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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投资大厦的办公室里,玉真给乔美凤打去电话,美凤惊喜地叫一声姐,玉真问她最近如何,美凤让她放心,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玉真从座位上起身,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对她道:“你去物色一个男人,送到玛丽莲身边。” 美凤说没问题。 玛丽莲的事情就此告于段落,河叔见文琎妈搬回了回去,在一次碰面中朝玉真点头:“这次多谢你。” 玉真含着笑意,装作不懂,请他上座。 在她看来,所有的老一辈中,只有河叔最有智慧,虽然他们两个人的立场可能不并一致。 许秘书那边传来好消息,说是项目书已经递交给主管新项目的二老板叶兆伟。叶兆伟是叶老头的二儿子,颇得老爷子重看。他对这个项目有兴趣。 有兴趣就好,有兴趣的话,其他一切好谈。 日子一晃,到了一个特殊的时间,九月十七号,金文琎的生日。 听说在他的别墅了,要举办一场盛大party。 秦政陪着玉真去商超挑选礼物,转了半天,她还没主意,便问身边的人道:“男人都喜欢什么?送什么比较合适?” 秦政平和着勾了一下唇角,说无非就是那些东西。 玉真不知道他说的那些东西到底是哪些,但也懒得追问,于是到表店里挑了一只最新款的镶钻机械手表,二十万美金。 玉真是从后门进入金文琎的家,她直接上了二楼的阳台,阳台正下面的蓝色游泳上,下着满满的人头饺子,各个穿着花花绿绿凉快至极泳装。现在还早,六点钟不到,蓝色的水波在夕阳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泽。岸上摆着烧烤、西餐,啤酒和洋酒随处可见。 玛丽莲原本也在这里玩,觑到阳台上的影子后,直接跑得无影无踪。 到处都是笑笑闹闹的声音,一道白色的影子从旁遮住了日光。 暖绒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便有了种梦幻的感觉。 金文琎穿一套白色的西装,西装敞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衬衣,他捏着香烟杵在栏杆上, 盯着下面的人群:“好看吗?” 玉真饮一口香槟:“挺不错,很热闹。” 金文琎撇撇嘴:“马马虎虎吧。” 他侧转着身子过来,面对着玉真:“我没想到你会来。” 玉真看他那张年轻的、毫无瑕疵的、微微挑眉都是生气蓬勃的脸,睫毛那么长,眼里的光如此漂亮,她真的很想摸一下,只是伸出手的动作变成了去掏口袋里的礼盒。 “送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金文琎结果黑色的丝绒盒子,笑着抽开上面的蝴蝶结,盖子朝上摊开,手表周身的碎钻发出晶莹华丽的光彩。 金文琎的笑脸收了起来,把盒子无所谓地搁在栏杆的台面上,继续抽烟。 玉真挑眉:“不喜欢么?” 金文琎哼笑一声:“这么大的手笔,我怎么会不喜欢,阿姐破费了。” 玉真不是很明白他在想什么。而他们之间好像也无话可聊,问工作,太生分,问生活,她并不想打听他的恋情进展如何。 金文琎默了片刻,把烟头丢到地上踩灭了,随之挽起袖口,把手腕朝她伸了过来:“给我戴上吧。” 玉真点头,心口处涌出淡淡的愉快,她把手表从盒子捡出来,拧开暗扣,朝他的手腕上套过去。 —————— 中午十二点加更哈。 么。 22.心有不甘 她尽量避免着跟他有肌肤上的碰触,所以戴了好一会儿。 金文琎收回手,摇了摇腕表,又看一眼:“还不错,防水吗?” 玉真不免笑了:“这么贵,还不防水,我就去把它的店给砸了。” 金文琎忽然噗嗤一声,快速地眨眼:“你说什么?” 玉真耸肩:“怎么啦,不行吗?” 金文琎的笑容,从唇边直接扩散到整张脸上,噗嗤地破了一口气,然后是哈哈哈地笑,笑得浑身乱窜。 他一把掐住玉真的腰,直接往栏杆上送,玉真把握不住平衡,细高跟危险地它在平台上,视线晃晃悠悠让人眩晕。 金文琎一手用力的拖着她,一手撑住台面,轻松地跳跃上来。 他把两腿岔开站在玉真身后,手臂紧圈住她的腰,对着下面人群吹了声口哨:“都给我让开!” 泳池里面的人,哗啦啦地全都往旁边游,岸边的人拍巴掌的拍巴掌,吹口哨的吹口哨,都在迫不及待地等着看好戏。 玉真是真的怕了,紧贴着后面的胸膛,嗓音子颤:“喂!你到底要干什么!” 金文琎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大方方地抱住她,两条长手臂坤越来越紧,他把下巴杵在玉真的肩膀上:“姐,怕什么,有我在呢。” 他对着玉真的脸蛋吹一口气:“准备好了吗?” “没有!” 邵玉真尖叫一声,身体随着身后力道,脚下猛地踩空。 世界就此颠倒,剧烈的眩晕感加上失重,她拼命地抱住金文琎,也只能抓住他。 脸上刮过劲风,浑身的毛孔纷纷恐惧的竖起,濒死的感觉镬紧人的心跳。 一道温热的气息从她的唇角擦过去,随即噗通一声,躯体纵身插进水流中。 这短暂的冲击,让玉真的视线黑了片刻,外界的喧嚣变成了另外一个世界,而她所处的地方安静地像是在地底下,海底下。 口鼻中咕噜噜的冒出饱满的水泡。 等她重新能看到东西后,长发如海藻般在水里飘开,湛蓝的水波里,金文琎朝她游过来,长长的肢体在水里伸展着,就如一只融入水体的游鱼。眨眼间,这人近在咫尺,玉真的胸口因为窒息几乎要炸开了,吃力的朝他伸出手去。 金文琎接住她的手心,把人拽了过去,一手捞住她的腰身,一手捏住玉真的下巴。 玉真能看到他睫毛上的气泡,然后他的脸不断的放大,软软的东西贴到她的唇上,金文琎掐开她的嘴渡了一口气过来。 两人的身体往上浮,哗啦一声,玉真重回人间,咳咳地痛苦呛水。 有人递过来浴巾,金文琎撑上岸边后,把邵玉真裹了起来,对大家挥手道:“自己玩儿吧,我送姐进去换衣服。” 金文琎换了衣服靠在门板上嚼口香糖,玉真在里面冲澡。 他从门缝里递进来一条裙子:“旧了,将就着穿一下吧。” 玉真盯着手上的衣服,慢慢地嗯了一声。 这是一条很普通的掐腰蓝白色长裙,及膝盖的长度,布料是好布料,胸口上还留着针眼。 如果不是这个针眼,她还没法确定,这条裙子是她上高中的时候穿过的。 针眼是曾经别过校徽留下的。 玉真把裙子放了下来,等她把头发吹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