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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闭上眼,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开口时音却高了一个调,“谢明升,你说这些根本没用,马上回大房去!”谢明升看向胭脂只觉莫名其妙,片刻后,又看了眼谢清侧,他正神情淡漠地看着胭脂,他心里一沉,这谢清侧怕是根本没将他的话听进耳里,他当下也觉得这事很是棘手。谢明升在原地踌躇半响,可又无计可施,便也只能听从了胭脂的话转身离去了。胭脂在原地神情复杂地看着谢清侧,半响才走到他跟前,心下压抑,踌躇片刻才涩然开口道:“……什么时候知道的?”谢清侧看了她许久,意味未明缓声道:“胭脂,你要是听话懂事些,我可以放过谢明升,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胭脂一时不知该如何做,又想起往日在丁府下人们犯了大错,都是磕头请罪来请求主子宽恕的,她便连忙跪下,给谢清侧磕了一个狠狠的响头。这头磕得谢清侧眼睫猛地一颤,他看着胭脂直敛起眉头,当即就凉了眼神。胭脂有些用力过猛了,起来时脑门都红了一大块,直疼得有些晕乎,她缓了缓忙请罪道:“公子,奴婢……”她还未说完,谢清侧这处就像是听不下去一般,他骤然伸手拿起案上的茶盏,猛地往她脸上泼去。胭脂下意识地闭上眼,茶已然泼到她的脸上,溅开的水沾湿了额发,温热的茶水顺着颈部滑落进衣里,又从水青薄衫间晕出来,染透了胸前一大片,里头的鲜红肚兜隐隐约约透出来。谢清侧面无表情地将茶盏放回桌案,淡淡道:“我现下有的是时间和你磨,继续想,今个儿你要是想不出来,便不用起来了。”胭脂直觉难堪得紧,伸手抹去脸上的水,心里极是纠结,他连个提示都没有,这根本想不出他究竟要她怎么做。突然,胭脂想到了什么,她一下就顿在那处,他莫不是想在这里……胭脂想到此只觉面上一阵阵发烫,难堪到了极点。这里虽然僻静,但也是外头又是青天白日的,直让胭脂觉得羞臊难当,他还真是能想法子折磨人!胭脂这也实在是冤枉了谢二公子,人确实是正正经经地要她思过……胭脂见他不理人了,从她眼前伸过手去拿茶壶,墨色的衣袖上绣着清简的暗纹,衬得他的手越发皙白修长,胭脂心下一横微微前倾抱住他的胳膊,直用胸前软绵绵地轻轻蹭他,又拿湿漉漉的眼可怜巴巴地瞧他。谢清侧明显有一瞬的僵硬,他看了眼胭脂,又垂下眼看了胭脂贴着他胳膊的位置,水青色薄透着鲜红肚兜显出圆润的轮廓,半响,他才慢慢抬眼看向胭脂,却又默不作声。胭脂见他不像往日主动,暗想必是还不曾满意,她起身慢慢坐到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他的唇瓣温软,她起先轻轻触碰,见他气息微乱却不回应,便狠下心,启唇含住他的唇瓣,用力吸吮轻轻啃咬,又微微伸出舌尖沿着他的唇瓣往里头探,见他闭着嘴,她磨了半响也进不去,正想着退开,他又微微张开唇,胭脂忙伸进去探到了他温热湿润的舌,他刚头喝了茶,胭脂直尝到了淡淡的茶香味。胭脂直羞得发慌半点也不敢动了,心慌得都快跳出来了,便不继续下去了,只靠在他胸膛前,谢清侧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紧,直勾勾地看着她,她直羞得乱了呼吸,喘着气贴着他的唇,颤声求道:“回去好不好?”她实在怕极了这处,虽说隐蔽,但她还是心惊rou跳的。“不好。”谢清侧显然已经忍到了极限,眼神一暗果断开口回绝了,伸手到胭脂的咯吱窝下将她抱起面朝自己坐着,一手揽上她的细腰,掌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上去,半点也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作者有话要说: 丹青手:“昨天修到一半就想……眯一会儿,这一眯……就到了凌晨五点了……我……本来想休息日多囤存稿,然而boss还要我们休息日加班,我的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想送他一首歌…叫算什么男人!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众人:“其实是想送他上西天的吧……”丹青手:“!”第79章园子那遭差点没让胭脂折在那儿,好在谢清侧后头没不管不顾将她扔下,一路将她抱回了屋,否则她是连爬都没气力爬回来的。这遭直吓得胭脂连步子都不敢往门外踏,在他面前都是小心翼翼伺候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拉到外头来这么一遭。只是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是没解决的,胭脂不敢和他说话,他又是个话少的,两个人连着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再多的交集便是在床笫之间,这也实在有些可笑了。不过很快就会结束这般可笑的纠缠了,胭脂明显感觉到谢清侧已经越来越没耐心了,形同陌路也只是时间问题,早晚他会喜欢上旁的姑娘,会和她这般亲密无间。而她不过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过客罢了,这本该是胭脂期望的结果,可她一想到此,就觉得心中酸涩不已。谢清侧状元及第,果然引得天子侧目,对他颇为看重,他越来越忙碌,甚至于连着十几日都未曾回过府。府中慢慢有人说起,在外听到的传闻,二公子近日有了意中人,是个千金贵女,这几日可痴缠得紧,每日都在一块儿你侬我侬着……谢老太爷没有想过谢清侧能搭上侯府,若能与候府联姻,于谢家可是一大臂助,老太爷自然是十分乐意的。听说两家连气都通好了,正择日子上门提亲。胭脂不由苦笑出声,心口闷疼,突然连谢明升都不想管了,只想回乱葬岗去。胭脂垂眼瞥见笼子中的紫啸鸫正看着她一脸同情,她不由微挑眉头,用手中拿着的那根草,轻轻拍在它脖子上,幽幽道:“你还敢可怜我呀~有那闲功夫还是多可怜可怜你自己罢,空有灵识,却化不成人形,怪丢鸟脸的,要不一会儿洗澡的时候将自己一头溺死得了。”紫啸鸫:“……”紫啸鸫气得不想看见这么个混账阴物,老爱拿刀扎鸟心口儿!谢揽从谢老太爷那处过来,站在鸟院门口,面无表情地唤她:“胭脂。”胭脂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谢揽,眼里疑惑。“老太爷让你去前头回话。”胭脂闻言垂下眼睫,挡住了眼中的情绪,表面看上去毫无波澜,片刻后,才移步跟着谢揽往前头去。到了前院,谢老太爷正坐在里头等她,旁边立着形影不离的谢远,胭脂目含敌意地看了眼谢远,她可没忘了那十板子。谢揽站在门外止步不前,胭脂微微一顿,片刻后才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