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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没见到秦政的身影,她把小田叫进来问她怎么回事。 小田挠一下鼻子:“啊,昨天早上秦副总打来电话,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请两天假。” 说完这个,她还替秦政说好话:“老板你不知道吗,自从来这里上班后,我就没见过副总休息。他可是连周末都没有啊!” 玉真吃了一惊,眨了眨眼:“是吗?” 小田用力地点头。 “他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 “听声音好像是感冒了吧。老板,要不你给他多放两天假吧。” 小田出去后,玉真还是给秦政家里拨去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男人嗓音嘶哑,睡眼朦胧地喂了一声。 玉真轻咳一声,钢笔在纸张上划了几道:“你怎么样,还好吗?” 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好一会儿秦政低着嗓音回道:“没什么就是吹空调着凉了,喉咙有点不舒服,没太大问题。” “需要我去看看你吗?” “......不用,公司里那么多事,你也没时间。” “好。” 玉真挂了电话,打算就按他的意思做。只是等大家都下班后,小田把加班的文档送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她秦副总得了什么病。 玉真奇道:“你怎么问我?你可以自己联系他。” 小田支支吾吾地跑了。 车子开过花店的时候,玉真叫李英杰停车,她进去捧了一束白玉兰出来。 李英杰把车辆掉头,去了一家老字号的粥店打包了青菜粥和一份叉烧,半个小时后,这些琐碎的东西出现在秦副总寓所门口。 秦政穿着宽松的灰T恤和睡裤,脸色惨白头发凌乱,看着沧桑又落魄。 见到是她,秦政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玉真自己挤进门内。 乍一进去,屋内的冷气冻得人寒毛直竖。 玉真不悦地看了他一眼:“感冒了还调这么低。” 秦政在后面关上房门,请她自便,又要回房睡觉。 玉真没看到花瓶,便把玉兰花放进水池里,里面装了一点水。 卧室里的严密地拉着窗帘,光线不明,只留着一盏晕黄的壁灯。 秦政侧身埋在被窝里,一截精瘦修长的小腿从里面露出来。 玉真把饭盒放到床头柜上,伸手推了他一把:“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推他一下不动,玉真算是跟他杠上,反复推了好几下,这人忽然从被子里伸出手将她拽了下去。 身子往下跌进柔软的床铺,男人把头拱到她的腹部,圈住她的腰又不动了,模模糊糊地叫她不要吵。 玉真本要挣扎起来,可是他圈得很紧,而且很快地传出了闷闷地呼吸声。 伸出去的手收回,似乎受了他的传染,她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竟然也跟着睡着了。 她是被盖被子的动静给弄醒的,秦政站在床边跟她对上眼睛,继续沉默地拉被子。 玉真掀开被子起来,他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喝水、抽烟。 两人僵持了片刻,玉真起身整理着裙摆:“生病就不要抽烟了。” 说完就要离开。 秦政从后面喊住她:“我有话跟你说。” 玉真停在门边,转过身来,秦政思索了几秒,还是开口道:“我想,我可能不适合继续在公司做事。” 男人靠在沙发上,手肘杵子啊扶手上,额上的头发凌乱地落下来,遮住一半的眉眼。 他抚着自己的唇,慢慢地掀起眼皮子凝过来:“不知你批准不批准。” 玉真听到自己起伏的呼吸声,瞬间大步的走过去,反手抽开茶几上的水杯,清脆的破碎声在室内回荡着。 她抓着对方衣领,愤怒交加地看住他:“阿政,不要跟我玩儿这一套!” —————— 艾玛小jiejie来怒更 给你们加快进度 (二更)秦政轻咳一声,道:我收回自己的话 不过两天而已,秦政病容明显,眼眶深陷嘴唇干燥。 他站了起来,玉真的视线也由下而上,对方凌乱的碎发下那双眼睛凝望过来,长睫毛下的光潋滟沉静。 秦政握住玉真的手腕,将她的手长自己的衣领上拿下来。 卧室光线昏暗,静得鸦雀无声,玉真缓缓收手,她知道自己失态了。 不过她不后悔,不肯率先挪开目光。 秦政转过头去咳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反而缓和了对峙僵硬的气氛。 秦政没有避开她,又是轻咳一声,道:“我收回自己的话。” 玉真甩了甩手腕,红唇抿成一条直线,转身离开。 秦政第二天就带着病体去上班,小田十分同情他,在茶水间里眼巴巴地盯着他吃药:“秦副总,你要不要这么拼啊,少上一天班又不会少块rou。” 秦政把两片白色药丸丢进嘴里,立马灌了一大口白水,嘴里蔓延着苦味,喉咙还是很不舒服。 他对小田说没关系。 小田免不了低低的切了一声:“不知道说你工作狂好,还是......” 后面的她来不及说,因为老板手上拎着餐盒进来,朝她轻点着头,餐盒便放在台面放。 小田自己逃跑了,说还有事要忙。 玉真走到秦政身边,并排着肩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小小的银色勺子在水里搅了几圈,她掀起眼皮朝人瞥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般都是饭后吃药。” 不用她多说,秦政已经很识相,在高教椅上坐下,单腿撑地着解开袋子,里面是一碗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鱼片粥。 拿起勺子要了一勺,送进嘴里,他笑了笑:“有点淡。” 玉真哦了一声:“淡就不要吃了。” 秦政不以为意,继续慢吞吞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