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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爱好锻炼,经常一大清早地跑去海边跑步。这回,她也切实体会到金文琎身上的力量感,在激动紧张之余,终于有了微妙的后怕。 玉真往后挪两下,尽量远离这个发疯的男人。 金文琎脱了上衣,但是没脱裤子,随手扯起她的脚腕,放到唇边响亮的啵了一声,啵完之后张嘴就咬。 邵玉真吃痛低叫了一声,说了不少威胁的话。 这些话,放在别人身上,都是顶顶有用的。首先,没有人不怕死,外面总以为亡命之徒就不怕死,其实他们更怕,只是用好勇斗狠武装自己。而活的好的人,同样也怕,活得这么好死了多可惜多难受。用死亡来威胁,当然是过激了,她还有别的理由,权利和财富让她轻易能捏住他人的命脉,但是这些在金文琎面前,通通无效。 在邵洪天死之前,局势是模糊而变幻莫测的。在他死后,虽然邵玉真暂时坐上了老大的位置,但是身后的威胁从来没有削减过。其中最有威胁性的不是俞逸飞之流,也不是老臣那一派,而是由各方势力明里暗里支持的金文琎,他是邵玉真地位上的最大隐患。 邵洪天的亲生儿子都死光了,最后只有金文琎。只有以金文琎的名义来夺权,才是最名正言顺的。 而她,根本不能动他。 金文琎自己也很清楚,所以对着玉真的话嗤之以鼻,顺着她的小腿往上亲去,然后悬在了她的小腹上方。 他的右手手掌盖住了下面的方寸之地,隔着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又揉又按,接着精彩至极地轻笑一声:“阿姐,外面的人要是知道你这样sao,恐怕早就等不及来干你了。” 邵玉真的双腿被他打折压上,根本动弹不了。 她用着柔软的声音示弱:“文琎,别弄了,别这样。” 金文琎扯下她的内裤,放到鼻尖闻了一下:“阿姐,你可真sao啊,这里全湿了。是不是很想被我干?你求我啊?” 玉真抽气,猛的闭了一下眼睛,终于愤怒地大喊起来:“你他妈的放开我!” 金文琎哈哈大笑,还是那句话:“你求我啊,阿姐,你只要求我,我会真的放,不骗你。” 说着这话的表情,就像是大骗子,哄无知女人的骗子。 见玉真气得发抖,抖得说不出话,他很干脆地,手指在紧闭的唇缝中滑了两下,又道:“好湿啊,这根本就不需要前戏吧。” 说完就把两根食指和中指送了进去。 金文琎一下就顺着yin液捅到了尽头,还在用力的往里面挤:“阿姐,你吸我吸得好厉害。怎么,那个贱人强,没在床上满足你吗?他的jiba不大吗,还是技术不行?” 邵玉真的双手在激烈的挣动,皮带的铁扣在柱子上撞的叮叮直响:“收起你的臭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金文琎哦了一声,手指挑到一处,发现她猛地屏息也不敢大动,圆润的rufang上乳尖再度挺了起来。于是他格外的刺激这里,每每插进去,就非要磨到这个地方,再狠狠地顶几下。 很快,邵玉真压抑着喘息起来,带着一点痛苦而隐忍的表情,纤长的睫毛颤颤的,眼睛里着上了迷蒙的水光。 “不要了——”玉真凝望过去,牙槽咬合着,常年的禁欲让她禁不起这样激烈的感觉,她出了很多汗,汗珠沿着脖颈一路往下滑,她轻抽一声,只能说:“文琎,求你了,不要再搞了。” —————— 你们逼咱的,好吧,咱要放大招了。 评论满了五百数,咱就加更啊!!! 评论就在页面上面的按钮。 顺便地话就收藏了吧! 顺便的话关注咱的微博吧:艾玛沙拉酱!! 8.离我远一点 手指被嫩rou吮得厉害,金文琎恨不得把jiba送进去体会,但这不是他的目的。 他的目的已经呈现在邵玉真的脸上,但是他还是没打算轻易放过她:“我看你很爽嘛,既然是做好事,我就好事做到底啊。” 他跪坐在她的身下,把玉真的双腿往上折去,金文琎低下头来,看着艳rou脆弱战栗地翕合,死死的含着吸着他的手指,于是他把舌头伸出来,在暴露的唇珠上轻舔一下,然后叹了一声直气身来,再加了一根手指,把邵玉真的xiaoxue撑得又开又薄,三根手指在黏腻的声音中插了进去。他好心地让她适应了半分钟,时间一过,手臂便款款深入地运作起来。 由于用足了力气,金文琎手臂上的肌rou坚硬发胀,青筋脉络明显突出,蕴含着力量延展下去。 青年动作又快又猛,玉真的下面流了很多水,吃痛中耳边满是插xue的声响,赤裸裸的yin靡放荡。 到后来,她受不住了,或者说早就受不住,脑子里混乱不堪,越来越空,下面的感觉堆积了一层又一层,在她还没准备好的时候,猛地大叫一声,小腹紧绷挺起,两条腿痉挛般奋力地想要合拢。 金文琎用力地打开她的腿,眼睛死死地盯住她,手掌一刻不停地侵略进攻,看着自己的指节是如何进入女人秘密的根源,那些嫩rou又脆弱,又软烂,时刻地要含他的手指,想把他用力的吸进去。 很快,他加快了频率,在她的身体里不堪搅动,噗嗤噗嗤中,水流从他的指缝中喷溅出来。 金文琎把着满了爱液的手指送到她面前,叫她舔,玉真偏过后去,筋疲力尽地中虚脱不已。男人掐开她的下巴,把手指塞了进来,肆意的搅了片刻,然后笑着收回去。 他去浴室里面冲澡,半个小时后才滚出来。这时邵玉真背对着他,肩头纤薄而圆润,一身瓷白的香rou,乳罩还是耷拉着扣在身上,腰臀间的弧度惊险而漂亮,臀是饱满紧致的半圆,大腿交叠合拢着。见她佝偻着身子,金文琎带着湿气从后贴过去,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滑来勾去:"阿姐,哪里不舒服吗?” 他解开玉真手腕上的皮带,上面已经有了青紫的痕迹,将她的手放到唇边呵气,呵了两口开始慢慢地揉:“怪我不小心,要是被人看到了你要怎么解释?” 玉真疲惫困倦,努力抽了手,去摸毯子,将毯子勉强盖住要害部位:“离我远一点,别烦我。” 然而金文琎非要黏在她身上,对着她的肩膀和后背,玩乐似的,吮出无数的印子。 最后还是手机铃声打断了他,金文琎从西装裤里倒出手机,没所谓地接了,口气不是很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嫩的声音,她大大的喂了一声,生怕人听不见似的:“琎哥,你跑哪里去啦,大家都在等你呢。” 金文琎从床边坐了起来,扫了玉真一眼,玉真也听出来了,电话那边就是他的新马子,一个叫作娇娇的娇气货。 金文琎又从裤兜里抖出香烟,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