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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甚至四个月,那时候宋叔叔一直在应城,在你身边,而我母亲在广州,我母亲那年在广州待了多久,你可以好好回想一下,她可能怀了宋叔叔的孩子吗?亏您想的出来。”唐瑶一句一句说,这些时日,她整日琢磨,琢磨来琢磨去,每多琢磨一分,心就冷一分。费敏一句一句听着,过往历历在目,唐锦慧不过是伪善罢了,她才不会相信。“我亲眼所见,洗白就不必了,我没空听你瞎扯。更何况,如果按你说的,宋钟国怎么可能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费敏说。唐瑶呵了声,“您愿意装糊涂就装吧!谁知道呢,或许宋叔叔早就想和你断了关系,趁机而为罢了。”或许早就想和她断了关系……趁机而为……费敏瞪着眼看天花板,这句话在脑海里循环播放着,让她一颗心越来越躁动,怎么都无法入眠。“费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可理喻。”“如果不能互相信任,不如趁早散伙吧!”“我很累,费敏,你别让我回家比上班还累行不行?”“你有完没完,整日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就这么不信任我?”……过去宋钟国在她耳边说过的那些话,在这一刻格外的清晰,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可她不愿意相信。不,不会的!而此刻,宋子言也同样失眠着,他把身子摊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烟,整个人被笼在一片灰蓝色的烟雾里,大脑被短暂的麻痹,可过了会儿,疼痛会重新翻卷着袭上来。他似乎知道唐瑶为什么走了,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刚刚程江非打来电话,说今天看见他母亲了。他给母亲的同事打电话求证,是昨日飞机到省城,上午才到应城。母亲今日回来,唐瑶今日离开,他似乎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心口更加闷疼。一切还是发生了,朝着他最不希望的方向,他本来打算让唐瑶和母亲永不碰面的。他抽着烟,最后掐灭的时候,摸出了手机。母亲的手机号,拨过去,等待的片刻,漫长的煎熬。“你是不是见了唐瑶?”宋子言沉着声音,开门见山地问。费敏还没从回忆里回过神来,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没有逼她,是她自个儿说要离开你的,子言,你别怪妈,妈都是为你好!”“你这不是为我好!这样的好,我宁愿不要!妈,从小到大,你这样的事做的少吗?你仔细回忆回忆,你的偏执和固执导致了多少次独断专行!”宋子言几乎是吼出来的,“还有我爸,不管他是否做了错事,你反思一下,就算没有唐阿姨,你和我爸真的就能白头偕老了吗?你仔细想想,能吗?”有一瞬间的静默,然后费敏哽咽着开口,“子言……你太伤妈的心了。”原本就难受的心,此刻更是多了几分憋闷。宋子言一瞬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毕竟是他母亲,无论她怎样,她毕竟是他母亲。他不再说话,疲倦地说了声,“就这样,我挂了!”无眠夜,这夜似乎显得格外漫长。第二日醒来宋子言就赶到了书店,可是人已经不在。郑晴说,“你可能就记错了,我从没见过唐瑶。”他满城寻她,可是她却像是人间蒸发了。☆、第29章应城(捉虫)那场暴雨过后,接连三天都是大晴天,街头巷尾似乎都热闹了许多,摆摊的继续出来活络,原本宽广的街道似乎一下子变窄了,车来车往,经常堵成一团,谁也走不了。程江非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不耐地用手指叩击着,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憋燥,探出头去看,仍旧是蜿蜒一条长龙,何时是个头?他回身,歪头去看身边的人,又重复了一句,“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宋子言“嗯”了一声,心底在默默地念着唐瑶两个字,他不知道她在哪,只知道这会儿她大概不好受,母亲对她说了什么,他不敢问,更不敢想。就这样失去她,叫他如何甘心?又如何放心。他找过不少地方,都不见她的影子,唯一可能知情的郑晴,这几日连日住在书店,闭口不谈,无论他怎么问,都不透漏半个字,唐瑶这么多年没回来,能去哪里?第三天了,他几乎要绝望了,所以哪怕程江非只是道听途说为基金会见过她,他也要去看一眼。车堵成一团,喇叭声此起彼伏,有急性子的司机出来骂骂咧咧地嚷着让街边趁机钻空的小摊车滚蛋。也有人看着前进后退都没办法,认命了,下车买东西的买东西,抽烟的抽烟。有人在外头敲车窗,“嘿,哥儿们,借个火?”程江非摇开车窗,把火机递出去,看着对方一副愁容,随口问了句,“老哥,赶趟啊?”那人勉强扯了笑,“可不是,还要给学生们上课,再有二十分钟就迟到了,堵成这鬼样子,估计一个小时能走就不错了,头疼!”“也不差这一会儿,急也没用啊!”“这不学生们都快高考了吗?不抓点紧怎么行,未来的栋梁们呐,现在可是分秒必争的时候,可不能马虎。”“原来是毕业班老师,辛苦了!”程江非笑了笑,以前挺烦老师的,成年了,才觉着老师们都不容易,cao了多少心。他这会儿才想起,现在都六月份了,没几天就要高考了。“应该的,都是应该的。”男老师猛地被夸了句,不大好意思,又多说了句,“本来没那么紧张的,这不教历史的少吗,偏偏今天又走了一个,你说说正是关键时候,这不添乱吗?”宋子言似乎忽然想到到了些什么,问了句,“那个老师是齐堃吗?”男老师把目光投过去,“对,齐堃,你们认识啊?哈,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缘分,都是缘分。”他看着副驾驶的位置,是个模样冷峻的年轻男人,神色疲惫,眉头紧紧皱着,眼眶微微凹陷,不知道是熬夜太久,还是怎样,刚刚一直把脸对着外面,他没怎么看清,这会儿看着,只觉得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宋局的儿子吧?”宋子言又皱了下眉头,不大喜欢被别人这样称呼,但还是“嗯”了声,“您说齐堃要走了?”“是啊,前几日突然打了辞职报告,因为是临时聘用,连合同都没签,学校很快就放人了,我听说,是今天的火车吧,是基金会组织的志愿活动,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宋子言垂下眼睑,脑海里一个想法在渐渐成型。又是基金会,是巧合吗?男老师又问,“小宋有女朋友吗?”宋子言沉下脸,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