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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阮花,而我叫路安啊。”路安在古代当丫鬟的时候,被赐名柒流,卖身之前有一个又土又俗的名字,就是这卖身契上签的阮花。她古代的户籍确实是没有自由的奴籍,那跟现在的她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想到户籍,她看着原本洋洋得意的傅慎宁表情僵住,现在没身份证的人其实是他吧。风水轮流转啊!苍天绕过谁!!!终于打了一个翻身仗的路安,心情大好,她拿过吹风机,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过来吧,今天我心情好,再伺候你一回。”傅慎宁站在原地不动,路安对他以前的脾性,摸得八九不离十,她拿出以前百试不爽的那招:哄。她起身拽住他的胳膊,他身上有些凉,路安的掌心的热意传到他身上,傅慎宁拧着着眉,将胳膊从她手掌中抽出:“你可知你现在是以下犯上。”路安:“是是是,您别恼,改天你就赏我板子,”她话里调侃的意味很浓,然后话锋一转,“快点吹干头发吧,到时候感冒了,哦,也就是患上风寒。”路安给了台阶下,傅慎宁也不再纠结,顺着台阶就下了。他坐在沙发上,路安站在沙发后,再一次打开吹风机,轻轻抓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长,从她的指缝中滑过。路安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沉思,这个人,还会在这里留多久呢?他又是如何来的呢?这些她不问,但是并不代表她不好奇。傅慎宁被脑后的热风吹得很舒服,路安的手偶尔滑过他的头皮,在他的心上惹下阵阵悸动。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她的另一面。狡黠得像是一只狐狸。两个人各怀心思,室内吹风机与电视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傅慎宁的发量很多,路安将他的头发完全吹干,已经是十五分钟以后。他的头发垂在脑后,路安心思一起,悄悄抓了一缕在手中把玩。感觉到身后没动静的傅慎宁开口:“好玩吗?”路安一慌,忙将手拿开,发丝从她手中滑落,刺得她的掌心痒痒的。她盯着他的后脑勺,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没告诉他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存在,她抿了抿唇:“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浴室里哪个是洗发水和沐浴露了,就是猪苓和澡豆。”“你们这的字虽有些与我们不同,但这几个字我还是看得懂的。”他语气里有着自傲。路安拔掉吹风机,收好。是是是,你厉害。就你识字。见路安没说话,傅慎宁又接着说:“你们是因为懒惰,所以很多字都偷工减料吗?”被冠上懒惰之名的路安这就不能忍了。懒惰的到底是谁!难道不是头发都不肯吹,还要她伺候的傅大爷本人吗?虽然繁体字不可否认是汉字演变的一种记录,也是经典古籍的前提之一,它是中华文化的传承。但是简体字的存在是被历史推动的。她回过头,语气郑重地开口:“并不是因为懒惰,我们这个字叫做简体字,它更能迅速的推广和普及,某种程度上,它挽救了汉字,避免了它的灭亡。”傅慎宁不语,路安也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了,她转过身,看了看了墙上的时钟:“时辰不早了,早些就寝吧。”“你不问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吗?”傅慎宁突然开口。☆、05晚上,路安躺在客房的床上,盯着手里的那个玉佩看了半晌,然后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柜,将玉佩丢进抽屉里,砸出“咚”的一声。她再次躺下,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傅慎宁开口说完那句话,看到路安回头,又不肯再说下去,而是递给她一个眼熟的玉佩。玉佩是傅慎齐给她的,因为这枚玉佩,她吃过不少苦,栽过不少本来可以躲过的跟头,被子里的空气不足,她喘着粗气,等到憋不住,才把头探出来,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头刚探出来,就看见门口站着的人,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她惊坐起来:“你干什么?”“我来,是想问你,为何不愿进东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悠悠地开口。路安再好的脾气也被他质问的态度激得有三分泥性,她别过头,看着墨绿色的窗帘,问:“你得到了答案,就会回去吗?”门口的人回答得很快:“不会,”路安带着怨气看过去,傅慎宁的表情未变,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心惊,“大夏的我,已经死了。”路安的眼里被讶异充斥满,她好像一时半会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嘴巴微张,她想说些什么,却没办法发出声音。傅慎宁看到她的表情,没有等她开口,接着说:“四年前,你是因为投湖回来的吧!”他说的不错,路安确实是因为找到了玄机,投湖才回来的,莫非面前的人...她用力瞪着傅慎宁,想要从他脸上找出些许端倪,可是傅慎宁的表情一如以往的平静,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你既和傅慎齐两情相悦,”他停顿了一会,才缓缓将后面一句话说出口,“为何会因为那道赐婚的圣旨投湖?”当他提到这个人后,路安的表情变了变,她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回答:“没有原因,”她的表情很平静,“你是替他来问的吗?”傅慎宁不语,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路安心底突然涌上一股躁意,她声音挑高,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突兀:“你是不是觉得,那道圣旨对我而言是恩赐,一个宝林的身份我就一定会感恩戴德。”两情相悦?路安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面前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成婚了,在你投湖后的第七天,取了尚书家的女儿。”傅慎宁兀地开口,他的平静与她激烈的情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一瞬间,像是有人按下了暂停键,空气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路安很快反应了过来:“是吗?那恭喜他。”“你走后第一年,他有了一个女儿,你走后第二年,他儿女双全,娶了尚书家的女儿后,他又纳了侧妃...”傅慎宁平静地诉说着关于傅慎齐在她走后的每一件事。路安坐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心底激不起一丝波澜。她不愿与别人共享一个丈夫,也不愿自己的余生在那深宫里被掩埋,更何况路安对他的感情,早就在那人一次又一次的利用中消磨得干干净净。所以这些与她何关?“我是路安。”她突然打断他的话。她是路安,不是阮花不是柒流。傅慎宁沉默,他们俩就这样对视着,路安的眼里有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