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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觉得您很适合我们这个角色,请问您这边有意向接这个角色吗?”路安大脑有一瞬间短路,那边的人见她沉默,问:“我们暂定在一个月以后进组,路小姐这边是档期有什么问题吗?”路安回过神,竭力控制自己喜悦的情绪,回答:“我这边没问题的。”“那您这边看什么有时间,方便和我们这边的负责人聊一下合同这块的细节吗?”路安沉思了会,给出答案:“下周三,您这边方便吗?”话筒里传来纸张翻页的声音:“可以的,那就下周三,下午三点,地点在星海大厦上次您试镜的隔壁那个会议室,您看可以吗?”“我这边没问题。”“好的,”就在路安以为这个电话就会这么挂断的时候,那边的人突然语气里带着羡慕地开口,“路小姐运气真好。”路安怔住,她思考着这句话的含义,那边的人又接着说:“本来之后还有几天试镜的,但是萧导直接拍板定了你。”路安想到那天站在后门的萧导,这一刻她确信他将她的表演从头到尾都看完了,她舒了口气,礼貌地回复:“谢谢你。”“不客气的,那就帮您约下周三的时间了,没问题吧?”“没问题。”路安将电话挂断,嘴角的笑再也憋不住了,她心情甚好的往傅慎宁那里看过去。电视里的已经开始新的一集,傅慎宁好像看得还挺开心。她忍不住走过去,调侃道:“你还看上瘾了?”傅慎宁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挪开,移到她的身上:“我只是好奇。”他停顿了一下,路安眨了眨眼睛,顺着他的话问:“好奇什么。”“抓到那个羊了,直接煮就好了,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废话。”傅慎宁一本正经的样子,成功地逗笑了路安“电视而已,你这么较真干嘛?”“还有,灰太狼作为男...”他犹豫一下,像是在寻找措辞,眉头皱了皱,“作为公狼,如此软弱,在家如此没有地位?”路安坐在他身边,电视里正播放着红太狼用平底锅敲灰太狼头的那一幕,路安从茶几上拿过一个桃子啃着,边啃边说:“这种性格男人,在我们这还是很受欢迎的。”傅慎宁的眉头皱得更深:“何故?”路安将桃子咽下去:“凡事都以老婆为先,你看他每次有好东西都是给红太狼对吧,而且他对红太狼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还不是好男人,什么才是好男人。”傅慎宁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你们这的女子,都喜欢这样的男子?”路安拿着手上的桃子肯得很欢,随口答道:“也不一定吧,也有人不喜欢这种。”傅慎宁面色有些动容,突然别过头,问:“那你喜欢哪种?”路安身子一僵,嘴里没来得及嚼的桃子直接吞了下去,卡在喉道间不上不下,顿时感觉胸口喘不上气,她用力拍打着前胸,用力咳嗽着,过了一会,眼泪汪汪地冲进厕所,将咳出来的那块桃子吐掉。然后她扶着墙,用力的喘了两口气。这也太可怕了吧!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客厅里的那个人,是不是被人换了魂。她拖趿着拖鞋走出去,看着视线重归电视上的傅慎宁,清了清嗓子:“要不我们去吃羊rou吧?”傅慎宁不语,路安看着沉默的傅慎宁,总觉得这人好像生气了!她凑上前,想要拉住他的胳膊,手抬了抬,却又放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我们出去吃烤羊腿怎么样?”傅慎宁的目光停留在她垂在两侧的手上的,看到她不自觉的用大拇指的指甲掐了掐食指,这是她慌张惯有的小动作。他在心底叹了口气,脸色变得柔和起来,起身:“走吧。”路安却拉住他,他不解的回头,路安像是想笑,却又憋住,傅慎宁看着她的脸,眉眼之间蕴着一脉水秀,他的心忽然就化成一滩水,柔声:“怎么了?”路安指了指他的衣服,又看了看他的头发:“你就这么出去?”傅慎宁原本踏出的步子定在原地,他不自然地转身:“容本王去更衣。”路安盯着傅慎宁的背影乐不可支,她总觉得自己最近一直在作死的边缘试探。自从傅慎宁来到这里,她总觉得她和他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近到她伸手就能触碰到了呢。像拉他胳膊,调侃他这种事,放在过往,她想都不敢想。傅慎宁很快就换好了衣服,现代的衣服不像古代那样繁琐,除了布料少了点以外,傅慎宁对它并没有其他怨言。站在玄关等傅慎宁的路安,看到他换好衣服,眼睛亮了亮,不愧是她的目光,衣服真好看!当然,穿衣服的人也是帅的,就是脑后挽起的长发,路安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热。她扬手成扇,往自己脸上扇了扇风:“走吧。”傅慎宁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抿唇不语,跨步向她走去。路安在去的路上提前订了位,等到店里并不用等位。烤羊腿上桌后,路安并没有吃,她拿着刀和那个羊腿做斗争,尝试把它片成薄片。路安看着碟子里被片得整整齐齐的羊rou,得意的扬眉,顺手就放到傅慎宁面前。傅慎宁看了她有一会,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有些凉,路安抬头。傅慎宁不紧不慢的把刀从她手上拿过:“你为什么不吃?”路安手上一空,手背还残留着余温,她给他布菜已经习惯了。她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就吃。”傅慎宁拿起手上的刀,手腕翻动,一碟羊rou被片好,然后摆在她面前。路安看着眼前这盘薄如蝉翼的羊rou,再看看他面前那盘,心虚的收回了视线。这人真的不是在炫耀他的刀工?傅慎宁向来受“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育,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路安时不时抬头偷看对面的男人,他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手里的动作没停,又片下一碟羊rou准备放在她面前。路安看到那盘即将到她面前的羊rou,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嗝,打完以后猛地抬头看向傅慎宁。傅慎宁的手倏的僵住,然后那盘羊rou就落在自己的面前。路安端起茶水,试图掩饰刚刚那一幕,傅慎宁停下手上的动作,边洁手边开口:“晚食,一般食七分饱即可。”路安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到底是谁一碟接着一碟羊rou放在她面前!跟喂猪一样。所以现在他是在嫌弃她吃得多吗?她将手上筷子放下,傅慎宁见状:“可有食饱?”路安试图挤出一个微笑,无果,她情绪不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