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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还敢再接他的话,只僵立在原地看着他,琉璃色的眼珠不安地微微转动着,气息渐乱,薄衣已被汗水浸湿,林中的阴风穿梭而来,一下荡起胭脂色的裙摆,吹在身上透着刺骨寒意,叫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苏幕轻嗤一声,随手扔了手中的弓,看向胭脂面无表情吐字道:“还不过来。”这淡漠熟悉语调听得胭脂心头发颤,默了片刻,才神情凝重地一步步往他那头走去。作者有话要说: 苏幕:“我就不信训不平坦。”丹青手:“公子爷,您老这都折腾到第三世了,也没见把人训的多服帖。”胭脂:“?”苏幕:“……”ps丹青手:“小精灵们,好久不见,好兴奋啊啊啊啊,为什么我有一种牢里放出来的感觉?谢谢小精灵们的表扬,哈哈哈哈哈,羞涩没得救……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心开心开心开心开心开心开心~~~我也来推首歌,长生诀―西瓜。。什么唱的,记不清了,听着可帅了,哈哈哈哈哈,这本都还没写完我就想着另外一本的剧情了……手痒啊,有毒,剧毒”第106章一路到了苏幕的马旁,便见他不发一言淡淡看着自己,眼里的神情让胭脂越感瘆人。半响,他俯身朝她伸出手,皙白修长的手指微微张开,骨节分明,瞧着文气却极为有力,按着她的时候根本挣脱不开。胭脂看了许久,才认命地扔了手里的箭,抬手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他的手掌上,干燥温暖,掌心微有薄茧,与以往的触感大为不同,让她不由生出几分陌生。苏幕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慢慢伸出手放上来,精致的眉眼里染上几分莫名古怪的笑意,末了便一下握住胭脂的细白小手微一使劲,轻巧地将她提起揽坐在身前。胭脂一靠近他就心有余悸地不行,忙伸手抱着他的腰,整个人乖巧安静地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苏幕揽着胭脂的细腰将人微微往上一提,抬手捏着胭脂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起,低下头看了看她软嫩的脸,末了眉头一折,面色一下阴沉地仿佛要滴下水来。胭脂心头慌张,眼睫不由微微颤动起来,垂下眼不敢再看他。视线慢慢落在他的前襟上,茶白的衣袍上沾了点点鲜红血迹,她才意识到自己破了相,心头不由一阵后怕,她刚头可差一点被弄成了只独眼阴物!这要是传到了地府那群嘴碎的耳里,她的面皮只怕都要他们笑脱一层。苏幕彻底没了打猎的兴致,一扬马鞭连话都未留一句,便带着胭脂自顾自地往山庄而去。胭脂待他打马路过醉生几人时,忙悄悄扒开苏幕的衣袍,示意他们快走。周常儿头一个回过神来,连忙扶起曹班主,准备速速离去。苏寿和几个护卫忙骑马跟上,一行人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林中。马上几人的视线皆不约而同落在贺璞身上,她正看着苏幕离去的方向微微出神,半响不见反应。贺准轻咳了一声略带忧心地看向她,贺璞这才回过神来,神情微微一黯,末了又接着与众人谈笑风生,言辞间顾盼生辉,大方得体,叫人看不出半点不妥。林间的风本就阴冷,苏幕骑马速度极快,那风刮在胭脂脸上只觉刺得一片生疼,她的衣裳半干不湿,风一吹便是透骨寒意,还没待她缓过劲来就已然到了山庄门口。山庄气势恢宏,依山而建,放眼望去,仿佛连绵不断的山峰从山庄里长出一般,山庄旁连着层层叠叠的林子,前头碧波万顷,看在眼里平生一片开阔心镜。苏幕勒停了马,抓着胭脂的胳膊将人一提随手往地上一放,也不管她脚尖落没落地。胭脂不防脚下踩空,一个不稳便撞到他的腿上,忙抱住他的腿稳住自己的身子,待站稳了才抬眼看向他。苏幕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末了视线又慢慢往下移,落在了胭脂贴着他腿的那处。胭脂只觉这视线烫人得很,吓得忙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手背在后头不敢再靠近他半点。苏幕看着她嗤笑一声,便不再管她,下了马一路往山庄里头走去。山庄里头的仆从忙迎了出来,胭脂站在外头看了眼山庄,一时有些踌躇不前。胭脂才犹豫了一会儿功夫,走进大门的苏幕已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眼里神情莫测,片刻后,忽道:“走不动?”胭脂闻言心头一跳,忙往他跟前走去,站定在他前头抬眼看着他,一副静等他吩咐的懂事模样。苏幕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胭脂心下越发不安,细长的眼睫微微发颤,显得越发柔弱可怜,看着他的神情颇有几分胆战心惊。苏幕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颚将她往前一拽,想要细看她脸上的伤。胭脂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忙下意识伸手推他。苏幕见状狠一敛眉,松开了她的下颚,直接俯下身揽住她的膝盖弯,一下将人抗了起来,转身就大步流星往里头走。胭脂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跟条抹布似的搭在了他的肩头上,一时只能看见地面快速移去,茶白的衣袍在他行走间行云流水般微扬轻摆,白玉带束腰衬得越发长腿窄腰,胭脂一时又想起些有的没的,自己把自己吓得心肝儿乱颤。周围仆从纷纷侧目看来,胭脂只觉面热得紧,忙轻声慌求道:“公子,能不能别这样,小的肚子搁得疼,您能将我放下来吗?”苏幕理她才有鬼,愣是充耳不闻往前走。胭脂哼哼唧唧了一路,苏幕听得不耐烦了,便抬手“啪”地一下打在了她软嫩圆翘的臀部,力道还真不轻。疼得胭脂当即便住了口,片刻后,又直臊得满脸通红,他这一世实在太过放肆乱来了,这叫人如何招架得住!胭脂不敢再出声儿,认命地搁在他肩上任由他走进了一处院落,上了台阶进了屋。屋里布置极为雅致,宽敞大气,里头的每样摆件皆有心思,颇有韵味。苏幕走到床榻前便将胭脂当块抹布似的往床榻上一扔,力道也没个轻重,胭脂被砸得一阵晕眩,半天没缓过劲来,待微微清醒了些,又忙支起身。苏幕一把按住她,俯下身来捏着她的脸微微一侧,细细看了眼才言辞威胁道:“你最好给爷安分些。”胭脂看着他一脸无辜,不明白又怎么了,苏幕这厢已松开手,直起身往屋外去了。胭脂见他走了不由暗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心头憋屈,狠骂了他一顿,才一下倒在了软和的锦被上。今日与他耗了这么多心神,实在是精疲力尽,她得歇一歇先养足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