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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泽深深地看了舒怡一眼,忽然哼笑了一声:“所以你更宁愿吃盛思奕这回头草?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复合,媒体会怎么做文章?” “这个就不劳你cao心了。”舒怡将礼裙的拉链拉上去,平静地回了一句。 说完就要出门,商泽却拉住她:“那晚你们上床了吗?” 舒怡心知走到这一步,撕破脸皮是必然的了,于是点了点头道:“上了。” 然后她感到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力道紧了紧,却最终还是放开了她。 “很好,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自己今天的决定。”他看着她,眼睛深邃而阴沉,最终如是说了一句。 舒怡有些心虚,却还是扬了扬脖子,先行开门走了出去。谁知,刚出门口,就见到两个熟人——曲颖,还有商涵予。 一个脸色难看至极,另一个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两人阴沉地站在门口,甚至忘了回避,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她同商泽的谈话。 舒怡的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尽管没照镜子,她也可以想见自己现在的模样,口红全掉了,妆容也有些晕开,有经验的人一看就该知道她刚经历过些什么…… 真不知就现在的情形而言,究竟是她比较难堪,还是曲颖比较难堪…… 眼见商泽也随之出来了,舒怡最终选择拉住商涵予道:“送我走。” 宴会这才刚开了个序幕,但既然舒怡这么说了,商涵予当即二话不说,带着人先离场了。 黑色的跑车从山上下来,一路疾驰着往舒怡的公寓楼开去,抵达的时候,商涵予跟着舒怡下了车。 舒怡本想拒绝的,但想着他的鹦鹉还在她家里,也就由着他了。 两人一道乘电梯上楼,刚开门,绿色的身影就扑腾着飞过来:“hey,man——” 商涵予却置若罔闻,直直看着舒怡道:“那晚,你果然同盛思奕睡了?” 刚应付完一个,又来一个。 “你既然来了,就把自己鹦鹉带回去吧。”舒怡并不答话,换了个话题道。 商涵予忽然抓着她的手。 “他是你的下家吗?这就是你所谓的会和我哥断了?你忘了当初在韩国的时候,你喝醉了是怎么痛骂盛思奕的吗?” , 他咄咄逼人地发问,眉宇间满是怒意,一双眸子情绪翻涌。 舒怡想,他显然在杂物室门口就已经听到她同商泽的对话;憋到现在才发作,大概已经是极限了。 “我已经如你所愿和你哥断了——”舒怡有些疲倦,却也知道不该给商涵予希望,于是并不解释,只试着去拨开他的手,“其余的,不关你的事,” 谁知这话彻底激怒了商涵予。 “谁说不关我的事?!你明知道我喜欢你!” 喜欢的都要发疯了。 商涵予忽然一把压住了舒怡按在墙壁上。 舒怡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俯身,狠狠扣着她的脸颊,使劲吻了上去。 舒怡用力推他,越推他却越使劲,愤恨的啃咬着她的双唇,不像是吻,更像是一种发泄,用尽全力的发泄。 真不愧是兄弟,都喜欢用强的。 舒怡忍不住咬了商涵予一口,对方吃痛松开了嘴,下一秒却啃咬上了她的脖子 “放手——” 没回应。 “商涵予你放开——” 还是没回应。 商涵予一言不吭地闷头压着舒怡,力量似乎全部爆发了出来。 他想要她,从两年前开始,他就想要她。 凭什么她可以同他哥乃至盛思奕那样的人上床,却偏偏要拒绝他? 他的手用力禁锢着她,双手摸索到她裙子背后的拉链拉开,伸手滑了进去…… 舒怡怒不可遏:“商涵予,你这是强jian!” “那你报警啊!”商涵予终于抬起头,狠狠地瞪她。 他双目发红,表情是狰狞的,只是那狰狞中又透着那么几丝不甘和委屈;舒怡一时间愣住了。 想想,自认识以来,她对他似乎就不怎么地道。 先是收了他哥支票,哄骗加打击地把人送去了国外,等他回来了,她连一个解释都没给过,甚至为了甩掉他哥,她还故意不回避他的接近…… 舒怡回过神来,商涵予已经将她礼裙拉下来挂到了胸口。 她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呼气道:“算了,你想要就要吧。但是,我话先说在前头,大家都成年人了,上床并不代表什么。” 一句话,彻底败坏了商涵予的兴致。 “你——”你好样的! 他松开她,气得险些要跳脚。 舒怡无所谓地拢了拢衣服,就在她以为他已经放弃了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拦腰抱起她,将她抗在肩上,大步朝卧室而去。 —————— 下章商二吃rou。什么,你们问我鹦鹉?哦,它已经怂得不敢说话了。 送一个小剧场: 作者:商二啊,其实吧,我觉得你这吃rou的时候没挑好。 商二:怎么说? 作者:你看啊,你哥才刚……你现在要了伊伊,两相比较,你会显得特别快…… 商二(黑脸):那就用次数来补! 商二:我要一下午!不,一下午加一晚上,你马上给我安排! 作者:……我肾虚。 开荤 开荤 商涵予把舒怡压倒在床上,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他高大沉重的身躯沉沉地压在她身上,也许是因为她刚才的言语刺激,他的动作比之前更加急迫,更加粗暴,凶狠地蹂躏着她的嘴唇,舌头肆意侵略着她的口腔,不停与她交换着他的唾液。 好一番纠缠后,才气喘吁吁地看着她:“这两年,你想我吗?” 舒怡听到这个问题,实在有些无语。 事实上,当初答应他的交往,本就是假的,她在后来的两年,她当然也有想到过他,但这与想念无关。 最多是偶尔好奇一下,暴躁乖张如商涵予,在某天得知真相后,会不会气得暴跳如雷,又会不会找她算账…… 知道自己的答案不会是商涵予想要听到的,舒怡索性并不开口。 商涵予大概也知道舒怡的所想,并不追问答案,炙热的唇舌在她脖颈和肩头吮吸着,留下一个个印记:“我很想你。” “在美国这两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发狂。”他舔舐着她的肌肤,喃喃道,“你大概永远想象不到我有多喜欢你。” 舒怡听着他的表白,心情很是复杂。 情感上来说,她对这个生理心理年龄均比自己小的男人,实在没太多特殊的感觉;理智来说,商涵予现在根本斗不过他哥、他爸,他连婚姻都不能自主,她实在也生不出什么别的想法。 况且他对她,更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