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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气质长相好,又开辆好车,我差点把他当坏人了。你看你男朋友都亲自来找你了,你就别和他置气了,有什么话好好说。”我在心里暗暗白了郁临深一眼,只得对着老板娘露出感激的笑。吃了饭,回到房间,他依然对我爱理不理的,不管我说什么,他的回答都只有言简意赅的一两个字,此时见他还沉着脸,因为他为我吃醋而享受到的几分恶作剧的喜悦所剩无几,反而有点无语凝噎的无奈。“那你让我说什么?我都解释好几遍了,你还这样,早上还对我那么好,才一眨眼的功夫,就摆脸色给我看,你要是再这样小家子气,我可不理你了,以后也不理你。”他撇了撇嘴角,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泛起苦涩的味道:“我不是摆脸色给你看,我的确……有一点吃醋,但更多的,我是生自己的气,我对你,一直不够好。”我没想到他的心思如此深沉,按理说,他说这话,我应该高兴和感动的,但不知怎么,我却异常难受,那封情书和那本书肯定给他造成不小的情感负担,因为知道我很早前就默默喜欢他,所以他对我愧疚了。我笑了笑,把文件还给他:“那你以后对我更好不就好了,现在别气了,我还有很多话想问你呢,出去走走吧。”外面又是一个晴好的艳阳天,一如昨日。金灿灿的阳光洒下来,顿觉浑身暖洋,叫不出名字的的野花野草随风摇曳,仿佛起伏的海浪滚滚而来,壮阔浩瀚,与小镇的安宁淳朴融合在一起,透出浑然天成的美感。我带着临深往河岸走,十月的阳光犹带一点点炙热,一直行走在阳光下,身上还是会起热意的。沿着河逆流的方向往上走百来米的距离,有一颗庇荫的大树,树下刚好有一块高高凸起的大石块,临深扶着我,等我先上去坐好,然后自己踩着小石块也坐了上来。眼前是汩汩水流,波光粼粼河水之下荡漾着形态和颜色各异的小石块,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成群的小鱼结对游来游去,十分活泼可爱。“这里风景很不错吧。”他的笑容清澈明朗,先前的沉郁不见了:“是很美,怪不得你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是柯梁爱告诉你我在这里的吧,这家话明明说过会保守秘密的。”我故作不满道。”“你别怪她,是我逼她,她才会说的,她也是希望我们好。”他善解人意地说。“哎!”我两手撑着石块,整个身体往他那边撞了撞,“那些东西……怎么会在你那里?”“小心点,别掉下去了,”他扶住我,“你走后的第二天我去找你,看见房东在收拾屋子,我告诉她自己是你男朋友,她立即报来一个纸盒子给我,说里面有一封信,当是重要的东西,叫我带给你。我抱回家一看,这才知道那些我从不知道的事情,酒媚,对不起。”“别跟我说这三个字,”耳边响起欢快的水流声,我平静道,“和你没关系,那时候你又不认识我,感情的事本来就很玄妙,又不是一方喜欢另一方,另一方就必须给出回应。那些都过去很久了,你千万别对我抱有愧疚感,我接受不了自己的爱情里有这种东西存在。”“不是愧疚,酒媚,我是心疼你。”我看着他,发现他看我的目光有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好像比以前热烈,又好像比以前平淡。“知道我为什么没告诉你这些事吗?你以前问过我,我们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见过面,我没说是,就是不想对你进行情感绑架,好让你觉得自己亏欠我什么。怜悯、惭愧、施舍,不是我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他右手扶着我的肩膀,左手牵着我,和我一起看着往西边流淌的河水:“我知道,我哪有资格去怜悯你,我会惭愧,也只是因为自己做得不好。口口声声叫你相信我,有事了,自己却不见踪影,实在称不上是一个合格的男友,你会提分手,也是情理之中。这段日子,我一直在反省自己,得出的结论就是,我的确是混蛋,可就算我对自己承认了这点,我还是希望能挽回你。”再提那天,我有一种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的错觉,不免感到沮丧:“当时我的情绪很糟糕,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后,只想着赶紧走的远远的,所有人都忘了我最好。慢慢的,我的确没那么绝望了,但也并不觉得开心到哪里去。和你说了分手的第二天,我就后悔了,但又没有勇气再去联系你,那样连我都会讨厌我自己。”他把我的头拨到他的肩膀上,拍着我的肩头,温柔地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其实我这次来找你,并没有把握能找回你,虽然我知道你喜欢我很久,但也不敢确定在和我相处过后,你还对我保留一如最初的好印象。”我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所以你一大清早就叫我看你发的状态,好让我感动得稀里哗啦,然后再哄一哄我,就把我哄好了,是吧?”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好吧,我的确耍了点心机,你那么喜欢我都会提分手,肯定是被伤透了心,我只能抱着赌一次的心态,看能不能让你念在对我旧情的份上原谅我。”“你倒是挺有自信,难道你没想过,也许我看到过你发的那些东西,只是无动于衷呢?”“所以我才说赌一次。”他笑。我假装不高兴地哼一声:“你算是抓到我的把柄了,以后是不是没事就会拿我暗恋你来说事?”“我哪敢,”他搂紧我,仿佛害怕我会就此消失,“现在真正离不开的人是我,酒媚,我爱你。”我吃了一惊,抬头看着他,他也俯头看我,轻风把我披在肩头的黑发吹到他的脸上,一缕一缕的暗影投在他的下巴、嘴唇、鼻梁上,他的眼睛越发显得明亮有神,专注而温暖。“不感动吗?”他亲吻我的鼻子。我别过脸,幽幽地问:“那你知道我是在哪一天爱上你的吗?”“哪一天?”“你第一次在酒舒的介绍下叫我‘酒媚’的时候,”我顿了顿,回忆道,“我就是在那一天爱上你的。”他没再说话,更紧地抱着我,强壮的双臂勒得我的骨头都疼到发麻,但我却没喊痛,只是仰头看着没有一丝灰云的天空,同时努力缩紧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和他能再贴紧一点。至于那一天是哪一天,我们心照不宣,能亲耳听到他对我说“我爱你”,那么,那一天,除了是我爱上他的日子,再没有别的意义。☆、12-5我们在N市度过了非常闲适的一个星期,我挑了几个自己之前去过的风景优美的地方,带着郁临深又去了一次,有时候漫无目的地牵着手吹吹风、看看山水,有话没话地闲谈两句,也不觉无聊,难得碰上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