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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眼睛与华阳长公主四目相对:“王允说出那些话,你们都没有信以为真,只有一个人追查了下去。”华阳长公主点点头:“此人就是安义侯的女儿,这桩案子许多环节都是徐大小姐查明的,而且……徐大小姐昨晚追去了碧水河旁的道观,凶徒在道观安放了火器,徐大小姐差点因此丧命。”太后仿佛在极力回想:“哀家曾召她入宫,只知安义侯府有个聪明伶俐的女儿,却不知她还如此胆大,敢在外抛头露面的查案。”“也是机缘巧合,”华阳长公主道,“在凤翔时安义侯世子爷差点被冤枉,多亏了徐大小姐才算将整桩案子查明,就是从那开始,徐大小姐对案子格外上心。”太后更觉意外,华阳这些年仿佛对所有事都失去了兴致,如今却急着为徐大小姐说话,看来这个徐大小姐她定然要再见一见。“皇帝,”太后忽然道,“上朝的时辰到了,不要让朝臣久候,一切要以大周社稷为重,不管是谁只要犯了错,必然不能姑息,此案非同小可,早些查清,皇上和哀家才能心安。”太后没有为张家求情。皇帝觉得既在情理之中,又让他有些意外,张玉琮是张家幼子,张家上下一直对张玉琮极为照顾,如今张玉琮出了事,张家定然乱成一团,太后却表现的如此云淡风轻,难不成太后娘娘真的一心为大周和他着想。圣驾离开之后,华阳长公主也准备告退。太后忽然道:“安义侯府大小姐叫什么名字?哀家一时竟然想不起来了。”“徐清欢,”华阳长公主道,“慈宁宫有这么多女眷进进出出,也难怪太后娘娘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她想起来了。清欢。先帝曾夸赞过此名取的甚好,在她看来次女的命格也不错,若不是后来出了魏王谋反案,她现在应该嫁给了魏王世子,成了皇家的人。太后忽然对此案十分感兴趣,她想要知道是谁无声无息地将张家送到了风口浪尖。……“啪”地一声响起来。张玉琮脸上多了五个指印。“糊涂。”一声唾骂,让张玉琮低下了头:“大哥,现在……可怎么办才好。”第一百八十二章要你死张大老爷张玉慈看着弟弟,他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张家,他板着脸声音低沉:“被人用火器将府邸炸了,你在大周是头一份,明日京中到处都会议论此事,你好大的风光。”张玉琮咬牙,他从来没想过会跌得这么狠,哪怕在火器炸开前一瞬,他还觉得自己能够轻松度过眼前的难关。张玉慈道:“到了这地步,你才想起来找我。”张玉琮嗓子沙哑:“我也没想到。”张玉慈道:“我看你是平日里太过张狂,已经将自己当做当朝的国丈。”张玉慈和张玉琮不同,他平日里很少发脾气,即便张家已经如此富贵,他见人仍旧笑脸相迎。张家被安义侯在朝堂上针对过几次,可每次家中设宴,张玉慈还会向安义侯府送上一张请帖。上次安义侯世子爷来家中大闹,张玉慈的长子张鹤做出荒唐事,被人抓住把柄嘲笑,张玉慈因此闭门在家养病一月有余,后来张玉慈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就好像想了透彻,甚至还与人笑谈此事。就是因为这样的性子,张玉慈被人称为“和事佬”,张家遇见什么事都需要他出面调和。张玉慈鲜有的动怒,更显得此事非同小可。张家三兄弟早就已经分府而居,张玉琮府上出了事,张大老爷得了消息立即赶来,看到眼前混乱的一切,他不禁惊在那里。张玉慈立即找到张玉琮,只见张玉琮一脸颓然,他心中一沉立即明白几分,弟弟应该已经知晓此事因果,于是他仔细询问,发现果然如此。知晓了其中内情,张玉慈更加心惊,原来这火器很有可能是张玉琮的船队私运进大周的。也就是说,张家会有今日,全是张玉琮自作自受。如果没有私运,就不会有人趁机运火器,如果张玉琮没有杀了孙家大爷和孙二老爷,孙二老爷就会说出实情,张家也不会被蒙在鼓里。张玉琮一错再错才会走到今天。“被人算计了还不知晓,”张玉慈怒其不争,“你到底有多蠢。”张玉琮想要争辩,换了旁人也是一样的结果,谁能想到每走一步都在别人的谋算之中,他还没有张开嘴,外面传来一阵哭声,然后是张静姝的声音:“母亲,母亲……”院子里又是一阵慌乱,有人来禀告:“老爷,夫人一直往外吐血,恐怕是不成了。”张玉琮站在那里,仿佛已经被黑暗慢慢地吞噬,想要去看丁氏最后一面,可看到兄长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最终还是没有挪动脚步。看来他这个弟弟还没有完全被击垮,还懂得轻重缓急,张玉慈淡淡地道:“出了这种事丁氏的生死已经不再重要,当务之急你要仔细想一想,张家和你怎么才能过这一关。”张玉琮低声道:“我明白,我会立即着手将那些人找出来,不能再出事。”张玉慈脸色稍稍好了一些:“不是我心狠,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桩事你撑不过去,死的不光是一个丁氏。”张玉琮道:“我这次恐怕不能全身而退,也做好了准备,”说到这里他不甘心地抬起头,“不过这与当年的事有关,我当年那般做,也是为了皇上能够顺利继位,皇上总不能不顾念这些。”张玉慈皱眉:“此一时彼一时,怪不得你会栽跟头,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先皇已经去世,皇上继位多年,你再翻出过去的事,皇上还会感念你不成?换句话说,聂荣夫妻和那些人的死,真被人揭开,皇上绝不会将错误拦在自己身上,真被人找到了证据,你只能将罪名揽下来。”张玉琮感觉到阵阵凉意。屋子里安静了片刻。张玉慈道:“你可知到底有多少火器被运进京?这桩事不是一个小小的王允就能谋划的,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恐怕也很难预料。”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张玉琮道:“只要审问那两个道姑和王允,一定会有结果。”张玉慈摇头叹息:“你刚刚去刑部大牢里见过王允,可有收获?”张玉琮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她肯定知道。”张玉慈皱眉:“你说的是谁?”“安义侯府的大小姐,”张玉琮说的艰涩,他想起少女看他时的神情,仿佛预料到他此时的悔恨,“我……”他知道这话说起来很可笑,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已经由不得他再去怀疑。安义侯的女儿。张玉慈心中对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