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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面一点。”“没事,都顺路,我们坐地铁来了,北市这个时候堵。”路安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人为了让她放下戒心,可以伪装倒地步。要问她对熊鹏义的感觉,她一定会觉得他是一个懂得分寸的人。他身上那种分寸感拿捏得刚好,不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他身边的人若是有出言不逊的,他也会出口训斥。可是路安在晕过去之前,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成语形容这个人:道貌岸然。他更像是毒蛇,蓄势待发,只等待你放松戒心的那一刻。她是在坐上主驾驶的那一刻被迷晕的,她从后视镜里看到身后的人似乎在摸什么,以为他在找安全带,回过头:“安...”然后她被一张帕子迷住,没多久就彻底了失去了意识。迷糊中醒来,不知道是不是剂量不够,还是其他原因路安比他们想象中要更早醒来。醒来的时候,大脑混沌得难受,大阳xue发跳,她尝试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有千斤重。只是意识醒过来了而已,她的身体还处于麻痹的状态。她听到熊鹏义似乎在和一个女人说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女人的声音却张扬得可怕。是谭依依,路安和她许久未见,但她记性很好,她听出来了。她听到谭依依说:“那你先享用,等会我再找几个男人来伺候,你记得拍视频,以后才能威胁她。”熊鹏义的声音依旧模糊,听不清。他的声音停下来之后,谭依依明显激动起来:“怎么,只有拍视频,她以后才能好好听话,有把柄在我们身上!犯法又怎么样?谭烈当然不也给捞出来了,我现在不也给捞出来了,怕什么。”熊鹏义像是在安抚她,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她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用尽全部意识,想要自己的手指动弹一下。鬼压床醒不来的时候,她就会这样把自己惊醒。有脚步声传来,停在床边,有浓郁的香水味传来。谭依依在她床边,突然一声脆响,脸颊传来的刺痛,彻底打醒了她。“□□,这次让你身败名裂。”原本两个人就没有什么仇,只是谭依依单纯的嫉妒而已,可路安找人告她,把她送进去呆了几个月。虽然家里等事情平息后把她捞了出来,可是她有了前科,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她抬不起头了,这一切总得找个人成熟。路安这是自己送上来的。谭依依越想越气,反手又扇了一耳光,熊鹏义大概是听到了动静,过来,见到床上的女人依旧没有意识,脸颊却红了两块。忙过去抱住谭依依:“我的祖宗啊,你这是干嘛?”“不打她,我受不了。”熊鹏义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奇怪:“你还怕她会得不到教训吗?”谭依依“咯咯”笑起来:“那你就好好□□,□□啊,另一个来了吗?”熊鹏义:“快了吧。”熊鹏义有癖好,喜欢性虐别人,看到女人在窒息的那瞬间,会达到高潮,之前差点弄死个女演员,憋了很久。这次有人送上门,他突然觉得激动。素日里的伪装太累了,今天终于可以放纵自己了。不过死鱼总是不舒服的,他的药劲没有给足,床上的人会在途中醒来。这种事,总要看到女人惊恐的表情,才够过瘾,不是吗?送给谭依依后,他背过身,开始翻箱倒柜,完全没有注意到原本被丢到床上的女人,似乎有了意识。熊鹏义,似乎是对自己太自信,没有吧路安捆住,他的心又很大,没有想到会有意外出现。也正是这份轻心,给了路安机会。她突然觉得庆幸,幸好没有到绝路。谭依依那两耳光用了狠劲,将她完全抽醒了,太过自负的熊鹏义,大抵是有洁癖,去了浴室。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路安会醒来。在熊鹏义进房间的那一刻,她睁开眼睛,身上的衣服都还在,她看着地上的高跟鞋,选择用手拎起来。浴室的水声“哗啦啦”的流着,掩盖住她细小的动静。房间里到底都是些道具,路安仅仅只是瞥了眼,就飞快的离开。许是上天垂怜,走廊里没有人,路安不敢坐电梯,她跑到消防通道。人刚跑了几步,就看到一个人,一个熟人。杨倩迎面向她走来,路安心里犹豫着,脚下的步子却没停。来人却拦住她:“好久不见啊,安安。”她的的妆很容,底妆上的很厚。整个人比她上次见,要更瘦一些。路安无心去探索她容貌变化后的故事,换上笑容:“好久不见。”心却打着鼓,额头的汗顺着鬓角流下去。“来试镜吗?”杨倩笑着说,那笑容有些诡异。路安心跳的更快,却佯装镇定:“不是,我住在这。”杨倩的目光掠过他,看向她身后,唇角勾起:“住在这啊,”她的目光定在她身后的某一处,路安听到了自己血液流窜的声音,杨倩语气淡漠,“这里,听说死过人,闹鬼呢,可别住在这里了。”她的话带着阴森,路安身上的寒毛,顿时竖起,脖颈后有微风,她耳边像是有幻听,是开门的声音。不能再耗下去了,面前的杨倩整个人太奇怪了。她拎着高跟鞋,杨倩看着她□□的脚,抬头,脸色依旧是那笑容。路安只觉得心惊:“我还有事,先走了。”她奔跑着,从消防通道上楼,然后转到另一个通道,再上楼。地上仿佛有东西划过她的脚掌,可是她什么知觉也没有了。因为太久没有过剧烈运动,她觉得胸口像是有钝刀子划过,难受得要命。逃,快逃。这是她唯一的念头。她不敢出酒店,熊鹏义肯定很快就出来了,察觉到她不在,势必会有动作。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避过监控,上了顶楼,躲在顶楼的天台的角落里。身上的手机,已经被人拿走,她没办法报警。她只有把自己藏起来,等待一个时机。☆、85杨倩没有追,她站在原地,看着路安的背影消失在她眼中。嘴里喃喃道:“路安,这是我最后的良知了,以后天高路远,你保重吧。”再相逢,也许就不是这样了。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是熊鹏义叫过来双飞的。她只是没有想到另一个女人,是路安,看起来还是被迫的。这一年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路安的职业发展得很快。她已经到了一个她无法达到的高度了,她从最开始