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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客户一开始就是寻求刺激、抱着目的而来,便由专人接待,先进VR室体验,再选择具体场地和方案。 周述鑫本人最钟爱的运动是潜水,全球上榜没上榜的潜水圣地他通通下了大功夫开道,因此便作为翼宗的特色在推出,几乎占据了整面展示墙。对志同道合的潜水发烧友来说,吸引力无疑巨大,这些人有钱有闲,很乐意送钱买开心。 孙语潭和这些门店的负责人很熟悉,她看了大家的进度报告,推进了一些不太顺畅的接洽,再一一答复了客户咨询时会问到的过于细节的问题,便换了衣服去玩射击。 第八章 < 慌张仙人掌(一只西飞雁)|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八章 < 慌张仙人掌(一只西飞雁)|PO18脸红心跳 黄疏雨出差一周回来,中午吃饭时,唐诺端着餐盘坐到她对面。 “有何贵干,唐特助?” 唐诺:“上周是你陪陈总在海都巡查?” “是啊,怎么了?” “巡查顺利吗?” “顺利啊。” “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黄疏雨回忆一番,记起了当晚情景,她看着唐诺期待的眼神,狡黠一笑,“当然发生了。你先告诉我怎么了,我再告诉你。” 唐诺又问她:“你知不知道陈总现在住在哪?” “还能住哪,江临路呗。” “错了。鞍山路。” “鞍山路?什么时候?为什么?” “你们那晚是不是碰见什么人?”黄疏雨神色特别诚实,无需开口唐诺也已得到答案,他又追问:“女的,姓向,是不是?” “不是。姓……”黄疏雨及时住口,她气恼道:“你能不能别问了,你还没告诉我发生什么!” “没发生什么。”唐诺闲闲道。他脸上写着“欠扁”二字,慢条斯理地吃起东西来。 确实没发生什么。只是老板陈锐这一周变得奇奇怪怪的。就从那天晚上突然打电话过来,让他找人把鞍山路的房子收拾出来开始。鞍山路的房子唐诺知道,老板房产中毫不起眼的一处罢了,时间久远,设施陈旧,小区落后,来公司也不大方便。也不知老板哪根筋搭错,当晚就住了过去。前天晚上明明要飞海外,回家拿个东西的功夫就说要改签。 他还在大学时就一路跟着直系学长陈锐,从来没见他无缘无故变更过既定行程。想来想去只可能是老板私生活有变,比如说前女友突然出现之类的。为什么是前女友,因为老板一向冷漠禁欲,私生活乏善可陈,过往情史捋来捋去,就只出现过一个孤零零的向珈钰。 唐诺见过向珈钰,她和陈锐同届,是一位能力出众的貌美佳人,跟陈锐站在一块时十分相配,两人分手的原因众说纷纭。当然唐诺比较倾向于向学姐甩了老板。 黄疏雨被唐诺气个半死,苦思冥想半天,决定直接去诈陈锐。 她mama和陈锐mama是好友,她还穿开裆裤时就追着陈锐叫哥哥,因此心底是不怎么怕他的,但要她冲上去就问,她也是不敢的,所以抱了一堆文件去汇报。 陈锐看她说完了还磨磨蹭蹭不肯走,也不去管,自顾自看报表。 “锐哥哥。” “锐哥哥。” “你要摸鱼回你自己家摸。”陈锐作势要拿手机,“我现在给黄叔叔打电话,他早想让你回去。” “我不回去。”黄疏雨跳脚了,“我什么时候摸鱼了?”她虽然是mama塞进来的关系户,但工作勤恳,态度认真,堪称模范员工。 陈锐手一指门,不再多话。 黄疏雨被气到,她干脆一鼓作气,直接问道:“锐哥哥,你是不是喜欢那天的jiejie,抱仙人掌那个?”她还记得要盯着陈锐眼睛,妄想从神情判断他是否诚实。 陈锐愣了愣,他嘴角勾起一点笑,“这么明显吗?” 这样的回答黄疏雨反而不确定了。她狐疑地看着陈锐,还要再追问,陈锐已不理她,挥手赶人:“你有完没完,出去出去。” 临近十点,唐诺将车缓缓停在楼下。 后座上的人没动静,唐诺解开安全带,回头轻声问:“陈总,要送你上去吗?” “你先回去。” “好。”唐诺下车。 陈锐手支在窗边,食指指节抵着太阳xue揉按。他喝得不算多,本来今晚这种饭局,他一滴也不必沾。为什么喝下去,大概酒杯送到面前的那一瞬他在走神,一抬手便送进了喉口。有一杯在先,再来的二三四五他便也无谓拒不拒绝。 清朗月光和着晚风吹拂树叶,陈锐看着四周陌生的格局景致,忽然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可能有点迟钝了,脑袋却还很清醒。真奇怪,人醉一点居然会变得诚实。 陈锐降下车窗,抬头望了一眼,七楼的灯光亮了一户,如果他上去,两户就都亮了,灯光会连在一块。 可灯光虽然亮在一块,灯光亮在一起又有什么用。 孙语潭下午扎扎实实睡了一觉,到了深夜还毫无睡意,她躺在床上玩手机,门铃响起时以为是幻听,响第二声才起身去察看。 她拉开猫眼往外瞧,陈锐站在门口。他头发微微润湿,穿着棉质T恤短裤,好像刚洗过澡。 “怎么了?”她拉开门。 “我出门扔东西,风把门关上了。”陈锐面无表情的解释。 “啊……”孙语潭神情充满遗憾。 “我可以进来吗?” 孙语潭让他进门,正想问要不要借手机给他打电话什么的,却见陈锐径直往阳台去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跟过去一看,陈锐在搬动她护栏上的仙人掌。她嘴巴惊成O形,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不是要爬过去吧?” “是。”陈锐回头答她,“我什么都没带出来。” “我可以借你手机。” “这么晚了,不好打搅别人。” “那去外面开个房间也行啊!” “何必如此麻烦。”陈锐估算两边阳台的距离,“一米多而已,跳过去不难。” “什么难不难,这又不是平地跳远,这是七楼啊!”孙语潭觉得陈锐脑子不正常,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仙人掌快被他搬到最后一盆,孙语潭急了,抓着他手腕往室内拽。 靠得近了,她闻到他身上一丝淡淡的酒气。陈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