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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妖怪但毕竟只是个小妖,而我又有斩魂刀在手,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于是我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我可是远近闻名的鞍马天狗!怎么?没听过我的壮举吗?’少年天狗一边骄傲地说着,一边把手中的袖珍薙刀舞得呼呼生风。鞍马天狗我倒是知道的,据说源义经曾向他学艺,是个厉害的侠客。不过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传说中的鞍马天狗。我仔细打量着自称鞍马天狗的妖怪,他身穿的服饰倒是与今剑有几分相似,不过似乎并不怎么合身。‘哈哈哈,你竟然敢自称鞍马天狗,你的衣服是在哪儿捡的?’我握着太刀的手渐渐松开了,调侃地说道。没想到小家伙竟然涨红了脸,开始向我吹嘘自己斩杀八岐大蛇的战功。当他说到‘……这时,八岐大蛇的第九颗头向我袭来……’的时候,我打断了他的话:‘八岐大蛇哪儿来的第九颗头啊,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哟’听到我的话‘鞍马天狗’竟然哭了出来,我一时也不知所措,从他带着哭腔的破碎语句中大概整理出了他们鸦天狗一族的遭遇。鞍马天狗确实是他们鸦天狗一族的勇士,妖力还算高强而且有一副侠肝义胆。鞍马天狗虽不是晴明的式神但是与之私交甚密。但从几年前的某一天起,晴明似乎突然变了一个人,从此断绝了与鞍马天狗的联络,这一断就是数年。直到几天前,晴明突然与鞍马天狗约见,鸦天狗一族觉得凶多吉少,不建议鞍马天狗赴宴。但鞍马天狗是豪爽之人,对朋友又颇为信任,于是只身前往,不幸酒后被晴明所杀。这只少年鸦天狗看我终日在京城寻找阴阳师,认定我与此事相关,于是便打算引我到郊擒住我,带回鸦天狗的领地好好审问。事情至此,联系到我们之前的种种经历,我大概可以描绘出事件的全貌了。几年之前,晴明失忆,变成了我们熟知的阴阳师,阴阳师不记得晴明曾与鞍马天狗交好,于是与其的联络才中断了。直到最近黑晴明诞生,黑晴明假借晴明的名义约见了鞍马天狗,而后除掉了他。据此,我们可以看出,首先,阴阳师虽然自己不承认,但他确实是晴明本人,至少他的身体是晴明的身体;其次,黑晴明拥有之前晴明的记忆而阴阳师却没有,但阴阳师掌握着超越这个时代的知识,比如心理学,也就是说实际上黑晴明才是原来晴明的性格分支,而阴阳师与晴明大概并无关联,甚至有可能是一个来自未来的穿越者。想到这里,我愈发觉得过去晴明的往事或许是战胜黑晴明的关键,而鸦天狗部族似乎确实知道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于是我向少年鸦天狗解释了黑晴明的来龙去脉,并提出了携手击败黑晴明的邀请。果不其然,少年鸦天狗对我的邀请很有兴趣,明天我将带着他一同返回阴阳寮,届时再做商议。”☆、幕布缓缓落下当修行中的三日月终于在某个河川小镇见到宗近的时候,阴阳师也见到了三条派的另一个兄弟——今剑,他也是这个世界中未能成为刀匠的宗近唯一的作品。阴阳师似乎又离自己最终的宿命又近了一步,当他向鬼使黑提出借用今剑的请求时,鬼使黑竟然丝毫没有怀疑其用途。“虽然这个刀我也不常用,不过毕竟是地府官差的装备,明天你可就得还给我啊。不过你最近怎么对刀那么感兴趣了?是不是被家里那群武士同化了?”把今剑交给阴阳师的时候,鬼使黑嘀咕着。“大概是吧。”阴阳师心不在焉地回答,脸上挂着与其心智明显不搭的憨笑。握着今剑,阴阳师脚步轻快地踏上了返回人世间的路。不只从何而起的微风轻抚着三途河不知从何而来的河水,河水微微皱起涟漪,又不知流向何处去了。船工撑起竹篙,似乎有狐狸的声音随着小舟而荡漾在河水里,阴阳师看了看竹篙,对船工说:“我是京城的阴阳师安倍晴明,你船上似乎有不祥之物,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灵魂搭船过河时失踪了?”船工手中的竹篙应声而停,继而惊讶地看着阴阳师,看来是被他言中了。“前段时间,有只狐狸的灵魂搭船过河,因为灵魂没有重量嘛,所以我的船开的蛮快。”船工踌躇了一会儿,开始向阴阳师讲起自己离奇的经历,“那个狐狸还蛮健谈,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地到了河中央,突然它的声音就停止了。我急忙回头一看,船上已经空无一物,我划着船在河上寻找了半日也没能找到。看你能出入地府,想必也是大人物,我们低级鬼使犯了弄丢了灵魂这种错误想必是要受到严惩的,于是我就把这事儿瞒了下来,果然纸包不住火,今天还是被您给发现了。”“你说的狐狸的灵魂并不在船上也不在河里。”阴阳师把玩着今剑的刀柄,慢悠悠地说,“那只狐狸想必只是假死,到了三途河中央时rou体突然还了阳,灵魂也就回去了。”接着,阴阳师话锋一转,“不过你撑船的竹篙是个邪物,它长年浸泡在三途河水之中已经变得对灵魂无比的渴望,你之所以会把尚未死去的狐狸的灵魂接上穿就是收了竹篙的蛊惑。不如你把竹篙交给我,我去用阴阳师驱逐其中的邪灵。”船工连连道谢,并把竹篙交给了阴阳师。阴阳师阴界,走到竹林时敲了敲竹篙的一节,说道“管狐善于用竹管保护自己,所以很少会出现在三途河上。也正因为如此,船工才没有发现你藏身于此吧?”管狐并没有应声现身,只是在竹林中响起了他沙哑的声音:“我rou体已死,灵魂也随之变得衰弱,已经没有足够的妖力维持形体。只能以灵魂与您想见,还有望大人见谅。”管狐熟悉的声音令阴阳师倍感安心,他在竹林中正襟危坐,抽出今剑,接着对管狐说:“我这次召唤你,是有一事相求,我接下来可以向你提供一具可供灵魂依附的空壳,我希望你能够依附在这空壳里,假借空壳的身份继续活下去,不要让任何人生疑,可以吗?”“您能给我重生的机会,狐某感激不尽,但在下仍然十分疑惑,不知阴阳师大人如何可以获得那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呢?”“我们的平安世界就如同一场戏剧,卑劣的剧作者早已将悲剧的结尾写好了。我们不过是这场悲剧的演员,不论我们做什么如何做,都无法跳脱出剧本的枷锁。但如果主演突然罢演,悲剧也就只能终结。幕布缓缓落下,所有已死的角色都会在后台复活,所有结成的误会都会在戏剧之外化为无物。”阴阳师说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话,此刻的他似乎既不是晴明也不是阴阳师,而是这个平安世界的主宰。管狐用沉默回答。“而你,管狐老兄。”阴阳师打破了空气中凝固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