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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跟了谢明升,实在欺人太甚!可等人真到了他院里,他又狠不下心去整治她了,这般软软嫩嫩怯生生的模样实在叫他有些狠不下心肠。以往便揭过罢,她只是性性子跳脱了些,爱耍着人玩了些,往后他多管着便好了。他没有想到胭脂是这样害羞的人,亲一下就脸红了,一抱在怀里就哼哼唧唧地扭捏起来,可是又怯生生地怕他生气而不敢反抗。她每每如此,总会引得他更想欺负逗弄她,每每一看见她就忍不住亲近她,一靠近她心就化了。她慢慢习惯了他的亲昵,会不由自主地亲近他,会心疼他的处境,她开始无意识地袒护他,哄他。她真的一点不弱,不想表面那样的软嫩可欺,他很庆幸,这样她不至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受人欺负。可他没想到胭脂会为了谢明升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他。他知道他要忍,得慢慢把谢明升从她心里拔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性子。他只要一想到她心里有别人,就嫉妒到发疯,就忍不住在床笫间折磨她,她不喜欢,他就非要逼她,非要她也不好过。到最后她连话都不愿意和他说了,在他面前都是胆战心惊的模样。他心一软便想伸手安抚她,可她却吓得一缩,看着他一副怕坏了模样,他一时手都发颤了,他终于受不了了,这样不行的,她一定会给他吓跑的,不能这么逼着。天子对他越加看重,他越来越忙,便也顺道刻意冷落她,故意避着她。她明显不高兴了,他心中又欢喜起来,他想,她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她没想明白罢了,他只要耐着性子等,就不会有问题。只是见不到她真的很难挨,他便每日晚间在她睡着的时候悄悄去看她,便也好过了些。那日她挨了祖父责打,他忙赶回了府,骤然见她在眼前乖巧懂事的模样,突然真的很想抱抱她,他们很久没有亲近了,他想得很难受,却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可她挨了打却一点不和他说,她这样他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他越发生气起来,忍不住拿话刺她,可到了晚间却又后悔了。到了屋里便看见她哭累了睡着的模样,软嫩的脸上有一道粉粉的睡痕,显得越发娇嫩可怜,他俯身轻轻亲了亲她的眼儿,又轻轻地揭开了她的衣裳看了看,打得太重了,背上胳膊上都红了一大片,他一时心疼的不行。半响,他才在她身边躺下,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在怀里,看着她的睡颜许久,又忍不住低头细细密密地亲着她,神情里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低声呢喃的语调都透出一丝诡异,“胭脂,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作者有话要说: 丹青手:“今天是不是很肥呀~因为我把两天的一起发上来,哈哈哈哈哈,,明天就不更啦,我要赶紧囤存稿啦,没存稿啦!!!关于单娆怎么死的,会在第三世里交待,苏幕要来了,哈哈哈,我好激动,一定会变态的很恐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三卷三世戏中人第86章胭脂下了地府,就丧着张脸搁阎王殿外头长跪不起了。殿外来来往往飘荡办事的鬼差纷纷不明所以地看向她,胭脂直垂着眼默不作声,任他们看着。后头也不知怎么回事,殿外竟莫名其妙多了许多鬼差,成群结队地飘来荡去,纷纷看着胭脂一脸八卦兴奋。见胭脂面善软和得很,便你一飘我一飘地荡了过来,将胭脂里三圈外三圈地围了起来,眼冒精光,矗根指头对着胭脂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呱噪道:“这就是那个被凡人一剑削了脑袋的阴物?”“就是她,我来来回回认了好几趟了,那模样就是这样的。”“我听去接她的麻花说了,后头她那个身子还被狗都咬碎了吃,那场面真是……咦~”“简直丢尽了地府的脸面,被个凡人弄成这副模样,太难看了。”“就是,我瞧着还不如投了牲口道来得痛快,至少不会打不过畜牲罢?”“也不知被砍断头是什么样的感觉,哎,你快来说说呀,说来让我们乐呵乐呵……”“就是,快快说来听一听!”“……”胭脂:“!!!”这群该千刀万剐的混账玩意儿,眼窗脱了不成?!没看见她脸色不好吗,背地里说些小话儿也就罢了,这事儿已经够他二大爷的丢面儿了,还非得往她面前凑,死命地揭她皮,叫她的脸面往哪搁儿?!胭脂眉心狠狠一跳,一时直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心里那滔天的怒火和怨气直往脑门窜,当场就弹起身和这群嘴碎的缠斗在了一块儿。鬼魂能做鬼差,自然是鬼中之鬼,那一个个的怨气也是不小的,往日里都还收敛着,如今骤然放开,当然是收不住的。胭脂因谢清侧怨气深重,满身的戾气正好找到了发泄点。这两厢一交手,那可是天雷勾地火,场面火爆得很,连阎王殿外的十根高耸入天的大石柱子都震塌了几根,倒下来的时候,愣是将整个阎王殿震了三震。阎王本不打算见她,见这般直气到肝疼头晕,直吼着将胭脂叫了进来了。阎王殿还是没变,那墨玉石面光滑如镜,丝丝阴凉从地下透上来,连判官站的位置也是一毫没变。胭脂不由看了看判官脚下,也没见他在地上标什么,怎么每次站得位置都一厘不错。阎王做了几个深呼吸微微平缓下来,他慢慢端起一派威严地做派,仿佛刚才气急败坏到快癫痫发作的人不是他一般,他一开口就是声如洪钟,震得人脑仁疼,“你一下来就在殿外跪着,所为何事?”胭脂收回视线,垂眼看着墨玉石地面,上面倒映着她模糊的样子,跟个被霜打的茄子一般,她默了半响才开口道:“这活我不接了,我要回乱葬岗了。”阎王爷微微一愣,并不立刻接话而是看向了判官,判官微有错愕,“何以突有此意?”胭脂一想到谢清侧,胸口就闷得难受,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忍住泪意和满腔的委屈苦毒,酸涩哽咽道:“我斗不过那些人,你们另请高明罢!”“怎么会,虽然说你下来的方式不大体面,但你这次的差事办得极好,龙子的情劫已然避过,日后龙子历劫归来,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判官可谓是苦口婆心了,这阴物要是这时候撂挑子不干了,他们地府去哪里找怎么个脱离六道的。判官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是拿刀扎胭脂的心窝子,她那下来的方式何止是不体面,简直是丢尽了脸面。她堂堂一个阴物,竟然给个凡人一剑砍了脑袋,如杀鸡一般轻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