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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带套就是这个。”“你不能把它收好一点吗?”路安手很快,把那盒避孕套塞到茶几下的抽屉里。明目张胆地放在这种地方,夭寿哦。“刚刚在看它的说明书。”傅慎宁风轻云淡地解释,解释过后,感觉他又想说些什么,沉默了好一会,才再度开口,“我给你买了药,但是我上网查了,你在安全期,几率偏小,你自己抉择吧,我不建议你吃药,对身子不好。”凌晨的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谁也没来得及准备,他也没把持住,等到早上他才缓过神。他直觉路安是不愿意要孩子的,他得尊重她的想法。路安狐疑地望着他,忍不住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傅慎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网上查的。”互联网是个好东西,只有他想不到的事情,没有他找不到答案的事情。路安咬着下唇,研究着是把他电脑砸了,还是把他网线拔了。什么都懂,毅然一副老司机的样子。想到他昨晚,路安又失神了。二十四岁,大夏的二十四岁,再不济,皇上也该给他赐婚了,他也该儿女成群了。而他也像是初次,他要的太猛,她几乎招架不住。那四年,她没参与过的四年。她想问,却没勇气开口。视线重回书本上的傅慎宁,面上虽然平静,但心里却打着鼓,他只是习惯于把一切都安排好。她像是珍馐美馔,让他意犹未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书本上的字,他一个也没看进去,耳朵始终留意着路安的一举一动。他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鲜活而又美好,喜欢她呻.吟的语调,抓得人心痒无比。他喜欢她的一切。但路安突然熄了声,他以为她会跳起来,鼓着腮帮反驳他,可是她没有。她拿过茶几上的粥,小口小口的喝着,空气里变得寂静起来。他不懂了。样子再也装不下去了,他放下手中的书,置在膝盖上,问:“怎么不说话了。”傅慎宁考虑到她的胃口,一碗粥没有装满,路安吃了大半,吃不下了。她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过去的已经成为过去了,可是只要想到他或许在大夏有妻子,也曾做过这样的事,她就觉得胸闷气短。“你...”路安开口说了这个字,又说不下去了。她应该以怎样的立场去开口,是她先放手的,是她先离开的,在她的心里,这个时代的一切,好像都比他重要。她根本没有资格,去质问他。“没有过,”傅慎宁却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突然开口,“从来都只是你。”过去是你,现在是你,未来也是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傅慎宁隐隐约约从她的面上,猜到了什么,他觉得有些话,是需要告诉她的。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猜到了一些,路安柔若无骨的纤细身形下,包裹的是一颗倔强而又敏感的心。他也曾问过自己,如果当初他早一些说开,她会不会不离开。可是他自己得到了答案,她会。这里有她的一切。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不公,觉得不忿。可是渐渐的,他在这里看到了一个散发光芒的路安,一个他从未见过的路安。他开始释怀了,没关系,他更爱她就好了。爱不用分的太清楚,也不用太计较。更洒脱一点吧,在这个没有束缚的时代,他想要好好爱她一次。路安听到了肯定的回答,可不知为什么,她胸口堵得发慌,喉间有涩意涌上来,鼻头发酸。她强忍着这股酸涩,她听懂了他的答案。她听懂了:这迟到的告白,如此含蓄。可是她从傅慎宁嘴里听到了,酸涩渐渐变质,变成了喜悦。傅慎宁瞧了眼茶几上剩下的小半碗粥,说:“吃完。”路安往后缩了缩,喜悦的泡泡顿时被戳破。她这不是找了个男朋友,她这是找了个老父亲。“不吃,吃不下了。”傅慎宁:“太瘦了,搂着硌人。”路安从沙发上站起来,脚陷进软软的沙发里,她大呼:“傅慎宁!”坐着的傅慎宁,在这声音中站起来,路安在沙发上俯视他,“你嫌弃我。”傅慎宁环住她的双腿,一用力,她整个人被扛在他的肩上,路安大脑骤然缺氧,声音从喉间溢出:“你干嘛?”扛着他的人,把她丢到次卧的床上:“找你的户口本。”他早上在主卧着了一圈,两个人的户口本都没有找到。他的身份证,路安早就给他了,但户口本牵到她的名下后,就被她收起来了,主卧没有,其余地方他都找寻了一遍,只剩下次卧,秉承着大夏的最后一点规矩:女子的闺房不要随意进,他放弃来她房间翻找。路安回到自己的床上,柔软将她包围,她往后挪了两部,双手撑着房板,仰着头问:“干嘛?”“领证。”路安眼睛瞪得浑.圆,似是没能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问:“什么证。”“结婚证。”傅慎宁回答得很流畅。该做的也做了,他们之间还差一封婚书,也就是这个时代的结婚证,受法律保护。“不结。”路安原本陷在大床上,现在改成了跪坐。这个求婚突如其来,毫无浪漫,令人不可置信。傅慎宁眼里的光变得晦暗,说:“你想不负责?”他这话说得路安活像个拔x无情的渣男,哦不,渣女。路安能承认吗?认,说她是渣女也不结!☆、71路安心中闪过无数念头:大房子还没买,父母还没同意,她才二十二岁…傅慎宁开口提领证,他怕不是魔怔了。她拒绝了,拒绝得毫不犹豫。傅慎宁眼里的神情晦暗不清,转身就走。路安意识到她的语气可能出了问题,她伸手去抓他的衣角。他生气了。路安从床上蹦下来,紧随在他身后。感情里不应该总是他在让步,两个人是相对的。她走向前,抓住他的衣角:“傅慎宁,不是不愿意嫁给你。”她在他身后解释,“我还太小了,事业也还在上升期,父母也没答应,我贸然跟他们你结婚,会被敲扁的,你也不想看到我扁扁的样子对吧。”傅慎宁转过身,捉住她的手,开口:“我现在就想把你敲扁,”他停顿了下,视线顺着往下,看见她赤着足,白晃晃地印入眼中,换个了措辞,“啊,不是,cao扁…”人路安脸皮再厚,听到面前的人一本正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