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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喜。”路安:!!!她怎么记得他以前喝的挺欢腾的!她将杯子放回桌上:“我记得你并没有不喜牛乳。”他突然转过头,望着她,眼睛亮晶晶的,看得路安有些心悸,她往后退了一小步。傅慎宁站起来:“我一直都不喜。”只是你从未留意过而已。路安不知道这牛奶又怎么触碰到了傅大爷的逆鳞,她走过去闻了闻牛奶,并没有感觉什么膻味。手机响起,她接通,网约车的司机已经到了楼下。她喊住已经走到房门口的傅慎宁:“走吧,要出去了,出去带你吃早餐。”这么精贵的人,还是带他去吃早茶吧。各式各样的糕点、小食,总有一种合这位的胃口。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坐在人声鼎沸的早茶餐厅。服务员很快的给他们冲好一杯八宝茶,然后告知可以扫码点餐便匆匆离去。路安并不在意的拿出手机扫码后,就给坐在对面的傅小公主开始点餐。点完后,看到傅慎宁蹙着眉头坐在对面,路安拎起热水给他烫了杯子。傅慎宁略带不悦地开口:“为何如此吵闹。”路安倒热水的手一顿:“向来如此,”她将杯子洗净后摆在他的面前,“醉香楼,不也如此。”对面的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但本王可以包场。”这财大气粗的语气,终于噎住了勤勤恳恳打杂的路安,她将手里的茶壶放下,把他面前烫好的餐具挪到自己面前,喝了一口八宝茶,心底那股邪火却没能浇灭,她强忍着自己的情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那王爷您,就多体谅体谅?嗯?”他们俩的声音不算小,因为人多,桌子隔得很近,大概是他们俩交谈的口吻太奇怪,隔壁桌两个穿着时尚的女生,不停地看过来,一边看一边交头接耳。路安伸出左手挡住了自己的侧脸,右手往嘴里送了一口茶水。她觉得有些丢人。傅慎宁对此倒是毫不在意,他迎着那两个人小姑娘似有似无的视线看过去,看了一会后,别过头:“她们为何一直盯着本王看?”路安原本挡住脸的头,捂住额头。为什么看你,当然是你张口一个本王,闭口一个包场。傅慎宁见路安欲言又止,不再追问,拿过面前的茶碗,用盖子轻拨了两下,用手轻掩,送入口中。喝了一口后,甜腻的口感在口腔中蔓延,他放下手里的杯子,语气里满是不自知的嫌弃:“这店家拿的就是这样劣质的茶招待客人?”他还欲再张口,就见到对面的路安在前面的碟子里夹起一个什么,往他的嘴里塞,彻底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路安:“这是虾饺,好吃吗?”她语气太过讨好,让他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对面的路安见到这位大爷终于点头首肯,终于放下了一颗心。当她还在感叹,这到底是泡在富贵堆里长大的人,喝茶的动作都是行云流水,这么好看的时候,对面的人竟然出口就开始嫌弃茶水难喝。她余光瞥到服务员走过来的步伐,也看到了隔壁桌的人诧异的眼神,终于忍不住伸手,用吃食堵住他的嘴。“好吃,你就多吃点。”她眼睛假笑到眯起。多吃点,堵住你那张嘴。傅慎宁咽下嘴里的虾饺,随手拿起八宝茶,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放下了。路安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小动作,抬手叫了服务员,上了壶白水,给他沏了杯。“我们等会去给你买几套衣裳,再给你买个手机,到时候比较联系比较方便。”路安已经吃过早餐,现在并不饿,她随意吃了几口后,便开始安排接下来的活动。傅慎宁也没有动筷子,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看,路安被盯得有些发毛,她搓了搓暴露在冷气下的胳膊,问:“怎么了?”“你们这,”他犹豫了一下,才问出口,“女子都是这般吗?”路安一头雾水:“啊。”“穿着都是这样,”他声音压得很低,但路安还是精准的捕捉到了,“有伤风化。”他一路看过来,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穿的很少,有些女子更甚,只穿了一个肚兜都敢走在外面。路安立刻低头看了看今天的装扮:短袖配长裙,这已经是她能从衣柜里找出来的,夏天穿的布料最多的衣服了。她没来得及张口,隔壁桌明显一直观察他们的两个女生,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口。女生A:“这男的长得倒是人模人样,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女生点了点自己的太阳xue,“还有伤风化。”女生B的声音更不加掩饰:“张口王爷,闭口店家,这不会在玩角色扮演吧,在家玩玩就算了,还玩到外面来了,真厉害。”她朝她的同伴竖了竖大拇指。女生A:“可能这就是情.趣吧?你不懂!”两个人讨论的声音,传到路安耳朵里,路安一阵脸红。傅慎宁对这些无动于衷,而是很诚恳地发问:“角色扮演是什么?”路安哑声,她尴尬地挠了挠耳朵,不知应该作何解释。隔壁桌买完单的两个女生站起身来,其中听到这话,朝一本正经的傅慎宁抛了了媚眼,语气里带了两分调戏:“哥哥,不知道角色扮演是什么,可以来找我啊,我就喜欢你这种看起来禁欲系的。”傅慎宁的视线都没有扫她们一眼,看到面露难色的路安,继续追问:“禁欲系又是什么?”无法解释的路安,只得再次用公筷夹起一个春卷,塞进他的嘴里:“快点吃...”被迫接受投食的傅慎宁,心情不错地嚼了嚼被塞进嘴里的吃食,脆脆的,口感倒是不错。从餐厅出来后,他们俩的回头率颇高。原因之一,是因为傅慎宁帅气的五官还有那股超俗气质,原因之二,还是因为傅慎宁脑后那头长发。现在虽然男生也有蓄发的,但是大多只是扎个小揪,像他这种实打实的长发,除了电视剧里,是真的没有见过。路安时不时的看两眼他脑后束起的那束长发。要找个什么借口,这人才能把头发剪了呢?身旁的人,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头也不回地开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言下之意很明显。大爷我不剪。路安还在垂死挣扎:“我们这没有男子蓄发。”傅慎宁:“本王可以做那个唯一。”路安:“夏天多热啊,长发比较难清洗。”傅慎宁:“本王不热。”路安彻底熄火,不热?不热是吧,回去我就不开空调了,看你热不热。头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