讷讷地问:“你,这是,求婚吗……” 他嘬了下玉白的脖子,回她:“准确的说,是求婚练习。” 迷人的声线中有几分挫败:“我失策了,没准备好玫瑰和戒指……” 浪费了这么一个良辰美景。 “没有…也没关系的……” 他低低地笑,慵懒勾人,抱着她大步流星往床边走,两副身体一起摔在柔软的床上。 “皎皎,我想要你,现在。” 原先还想等到游玩回来,可谁让她太可爱了,他一刻都忍不了了。 他有条不紊快速地除去她的衣物,她仰躺着急急抓住他一只手,提醒道:“天要黑了,还要去看夜景呢。” 封霖在她手上落下一吻,抽出手脱自己的外套,“做完再去,刚好。” 现在是下午五点多,结束后再洗澡差不多七点,确实正好。 见她不再抵触,解扣子的他俯身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皎皎,帮我脱衣服……” 他笑:“作为回报,我也帮你脱……” 没等她采取行动,大手已先一步伸到她的后背解开内衣的暗扣。 她太紧张了,手腕一直在抖,直到自己的衣物被他剥了干净,他衬衫的扣子都没解完,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己动手。 “亲爱的,你得多练,熟能生巧。” 她眼眶噙着泪,这种事,还能练的嘛…… “没关系,我教你。” 她鼓着腮帮,好不委屈:“嗯……” “放心,你这么聪明,多教几次就掌握了。” 孟皎皎以为,肯定是她热得产生了幻听。 封霖怎么会说这些“满含深意”的话啊,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唔,她幻听了。 番外如痴如狂 做这种事时,孟皎皎是不敢看他腰部以下的,即便是早上时用手帮他疏解过一番,那也是蒙在被子里,在他右手的带领下完 成,加上现在还是白天,她紧张地缩成一团,如同初生的婴儿般娇怯。 “会不会…被听到……” 他肯定地回:“不会,房子隔音效果好。” 他刚这么说,外面的走廊就传来一阵行李箱轮子经过的响声。 “……” 虽然只是经过,孟皎皎疑心病发作,却总觉得有人在外面窥视他们。 “别…别了吧…晚上再…好吗……” “亲爱的,你在开玩笑吗?” 他蹙着眉痛苦地哀叹,突然抓住她的手握住叫嚣的那处,后者当即受惊地低呼一声,要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可怜兮兮地埋 怨:“你坏……” 事实证明,再温柔似水的人,到了床上都会化身衣冠禽兽,封霖不但没放开她的手,还就着她的手taonong了几下火热的存在,坦 荡地承认:“嗯,我坏……” “但是,亲爱的…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 他没听,抓着她的手依旧忙活,喉咙里溢出性感的低喘,一声声撩拨她的心神,挑战她体温的极限。 纤瘦美丽的酮体红得像盘子里煮熟的虾子,跨坐在她大腿处的男人,声色沙哑地说:“男人一旦兴致来了…拖不得……” 他松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紧紧拥在身下,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沉吟道:“皎皎,让我疼爱你。” 这个疼爱,一语双关。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 他的脸深埋在她脖子里,笑声愉悦:“皎皎,你真好……” 边说着,双手大肆地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带着挑起她情欲的鲜明目的,邀请她共沉沦。 “动静…轻一点…啊……” 英俊的脸埋在挺翘的双峰之间深嗅嘬吮,不消片刻,粉嫩的雪峰上逐渐现出斑斑点点的红痕,刺激他的视觉感观,诱他发狂。 他空出一只手,从rufang沿着腰线探入神秘的幽处,触手粘腻,他得意地笑:“皎皎,你渴望我这是证据……” 边说着,把沾了水液的手给她看,与她目光对视间,又把手伸到唇边吮吸干净,她急忙移开视线,娇声提醒:“脏……” “谁说的,不脏。” 他俯下身,啃咬她玉一样脖子,手又伸到她的私处,长指拨弄门扉处的软rou,引得身下的她娇喘连连。 “很美味,值得一尝。” 他这话一出,孟皎皎直觉不好,果不其然,矫健的男躯顺着女体往下,架着她的两条细腿扛在肩上,俊逸的脸正对着她的私 处,唇边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邪笑凝望她。 “不要…脏……” 好难为情啊。 他似乎是要证明她是错的,话音一落,他头一低,俊脸隐没在她的腿根处,从她的视角,只能看到他饱满的额头,坚实的臂膀 与她的腿交相缠绕。 一想到他在嘬吸自己的私处,孟皎皎那还心神管得了脏不脏,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追随着他那柔软的唇与舌,他含着xue口的软rou 细细啃咬,舌头深入其中,那条软滑的舌头,探入洞中时,她甚至能在脑海里描绘出它的形状,不难想象那是怎样一副情色画 面。 “…嗯…嗯…阿霖……” 他吮吸那一处,发出啵啵的靡靡声响,数不清的爱液吞进口中,喉咙溢出性感的吞咽声,都叫她情生意动。 “阿霖…不行了…快…出来……” 她半阖着眼,呼吸急促,一手拽紧身下的床单,一手搁置在他的头顶,不知进退,是要求他出来,还是要按住不让他离开。 “嗯…哈……” 她的喘息一声比一声短促,身体也在颤抖,封霖加快了舌头进出的频率,手指不停地揉搓上方的阴蒂。 “啊……” 绷紧的女躯快乐到极致,忽然一软,闸口一开洪流xiele出来,喷了他满嘴都是。 他发了狂,大口大口地咽下吃掉,等她稍微平静,才从她腿间抬起脸来,也不给她缓气的功夫,就着目前的姿势,扶着肿胀已 久的欲望缓缓刺入湿润的花心,彻底贯穿她的最深处。 他架着她的腿,动作大开大合,横冲直撞,严声命令她:“皎皎,喊我。” “…阿霖…啊…慢…慢点……” 床在摇晃,发出咯吱咯吱密集的声响,床面上的她秀发翻飞,泪水混合着汗珠布满秀美的脸庞,媚声祈求他慢一点,她要承受 不住了。 “…阿霖…慢…轻点……” “像昨晚…就好了…慢…啊……” “小笨蛋……” 他不慢反快,每一记都直抵她灵魂深处,要通过这样激烈的方式,传达他对她的爱,如燎原的烈火,无可熄灭,直到生命逝 去。 数不清他挞伐了多少下,终于到达欲望的顶峰,两手死死扣着她的腿,高频率摆动的健腰突然停顿,低吼着释放出热情的白 浊。 她业已累到虚脱,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