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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为贵妃与皇后之位一步之遥,那时张家地位远不及从前,虽然于皇后病故,皇上仿佛也无意扶持张女。当年张家向宋成暄联姻不成,这位张贵妃感叹:张氏族女无一似本宫。仿佛只要是她,定然能够让宋成暄点头。前世她被留在京中,当时已是张贵妃的张静姝拉着她的手道:“本宫与清欢从小就脾气相投,有清欢时常进宫陪本宫,本宫心中甚为高兴。”……张静姝见徐清欢不说话,顿时皱了皱眉头:“我问你呢,你有没有听见?王家是否还有些见不得光的事,你一并与我说来。”徐清欢看了看这位姿容靓丽的张家女,伸出手来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张家小姐,你走错地方了,出门右拐径直向前,走过几条街就是刑部大牢。”张静姝不禁意外,她何时受过如此冷落。徐清欢说完话转头向长廊上走去:“张家小姐没提前送帖子来,我也没有准备,如今屋中还有要事,就不相陪了。”徐清欢才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去找徐青安,发现徐青安早已经捧着肥鸟溜之大吉,哥哥还算有长进,懂得什么时候要避嫌。“再有外人不可随意放进府内。”安义侯府可不是一个四处透风的破笸箩。张静姝听到徐清欢教训下人,气得眼睛冒火:“徐清欢,我今日来找你是给你颜面。”“恐怕不是吧,”徐清欢转过头,“张大小姐是想要从我嘴中听到些消息,用来嘲弄王大小姐,不管你要达到什么目的,都与我无关,不要将我拉下水。”张静姝一惊,徐清欢好像看透她心中所想。“张大小姐还有事在身,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徐清欢看向张静姝身边神色焦急的管事mama,“更何况是有长辈在的宴席,迟到了恐怕不利于张大小姐的名声。”张静姝捂住嘴:“你怎么都知道。”管事mama见状上前低声道:“大小姐,夫人定然已经等着急了,老夫人那边不好交代,还有表少爷……”张静姝这才咬了咬嘴唇,转身向门外走去,兴冲冲的前来,没想到惹了一身的闲气,这个安义侯府一直不识相,早晚她要将他们踩在脚下。……张静姝的马车在丁府门前停下。“我的大小姐,你可算是到了,夫人都已经忙得脚不沾地,您若是也晚了,那要将夫人急死。”等在门口的管事立即上前。“还有谁没来?我姨母和表哥他们可到了?”张静姝问过去。“都到了,就在老夫人屋子里坐着呢,现在就二姑爷不见踪影。”管事口中的二姑爷说的自然就是张静姝的姨父孙二老爷。丁氏是张静姝母亲的娘家,丁老夫人生了三儿两女,长女嫁给了张家三老爷张玉琮,次女嫁给了湖广的望族孙家。过两日就是丁老夫人寿辰,次女全家也从湖广来到京中,丁氏大摆筵席,为姑爷全家接风洗尘。其实这几年孙家也常来京城,孙家的长子孙润安读书甚好,每年有三五个月要来京中书院里进读,张静姝与这位表哥见过几面,心中感触颇深,这位表哥彬彬有礼,每次相见目光不曾在她脸上停留一瞬,就算她故意找他说话,他也不会多言一个字。表哥越是这样,她心中越是不舒坦,还从来没有哪个男子对她这般。不过今天将要见面,她却说不出的高兴,因为表哥一直敬佩王允,王允在京中时,表哥常常出入王家,那时候她就说王允表面上看起来清高,未必就是什么好官,虽说她是故意抹黑王允,可如今一切既成事实,她自然能在表哥面前耀武扬威一番。张静姝想及方才徐清欢的模样,脸上不由自主也浮起高深莫测的神情。“我去给姨母请安。”张静姝说着快步向堂屋里走去。……丁老夫人正在与两个女儿说话。孙二太太一路风尘仆仆,面色看起来非常憔悴,刚刚入京就听说了王允的事,不由地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不是出了这事,润安还想去投奔王允,想一想都后怕,果然去了岂不是要被牵连。”丁老夫人点点头:“这么说我那外孙也是有福之人,”说着转头仔细打量二女儿,“你们在湖广住的还好吗?”“好,”孙二太太说到这里低下头欲言又止,抿了抿嘴唇才道,“只是家中事多,否则早就动身来京中了。”丁老夫人听出蹊跷:“怎么说?这也没有外人,还有什么事遮遮掩掩的。”孙二太太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红了:“娘,我也不瞒你,这半年孙氏族中总出事,他们都说当年魏王心有不甘,前来索命了,老爷最近也常说些胡话,半夜里时常起身走到外面去,非说见到了魏王。这次我们一起入京,也想找几位圣手为老爷治病。”孙二太太话音刚落,只听外面道:“大小姐来了。”孙二太太抬起头看到张静姝款款走来,她立即抹干了眼泪,换成一脸笑容:“这是静姝,果然越来越漂亮了,怪不得太后娘娘疼你,这将来……”后面的话不需说,大家都明白。张静姝上前行礼,孙二太太转头看了看沙漏,吩咐管事:“去看看老爷来了没有?这宴席就差他了。”管事颔首就要出门。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不好了,老夫人,姑爷出事了……”孙二太太面色一变,立即道:“老爷……老爷怎么了?”“姑爷落水了……衙门来问……让人去……去……认尸……”孙二太太瘫倒在椅子里,果然……“逃不掉……吗?”第八十九章惩罚城东的玉带桥下,是一条清澈的碧水河,到了晚上就有花船在河面上缓缓前行,才子吟诗作对,佳人抚琴轻唱。河岸上的酒楼总是十分热闹,京中最好的厨子都聚集在这里,河两边则是林立着大大小小的院落,大多住着花娘、船夫、小商贩等凭着这条河谋生计的百姓。“那位爷自己要划船,不让我们跟着。”船老大将手中一锭银子奉上,脸上满是恐惧,生怕有人将那位老爷的死怪罪在他身上。死的老爷身上穿着绫罗绸缎,可不是他这样的贱命能惹得起的。“接着说,”通判继续问,“你怎么会发现了尸身。”船老大抿了抿嘴唇,眼睛向河边的院子里飘去:“我只是好奇,这么久了这位老爷还没有出来,有可能得手了。”通判皱起眉头:“什么得手了,还不细细说来。”船老大吞咽一口,老老实实地道:“最近半年,这河边的院子里来了个美貌的道姑,道姑将那荒废已久的道观收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