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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来。男子登船之后,抽出了腰间的长刀,立即走进船舱,直奔她而来。香翠感觉到死亡已经渐渐向她逼近。外面传来老船夫的惨呼声,老船夫瘦弱的身子被推入了江水之中,转眼之间就被冰冷的水吞没,香翠来不及为那老船夫伤悲,因为面前的那柄刀也向她砍了过来,黄泉之下,他们很快就会见面。香翠闭上了眼睛,耳边凌厉的声音呼啸而至,一股热血喷上了她的脸颊,她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可奇怪的是她并未感觉到疼痛。耳边传来“噗通”一声响动,香翠睁开眼睛,只见那举刀杀他的男子已经倒在地上,男子在船中翻滚着,一条手臂软软地垂下来,鲜血从他身体中涌出,虽然他咬紧牙关,疼痛依旧让他呻吟出声。男子身后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收回手中的利器,用一条绳子将那男子捆住,然后看向香翠:“我家大小姐要见你。”香翠没有弄清面前到底是什么情形,只看到船舱的帘子被掀开,紧接着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是在碧云楼中见过的徐大小姐。香翠嘴唇嗡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徐大小姐也没有开口询问,就这样与她对面相坐。“大……大小姐,”香翠还是先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不知是谁要杀我……他们……突然就出现在这里,撑船的船夫也被他们杀了。”雷叔在男子身上找到了一块写着“顺阳郡王府”的牌子递给了徐清欢。“是郡王府……郡王府的人……”香翠立即大喊起来,“顺阳郡王世子爷要杀了我,因为乔姝跟我说过,她父亲曾为顺阳郡王府顶罪,如今顺阳郡王府找上了门,定然会杀了她灭口,以绝后患。我会逃出来,就是看到乔姝被杀,心中害怕。”徐清欢看着香翠道:“外面那些人已经被制住,我们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说,你不用这样着急。”香翠只觉得眼前这位徐大小姐目光清亮,仿佛能看透一切。徐清欢道:“我们先从乔姝说起,乔姝不是碧云楼的姑娘,为何她会在深夜里出现在你的房间,你们发现乔姝死了之后,谁也没有质疑这一点,可见你们早就知道乔姝晚上来了碧云楼。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除了碧云楼之外,没有人买乔姝手中的胭脂水粉,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乔姝卖的东西无论从价钱还是品质上必然不如那些大的胭脂铺子,花楼有那么多姑娘,对这些东西的需求很多,这样的生意胭脂铺子绝不会放过。所以,不寻常的恰恰是你们,碧云楼一直从乔姝手上买胭脂,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乔姝与碧云楼一定关系非凡。对你们来说,将乔姝骗到碧云楼杀死,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反过来,顺阳郡王世子爷做起这桩事就要困难的多,他需要知晓乔姝晚上留宿碧云楼,又料到你们会喝醉酒,才能悄无声息地向乔姝下手。不过既然他已经得手,为何又要绑走你?若是担心你会泄密,也如法炮制将你杀死岂不更为妥当。”听到这里香翠吞咽一口,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帕子。“还有,你发现身上有血迹的时候,表面上很慌张,却忘记一点,真正的害怕是装不出来的,你应该立即将衣服脱掉,而不是带着这些血迹四处走动,直到衙门里的人向你索要衣物。这桩案子看似设计的天衣无缝,其实漏洞百出,比如顺阳郡王世子爷,用自己常用的匕首去杀人,这岂不是告诉世人,人就是他所杀。太多的巧合,那就是人为的算计。”香翠紧紧地抿着嘴,一言不发,仿佛生怕再说错话,让徐大小姐从而探知更多的秘密。“我们不说乔姝了,”徐清欢看向桌子上的青布包袱,“我们来说说你吧,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刚刚出来就被人盯上,顺阳郡王府为什么要杀你灭口,难道你也忘记了,顺阳郡王世子爷并非杀人凶徒,世子爷想要为自己脱罪,绝不能将你杀死,相反的他会保护你的安全,这样你才能说出真相。”香翠浑身一抖,她忽然睁大了眼睛,仿佛想到了什么。徐清欢道:“你带着这些细软出现在这里,若是再被人杀死,你岂非也成了第二个乔姝。”“你,”香翠颤声道,“你是说,有人故意让我离开,就是为了在此杀死我,嫁祸给顺阳郡王世子爷?不,你错了,没有人会这样做,一切……都是顺阳郡王府所为,你说的那些都是假话。”“真的吗?”徐清欢道,“你仔细想一想,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无论什么事,都要眼见为实,现在我就让你见见一个人,你一定会改变想法。”第三百四十四章犯错浑身湿透的老船夫被人拎上了船。方才香翠在船上听到老船夫惨叫的声音,料想他必然难以活命,如今看他好端端的在面前,本该心中欢喜,可想想徐大小姐方才说的话,琢磨不透其中的含义,就又紧张起来。“你担忧他会死吗?”徐清欢看向香翠。香翠攥起了手,徐大小姐难不成会动用私刑,为难这老船夫,逼问他说出真话,这是那些大户人家和衙门惯用的手段,想到这里,她反倒平静下来,如果徐大小姐觉得这样就能钳制她,那么就打错了主意。预想的严刑逼供没有到来,徐大小姐什么都没做,任由老船夫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老船夫望着香翠想要说些什么,可惜他的嘴被堵住。香翠终于忍不住道:“你们为何要绑着他?”徐清欢没有说话,转头看向那老船夫:“伤口在他的肋下,这样的伤只会上他失血并不会致命,伤口不大,可以说掌握的刚刚好,既留下了伤痕又不会危及他的性命,伤处也不会妨碍他泅水回到岸边。这样日后他就会成为今晚这案子的人证,证实顺阳郡王府杀人灭口。”香翠想要竭力控制自己发抖的手。徐清欢道:“现在你问问他,既然受伤不重,为何不回到船上救你。”徐清欢话音刚落,徐青安将老船夫嘴里的布条拿出。突然能说出话来,老船夫反而愣在那里,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音。香翠死死盯着那老船夫,老船夫目光闪躲,低下头思量片刻才道:“姑娘,别听他们乱说……他们是在故意骗你……我……我没有……我要回来救你却被他们抓住了。”徐清欢道:“只有谎话才需要功夫去思量。”徐清欢那淡然的声音显然惹怒了老船夫,他狰狞着欲向徐清欢扑去:“你们这些骗子,我与你们拼了。”老船夫的身体刚刚一动,就感觉到压在他肩膀上的手如千斤重,将他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