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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他扭头,朝傅慎宁使了个脸色,傅慎宁权当没看见,冲沈时劲开口:“我先走了。”他没能离开,被女人身后的保镖拦住去路,傅慎宁没回头,歪着头盯着这两个看起来很结实的男人,心底的不爽已经快到极点。沈时劲心底的不悦也开始翻涌,但他的势力大多在南市,没必要在京市跟别人起冲突。“迟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已经不复之前,带着森森的寒意。迟慕瑶扭头看了眼身后:“沈先生应当听过京市迟家吧。”沈时劲:...他听过个锤子。他应该听过吗?这女的有毛病吧?“是这样的,我爷爷快过寿了,他老人家喜欢玉,我希望能送他一个上好的玉。”迟慕瑶开口。沈时劲正从大脑中抽调出,圈子里应该有的迟姓,并且是在京市的。他的思绪最后定格在做新能源起家的迟家。迟家赶在改.革开放的时候,进军新能源市场,乘着市场的船,起来的很快,但根基并不稳,要说他唯一有印象的还是迟家的老爷子,荣辱不惊,做事狠、快、准,可惜之后一代不如一代,全是一群酒囊饭袋。比如面前这个满脸自傲的迟慕瑶,他的不耐抵达到巅峰,随口答:“嗯,祝他老人家寿比南山。”迟慕瑶一愣,她突然不确定面前的男人有没有听懂她的话。迟老爷子年纪越来越大,如果不能讨他欢心,遗嘱上能不能有她名字,她都不敢确定,毕竟她只是个被接回去记名的私生女。老爷子喜欢玉器,她原本想趁着这次生日宴,挑上一块上好的玉,在他面前混个眼熟。沈时劲不好惹她知道,但是再不好惹,这也是在京市,强龙不压地头蛇。她原本想跟在他们身后抢标,结果不仅没抢到,还被人骗的团团转,东西是得了一大堆,但全都是成色平平,偏就这些成色平平的东西,还花了她大价钱。“能否割爱?”她问。沈时劲黑色的眸子盯着她,看着她有些心虚,也有惧怕。“傅慎宁,问你能不能割爱?”沈时劲把话抛给傅慎宁,自己乐的轻松傅慎宁原本想趁着拍卖结束,在京市走上一圈,好等路安过来,带她逛。过去每次都是她占据主导地位,吃的,住的都是她安排好,他这次特意提前过来,就是为了安排好一切。偏面前的这几个人,将他心中那点好心情碾灭。他尝试掠过挡在他面前的几个保镖出去,几个保镖收到了迟慕瑶的眼神,上前一步,将人拦得严严实实。傅慎宁原本蹙着眉头松开,将手上的簪子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没等现场所有人反应过来,看起来高大壮实的保镖已经被他撂倒在地,捂着腹部呻.吟。他们甚至没能看清傅慎宁的招式,只听见保镖倒地的巨响。傅慎宁是上过战场的人,动作狠戾,招招都是杀招,要不是忌讳着这个年代杀人犯法,他应当下手会更狠。斜对面的沈时劲双眉挑动,他又开发出一个新技能,真是令人惊喜。傅慎宁把人摁倒以后,将簪子盒拿好,又当着沈时劲的面,从那堆拍卖品里选了个玉雕。“割爱?”他睨了眼迟慕瑶,眼里没有一点感情,语气也不佳,“既然是爱,我为什么要割给你。”说完扭头,对沈时劲开口抛了下手上的玉雕:“打手费。”傅慎宁猜到了沈时劲的心思,他不点也不想跟他客气,该拿的东西,绝不手软。两个人男人彼此读懂了对方的心思。被这一场面吓呆的迟慕瑶,反应过来,横眉冷对:“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傅慎宁的话很少,说完就走。留下沈时劲收拾残局,沈时劲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他所有的柔情都给了梁瑾媃,他站在原地,琢磨着新能源这块蛋糕,他是不是也能分下一杯羹。就算他吃不下,或者还能加上陈修然。“迟小姐,见谅,过几日,沈某会去拜访沈老的。”保镖自然是不起任何作用了,沈时劲叫工作人员将推车的东西寄到一个地点,手里拿着鸳鸯配,扬长而去。留下迟慕瑶一个人,咬着贝齿,站在原地气急败坏。她也就只能做做表面功夫骇人,迟家本就重男轻女严重,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私生女,根本没有任何实权。原本以为只要气势够足,就能把人唬住,谁知道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横,她突然有了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即视感。那沈时劲的语气,可不像是普通拜访的意味。作者有话要说: 傅慎宁:有羊毛不薅是傻子。☆、59坐上去迟宅的车,傅慎宁内心是拒绝的,路安已经到了京市,两个人昨天在胡同里蹿了整整一天。他被路安哄着喝了碗豆汁儿,现在回想起味道还觉得反胃,可当时见路安笑得开心,竟不动声色的把那碗豆汁喝空了。见他喝光,路安也笑不出了,豆汁儿是什么味道,她是清楚的。她忙连给他递上矿泉水:“不喜欢这个味道,就不要勉强自己了。”傅慎宁想也没想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上去,他嘴角残留的豆汁儿的味道,钻进路安的口腔中。亲完她,他捻起盘子里的豌豆黄塞进路安的嘴里:“不勉强。”路安嘴里原本满是豆汁儿发酵的味道,现在又被豌豆黄的甜味覆盖,他瞪了傅慎宁一眼:“你故意的。”她腮帮子鼓着,双眼瞪得大大的,傅慎宁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大言不惭地开口:“就是故意的。”傅慎宁捏着她的手,顺着她的脸颊,从她的发间穿过:“怎么剪头发了?”路安原本及腰的长发为了拍特意剪到了锁骨。她抬手抓了抓自己过肩的秀发,歪头问:“不喜欢吗?”“喜欢。”喜欢是喜欢,就是显得他买的那个簪子有点多余。“很快就会变长的,最多到今年冬天,以后不剪了。”傅慎宁嘴上说着喜欢,但心底更多的是惋惜,她能听出来。爱情应该是相对的,傅慎宁对她的好,她感受到了,为他蓄发这种事并不难,她很乐意去做。傅慎宁:“给你买了个簪子,放你房间的床头柜上了。”路安:“什么簪子?”傅慎宁抿唇,不肯告诉她:“回去看就知道了。”“怪不得问我头发怎么剪了,那不是可惜了。”“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