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sio. 不管是国内国外,这个人只能是自己的。 他写完后才放下口红,开始九浅一深地cao干着,蜜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来,濡湿黑色的吊袜带,“我饿了一晚上,要加利息。” 放纵 那天的玫瑰花瓣都被两个人糟蹋了,像是两个末日狂徒的欢爱,疯狂狠厉。秦青余抱着同样浑身汗水的陈思,从她的眼睑吻到嘴唇,再到肿起来的小rutou。汗咸咸的,却又带了一点玫瑰的香气,好吃得不得了,秦青余像个孩子似的嘬着奶头,头拱在陈思怀里蹭得两团软rou乱晃。 陈思任由他抱着,低下头去拍着秦青余的背,男人胸口处也蹭上了大片的红,一半是秦青余的名字、另一半是陈思的名字,仿佛名字写在了心口上,爱就会一直这么热烈。 陈思用唇线笔在秦青余胸膛上认真写下自己的名字,Y的那个小尾巴画得时候女人睫毛都颤颤的,她的呼吸轻柔,落在肌肤上酥酥麻麻,陈思写完之后被秦青余抱着又cao干了一顿,roubang又快又狠地顶弄着,秦青余的体力好得吓人,xue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合不拢,蜜水颤巍巍流下来。嫩rou被cao得发红发肿,快感像水波一样蔓延开来,陈思的嗓子喊得都沙哑,求着秦青余cao、又求着他慢点cao。男人浅浅深深地插着,重重顶上那一点。最后射出来时候陈思快要散架了,牙咬在秦青余肩头,留下个圆圆红红的痕迹。 陈思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抬手指都觉得费力,两个人做得太过火了,床被糟蹋的没办法睡人,内衣也被秦青余啃得七零八落撕成了破布。 秦青余最后气喘吁吁地问陈思:“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他的脸上汗涔涔的,撑在陈思上方就那么望着她,拜伦那句诗如何念来着:“你是我独一无二的星光,高悬在夜空,永不坠下。”用来形容秦青余那双眼睛,再合适不过了。 陈思差一分就松口答应他了,又想起自己家里那一堆烂摊子,伸脚踹了踹秦青余小腿:“哪有在床上告白的,趁人之危。” 秦青余颇为认真地盯着她,又狠狠吻上去,两个人在床上又胡作非为一回,秦青余最后心满意足抱着陈思睡过去,两个人一直睡到傍晚才起床,陈思盯着窗外的景色,她第一次在别人怀里看罗马的落日,壮阔、美丽,还掺杂了点莫名的情愫。 陈思是理性派,足够冷静、足够沉着,但她的理性一旦浸泡到了秦青余的感情里,就像是盐遇见了水,消失了。人总要超出理性一次尝尝完全受感性控制的滋味,全照康德那么活,估计就该去做修女了。 她这么做了,滋味的确很棒,似乎把她心都泡甜了。 他们就这么yin乱了两天,秦青余虽然是带陈思出来散心,但还是少不了生意要谈。两个人在博洛尼亚,有时秦青余去谈事,陈思就一个人去大学逛一逛,她逗留在曾经的图书馆里,翻翻书,或者在草坪上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时间总是在这里过的很慢,九百多年的时间仿佛镌刻着一代又一代求学者的记忆。 陈思坐在草坪上,翻着书,偶尔的风吹得书页哗啦啦响。她把头发别到耳后,耳机里放着意语听力,读一本康德的美学。 她每每读几句总要停下来反思一下,这种佶屈聱牙的东西很适合在静不下来的时候读,读几句发现心就被带过去了。陈思刚刚读了不到十分之一,秦青余就给她发消息了,后天需要她做口译,又发了四个文件过来,最后留下个位置定位,是一家奢侈品店。 陈思收起书,打了车往那边走,今天是工作日,这个时候倒是不堵车,一路顺顺利利。下车时秦青余就在路旁等自己,他换了件竖格子的浅色衬衫,袖子向上挽起。他就静静地等在路旁,一直看到陈思下车才阔步走过来。秦青余主动揽住陈思的腰,带着她往店里走。sa似乎认识秦青余,主动走了过来,她拿了几条裙子递给陈思,男人凑近她的耳畔:“试一试,公费支出。” 公费支出买奢侈品,他倒是舍得。陈思笑了一声,接过了裙子,去试衣服。一条露背裙,一条前V,还有一条是最经典的小黑裙。都很漂亮,也很衬她,秦青余的眼光很好,但是这些对陈思来说,都太出挑了,做口译最好就是当空气,花枝招展的哪里像话。 她最后还是穿了自己的衣服出来,坐着等待的秦青余怔了一下:“不喜欢吗?” “不符合工作性质。”陈思坐在他身边,淡淡开口。 “挑一条吧,第一是要你当翻译,第二要你当女伴。”至于第三,秦青余没说。他只是让陈思去换衣服,每一件都很衬陈思,甚至把这块布穿出了一点发光感,显得她腿长腰细,好看极了。 秦青余托着腮思忖着,看着她换了一条又一条,最后还是选了那一条露背裙,还配上了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他刷了卡,拎着袋子揽着陈思出门:“这次合同需要靠你了,别让我失望。”他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模样,冷冷淡淡的,陈思点点头,唇角弯了一下:“non c'e problema.” 晚宴 这两天秦青余很忙,陈思的时间点很少能和他有重合的时候,两个人各忙各的,像是互不相干的两条平行线,期间李光洁不知道哪里得到了陈思的手机号,给她连发了几条信息,夹杂着几张李政恺病怏怏的模样,语气软硬兼施,奈何陈思软硬不吃。 陈思手停留在屏幕上,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删除键,又把号码拉进黑名单。她和李家的关系在十八岁就断了,又何必来这一套。她又看了看时间,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收拾,秦青余不允许她带本子进会场,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尽可能把一些专业词汇记住了,陈思的手机放着商务报道,开始了化妆。 她的头发盘起来,往脸上喷了喷雾又敷上一张面膜,裙子和高跟鞋在玄关的衣柜里放着,还放着些秦青余的衣物,显得冰冷的屋子里有些烟火气。 秦青余回来接她时,陈思已经准备好了,她又问了一句不能带笔记本吗,回答的仍然是“不能。”女人认命般的跟着秦青余上车,一路听着听力做准备。路上没有怎么堵车,他们到的时间刚好。这是在某位公爵的庄园里举行的晚宴,少有华裔面孔,秦青余算是一个。 男人穿着一身浅棕色的西装,金边眼镜下是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他在外人面前一直是那种冷冷淡淡的模样,七分疏离三分掩藏,看起来禁欲且不好接近。陈思挽住他的手臂缓慢向前走着,每走一步胸前两团都会微微颤抖,她那件香槟色的露背装一直露到腰后,Body 顺着后颈滑落下来,亲吻着洁白笔挺的脊背和那道长长的伤疤,那双金色的长耳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随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